248 真的忧伤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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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米西多远去的背影，王翠花幸福极了，没想到这家伙就这么一摸，那高潮就汹涌地到来，可真是奇怪了。逐抓了一把瓜子倚在门口看，直到米西多的影子看不见。
回到家里，看大六子正端坐在炕上一针一线地缝裤裆。
见米西多回来，大六子还不好意思地要把裤子藏身后，可不想裤子已经和秋裤缝在了一起，想藏也藏不起来了。惹得米西多哈哈大笑。
米西多把钱扔在炕上，很神气地说：“得了，回家让你妈妈给缝吧，估计你妈非常愿意给这个操蛋儿子缝裤裆的！”
“呀！你真的借来了呀！我以为跟我一样走过场呢！”大六子竖起大母猪，“多哥真的了不起！”这回这的不缝了，缝上的，便用力一拉，一阵撕裂声，裤子下来了，可又开了新的口子。恐怕缝都没个缝了。大六子惭愧地叫。“这裤子也太不结实了！”随手把裤子重重地摔下地上。
“得了，这回让你妈给你买一条不就结了，你就说通过激烈的战斗把钱要回来的，你妈保证感动。然后，就给儿子买一条裤子。”米西多给建议。
大六子点头。“这招行！”
米西多把自己的两百放到借回来的钱里，然后又数一遍。发现多出一百来，又数还是多出一百，逐明白了，一定是忙三迭四的王翠花是多给拿了一百。就抽出一百揣在兜里，剩下的给了大六子。
大六子就把破裤子套上，疯跑着，回家了。他不干停下来，停下来被人看到裤裆开了。
进到屋来，大六子把钱扔到母亲跟前。“妈，给你！”
“哎呀，换回来了啊！”母亲拿着大六子扔在炕上的钱，满是笑颜，一边查一边笑，“哎呀，可真不错，米西多可真有两下子啊！”正好是那个钱数。
“妈，经过一场殊死的战斗呢！你看我这裤子！”大六子让看，母亲才看到了大六子露裤裆的裤子。
“还干仗了？”母亲惊讶！
“妈，你以为说给你就给你呀！得干，把他们都干服了，才乖乖地把钱还回来！我和米西多两，打他们八个，最后，我们胜利了。”大六子煞有其事地吹嘘，趾高气扬。可吹嘘是有目的是，“妈，你看我今天的表现，是不是给我钱我得买一条裤子？这裤子也不能穿了。”
母亲高兴，从手里钱抽出一张来。“给！这必须给，这一百就给你了，你明天去集上买一条裤子，剩下的找米西多吃点饭！”母亲破天荒地打大量一次，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儿。
第二天米西多还没起床，大六子就来到了米西多家还穿个秋裤，还一下钻进了米西多的被窝，凉的米西多大叫，“哎，干毛，可凉死我了，一大早就折腾！”
“嘻嘻！哎，奖励你一个冰激凌！哎哎，昨天你的那招，我回去一用，好真的好使了，我妈给我一百元，让我买条裤子外，还要请你吃饭店！所以，我早早来告诉你，今早不要吃饭了，咱们到镇上吃去。”原来大六子怕米西多吃早饭，所以才起早来的。
“我不去，你自己去吧，饭店你自己吃吧！今天我休息！”米西多抿了被子，闭眼还要睡觉。
大六子也仰倒在炕上，说：“你不去，我请谁去，再说，我听说三吊歪回来了，正好咱们找下三吊歪，说不准就能把那钱给要回来呢！”大六子撒谎说。
“谁说三吊歪回来了？”这个还是让米西多感兴趣的。
“大分子，昨天我从你这里回去，就碰到他，他说在集上看到了三吊歪了，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家伙回来了，另一种是这家伙本来就没走，是大个子糊弄咱们！”大六子赶紧精辟地分析，怕被米西多给识破。
“多数是没走！这小子，象是故意隐瞒什么！说不准这假币真的跟这家伙有关系。好，今天就再去集上一趟，弄个水落石出。”米西多说着，一展臂，人就起来了。
因为大六子没穿裤子，所以就得穿米西多的裤子，米西多裤子到是有，可穿在大六子身上也就八分裤，露出很大一块边边来。大六子也不在乎，反正就走一道，到那里不就买新裤子了！
可看着还是不顺眼，没办法，米西多只好把缝的裤脚窝边给拆线了，这样还勉强为之。
忙乎了好一阵，两个人便起身来大集了。
因为已经入冬，又下了场清雪，所以摆集和赶集的都比较晚，来这里，还没有几个床子，人也稀不扔，还没到热闹的时候。
两个人走了一趟，还没有见到卖裤子的人来，大六子就拉米西多说：“走，咱们吃饭去，我都饿半天了，你看我走道都没劲了，走！”
米西多也有点饿，两个人便进了饭店。外边没人，饭店也没人，喊了两声，大厨从后边走出来问：“吃啥？”
兜里有钱，肯定不吃冷面啥的，大六子就问：“说说你有啥吧！这老吃老吃都忘了啥了！”大六子还自诩老吃饭店，老吃饭店就这体型！
大厨给推荐说：“有刚烀的狗肉，还有新进的牛肉，猪肉也是刚送来的！”看大六子的身边是缺肉，所以大厨就说肉，什么肥肠，回锅肉等等——
大六子也不客气，这肉是诱人的玩意。就来了狗肉猪肉回锅肉，还要了两瓶啤酒。两个人便喝上了。
吃的是非常解馋，可到一算账，大六子傻了，竟然花了七十多元。剩二十多元，还买个毛裤子。但两个人还是走进了大集，也许有减价的裤子，或者甩货啥的，大六子想。
实际这些米西多都看在眼里，米西多兜里有一百元，就不动声色地看大六子怎么弄，关键时候再拿出来。
两个人来到了卖裤子的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就问有没有减价的。米西多就在一边鼓捣说：“哎，看好就买，钱不是问题，还差钱吗！”
大六子心里好惨，还不差钱，弄不好还得回去缝那开档的裤子去。
两个人来，还有个任务，就是找三吊歪，所以，米西多的目光并不在大六子这里。有时候还追着人看一下，是不是三吊歪。终于看到一个家伙象三吊歪，这家伙领着三个人在集上晃。米西多叫了声。“三吊歪！”并拉了大六子一下。
大六子嗤笑一下，那有什么三吊歪，是四吊歪还差不多。任凭米西多去追人，自己还是找减价裤子吧！
走了还几个摊子，也没有见到减价的裤子，到是有棉裤和床单减价的，可自己用不上啊，好真发现一条自己相中的牛仔裤，比量一下，裤腿和腰都正好，可是钱不够，要七十五元，砍了嗓子都冒烟了还是五十元。大六子都给到二十块七毛钱了，还是不干。摊主摇头叫：“兄弟，这个进价都进不来啊！”
无奈，大六子只好走了，可好远，摊主还叫：“那么地，兄弟，我就图开个湖，四十五你拿去，我挣你一分钱我是孙子！”
大六子回来了，笑。“你是女的，怎么能的孙子呢！你可真有意思！”大六子又把裤子拿在手里，一咬牙，一跺脚，从兜里掏出一百元来递过去。嘴里还说：“不满大姐你说，这是给我后爹治病的钱，你说他竟然得了个睾丸癌，你说着病蹊跷不地！”
摊主很惊讶地：“那块还有得癌症的？”
“可别说了，不怕你笑话，那块得病是不那东西就不硬了，可我这后爹却长硬不衰，可够我那老娘呛了，天天跟他就跟上战场似地，受不了了。”大六子说的苦情唧唧的。
可听的女摊主却异常的兴奋，找给大六子钱后还询问：“那这病好治吗？”
大六子说：“好治到是好治，把那个有病的一个摘去就算完了，可我妈不让，说摘了就不硬了。你说这女人，老硬还受不了，不硬还不行，可啥时候能正好啊！”
有人买货，摊主才转身去。
大六子快走几步，看离摊主远了，便乐的嘎嘎一声。
原来这家伙是用假币买了裤子。不但买了裤子，还剩了伍拾伍元。你说能不高兴吗？要不是四周全是人，大六子一定会大喊大叫起来。他要叫米西多，来和自己分享喜悦。可没想到却找不见了。
在人群里找了好一阵，怎么也找不到了米西多，大六子想，没想到这假币也这么好花，不再母亲被骗的容易。想想，又拿出一张，买了盒烟。又轻松花出去了。这回得的现金更多。
哈哈！米西多还找什么三吊歪啊，就这么不就兑换了吗！一点不损失，货加钱，一分都不少。
大六子找米西多，米西多也在找大六子。
刚才以为是三吊歪，可追上一看，那是什么三吊歪，可等回来找大六子，就不见了。这米西多到不急，就一边逛街，一边看大六子和三吊歪。这回又碰上了大个子，米西多就认真地砸问一番，大个子起誓发愿地说自己说的是真的。有人看到是走眼了。
米西多这才相信，剩下的就找大六子自己了。
终于，看见，大六子买了好几根三角带出来。米西多纳闷。“哎，你家也没有车，你买三角带干什么？”
大六子看是米西多，掩饰不住欢喜地把米西多拉到没人处，说：“看看我这身，都是新的，看看这东西，都是真的。看看我这钱，全是拼的！”大六子样样数数给米西多看，弄得米西多在梦里一样。
自己借给她的八分裤进了兜子里，来时候的夹克衫进了兜子里，还有厚厚一沓零钱。这是怎么回事儿？
看米西多疑问的眼神，大六子告诉了花假币的结果。
可这让米西多大吃一惊。“这怎么能行！这不是害人吗？还违法的，赶紧收手！”米西多第一时间反对。并把大六子拉到更偏僻地训斥。“这怎么能行！”
大六子却火了，把三角带差点没扔到米西多的脸上，“草，别装急吧大尾巴狼了，这不行，那不行，别人坑我们就行了，你没看我妈妈要喝药啊！为了圆全这事儿，我差点没让徐老北铁锹给劈了。你以为我是为自己一时痛快呀，你欠人家陆小曼的钱和王翠花的钱不还啊！好跑这里装君子！”
“可是——”
“可是什么？欠人家钱不还啊！咱们又不是造了假币，就是把别人坑咱们的钱撒出去而已，让大伙分担一下吗！放在一个人这里是痛苦，放在大伙这里就是经验教训了！得了，被说话了，又会儿你跟我身边就行，要配合时候，你再说话！”大六子要米西多也来参加战斗。
大六子分担的理论还真让米西多动心了。可也是，让别人有个教训，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儿。于是，就跟在大六子身后。
大六子已经轻车熟路，来到一个卖瓜子的大爷跟前，就要抓把瓜子嗑起来，然后，抬脚叫要走，大爷叫起来。“哎哎——怎么随便抓呀！”
大六子停住，说：“大爷，不是你的瓜子不好，我是怕你破不开钱，所以我就白吃一把了。”
“谁说我破不开钱，你是五百的啊？”老头不服气。
“我这是一百的，你给我要二斤瓜子！”大六子就要行骗。
瓜子称好后，老头把一百拿过去就给找钱。米西多上前一般把一百元假币给抢回来，从兜里拿出零钱给了老头。大六子在一边瞪着眼睛，却不能吱声。
到没人处，大六子问：“你要干什么，眼看到手了，你给搅黄了！”
“我警告你啊！老弱病残可不是买你教训的对象，你要这样我可不跟你玩了。”米西多警告了大六子。
“好好好！”大六子点头，然后，很苦情地说，“哥们，你这可增加我的难度了！”
还别说，不是老弱病残，大六子一样拿下。一个卖狗的，竟让大六子两百假币买下，反手三百卖出，一分不搭还赚了一百。弄完，大六子问米西多。“多哥，这个行吧？”
“可真有你的，你上学时候用这本事是不是都考大学了！”米西多夸奖大六子。
大六子笑了一下，“可得了吧，你都没考大学还没轮到我这里！”
两人说笑着准备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突然，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吱呀一声停在了米西多和大六子跟前，从车上下来几个西服墨镜的男子，一下钳住两人的手。大六子还大叫：“你们要干什么？”
看着米西多远去的背影，王翠花幸福极了，没想到这家伙就这么一摸，那高潮就汹涌地到来，可真是奇怪了。逐抓了一把瓜子倚在门口看，直到米西多的影子看不见。
回到家里，看大六子正端坐在炕上一针一线地缝裤裆。
见米西多回来，大六子还不好意思地要把裤子藏身后，可不想裤子已经和秋裤缝在了一起，想藏也藏不起来了。惹得米西多哈哈大笑。
米西多把钱扔在炕上，很神气地说：“得了，回家让你妈妈给缝吧，估计你妈非常愿意给这个操蛋儿子缝裤裆的！”
“呀！你真的借来了呀！我以为跟我一样走过场呢！”大六子竖起大母猪，“多哥真的了不起！”这回这的不缝了，缝上的，便用力一拉，一阵撕裂声，裤子下来了，可又开了新的口子。恐怕缝都没个缝了。大六子惭愧地叫。“这裤子也太不结实了！”随手把裤子重重地摔下地上。
“得了，这回让你妈给你买一条不就结了，你就说通过激烈的战斗把钱要回来的，你妈保证感动。然后，就给儿子买一条裤子。”米西多给建议。
大六子点头。“这招行！”
米西多把自己的两百放到借回来的钱里，然后又数一遍。发现多出一百来，又数还是多出一百，逐明白了，一定是忙三迭四的王翠花是多给拿了一百。就抽出一百揣在兜里，剩下的给了大六子。
大六子就把破裤子套上，疯跑着，回家了。他不干停下来，停下来被人看到裤裆开了。
进到屋来，大六子把钱扔到母亲跟前。“妈，给你！”
“哎呀，换回来了啊！”母亲拿着大六子扔在炕上的钱，满是笑颜，一边查一边笑，“哎呀，可真不错，米西多可真有两下子啊！”正好是那个钱数。
“妈，经过一场殊死的战斗呢！你看我这裤子！”大六子让看，母亲才看到了大六子露裤裆的裤子。
“还干仗了？”母亲惊讶！
“妈，你以为说给你就给你呀！得干，把他们都干服了，才乖乖地把钱还回来！我和米西多两，打他们八个，最后，我们胜利了。”大六子煞有其事地吹嘘，趾高气扬。可吹嘘是有目的是，“妈，你看我今天的表现，是不是给我钱我得买一条裤子？这裤子也不能穿了。”
母亲高兴，从手里钱抽出一张来。“给！这必须给，这一百就给你了，你明天去集上买一条裤子，剩下的找米西多吃点饭！”母亲破天荒地打大量一次，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儿。
第二天米西多还没起床，大六子就来到了米西多家还穿个秋裤，还一下钻进了米西多的被窝，凉的米西多大叫，“哎，干毛，可凉死我了，一大早就折腾！”
“嘻嘻！哎，奖励你一个冰激凌！哎哎，昨天你的那招，我回去一用，好真的好使了，我妈给我一百元，让我买条裤子外，还要请你吃饭店！所以，我早早来告诉你，今早不要吃饭了，咱们到镇上吃去。”原来大六子怕米西多吃早饭，所以才起早来的。
“我不去，你自己去吧，饭店你自己吃吧！今天我休息！”米西多抿了被子，闭眼还要睡觉。
大六子也仰倒在炕上，说：“你不去，我请谁去，再说，我听说三吊歪回来了，正好咱们找下三吊歪，说不准就能把那钱给要回来呢！”大六子撒谎说。
“谁说三吊歪回来了？”这个还是让米西多感兴趣的。
“大分子，昨天我从你这里回去，就碰到他，他说在集上看到了三吊歪了，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家伙回来了，另一种是这家伙本来就没走，是大个子糊弄咱们！”大六子赶紧精辟地分析，怕被米西多给识破。
“多数是没走！这小子，象是故意隐瞒什么！说不准这假币真的跟这家伙有关系。好，今天就再去集上一趟，弄个水落石出。”米西多说着，一展臂，人就起来了。
因为大六子没穿裤子，所以就得穿米西多的裤子，米西多裤子到是有，可穿在大六子身上也就八分裤，露出很大一块边边来。大六子也不在乎，反正就走一道，到那里不就买新裤子了！
可看着还是不顺眼，没办法，米西多只好把缝的裤脚窝边给拆线了，这样还勉强为之。
忙乎了好一阵，两个人便起身来大集了。
因为已经入冬，又下了场清雪，所以摆集和赶集的都比较晚，来这里，还没有几个床子，人也稀不扔，还没到热闹的时候。
两个人走了一趟，还没有见到卖裤子的人来，大六子就拉米西多说：“走，咱们吃饭去，我都饿半天了，你看我走道都没劲了，走！”
米西多也有点饿，两个人便进了饭店。外边没人，饭店也没人，喊了两声，大厨从后边走出来问：“吃啥？”
兜里有钱，肯定不吃冷面啥的，大六子就问：“说说你有啥吧！这老吃老吃都忘了啥了！”大六子还自诩老吃饭店，老吃饭店就这体型！
大厨给推荐说：“有刚烀的狗肉，还有新进的牛肉，猪肉也是刚送来的！”看大六子的身边是缺肉，所以大厨就说肉，什么肥肠，回锅肉等等——
大六子也不客气，这肉是诱人的玩意。就来了狗肉猪肉回锅肉，还要了两瓶啤酒。两个人便喝上了。
吃的是非常解馋，可到一算账，大六子傻了，竟然花了七十多元。剩二十多元，还买个毛裤子。但两个人还是走进了大集，也许有减价的裤子，或者甩货啥的，大六子想。
实际这些米西多都看在眼里，米西多兜里有一百元，就不动声色地看大六子怎么弄，关键时候再拿出来。
两个人来到了卖裤子的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就问有没有减价的。米西多就在一边鼓捣说：“哎，看好就买，钱不是问题，还差钱吗！”
大六子心里好惨，还不差钱，弄不好还得回去缝那开档的裤子去。
两个人来，还有个任务，就是找三吊歪，所以，米西多的目光并不在大六子这里。有时候还追着人看一下，是不是三吊歪。终于看到一个家伙象三吊歪，这家伙领着三个人在集上晃。米西多叫了声。“三吊歪！”并拉了大六子一下。
大六子嗤笑一下，那有什么三吊歪，是四吊歪还差不多。任凭米西多去追人，自己还是找减价裤子吧！
走了还几个摊子，也没有见到减价的裤子，到是有棉裤和床单减价的，可自己用不上啊，好真发现一条自己相中的牛仔裤，比量一下，裤腿和腰都正好，可是钱不够，要七十五元，砍了嗓子都冒烟了还是五十元。大六子都给到二十块七毛钱了，还是不干。摊主摇头叫：“兄弟，这个进价都进不来啊！”
无奈，大六子只好走了，可好远，摊主还叫：“那么地，兄弟，我就图开个湖，四十五你拿去，我挣你一分钱我是孙子！”
大六子回来了，笑。“你是女的，怎么能的孙子呢！你可真有意思！”大六子又把裤子拿在手里，一咬牙，一跺脚，从兜里掏出一百元来递过去。嘴里还说：“不满大姐你说，这是给我后爹治病的钱，你说他竟然得了个睾丸癌，你说着病蹊跷不地！”
摊主很惊讶地：“那块还有得癌症的？”
“可别说了，不怕你笑话，那块得病是不那东西就不硬了，可我这后爹却长硬不衰，可够我那老娘呛了，天天跟他就跟上战场似地，受不了了。”大六子说的苦情唧唧的。
可听的女摊主却异常的兴奋，找给大六子钱后还询问：“那这病好治吗？”
大六子说：“好治到是好治，把那个有病的一个摘去就算完了，可我妈不让，说摘了就不硬了。你说这女人，老硬还受不了，不硬还不行，可啥时候能正好啊！”
有人买货，摊主才转身去。
大六子快走几步，看离摊主远了，便乐的嘎嘎一声。
原来这家伙是用假币买了裤子。不但买了裤子，还剩了伍拾伍元。你说能不高兴吗？要不是四周全是人，大六子一定会大喊大叫起来。他要叫米西多，来和自己分享喜悦。可没想到却找不见了。
在人群里找了好一阵，怎么也找不到了米西多，大六子想，没想到这假币也这么好花，不再母亲被骗的容易。想想，又拿出一张，买了盒烟。又轻松花出去了。这回得的现金更多。
哈哈！米西多还找什么三吊歪啊，就这么不就兑换了吗！一点不损失，货加钱，一分都不少。
大六子找米西多，米西多也在找大六子。
刚才以为是三吊歪，可追上一看，那是什么三吊歪，可等回来找大六子，就不见了。这米西多到不急，就一边逛街，一边看大六子和三吊歪。这回又碰上了大个子，米西多就认真地砸问一番，大个子起誓发愿地说自己说的是真的。有人看到是走眼了。
米西多这才相信，剩下的就找大六子自己了。
终于，看见，大六子买了好几根三角带出来。米西多纳闷。“哎，你家也没有车，你买三角带干什么？”
大六子看是米西多，掩饰不住欢喜地把米西多拉到没人处，说：“看看我这身，都是新的，看看这东西，都是真的。看看我这钱，全是拼的！”大六子样样数数给米西多看，弄得米西多在梦里一样。
自己借给她的八分裤进了兜子里，来时候的夹克衫进了兜子里，还有厚厚一沓零钱。这是怎么回事儿？
看米西多疑问的眼神，大六子告诉了花假币的结果。
可这让米西多大吃一惊。“这怎么能行！这不是害人吗？还违法的，赶紧收手！”米西多第一时间反对。并把大六子拉到更偏僻地训斥。“这怎么能行！”
大六子却火了，把三角带差点没扔到米西多的脸上，“草，别装急吧大尾巴狼了，这不行，那不行，别人坑我们就行了，你没看我妈妈要喝药啊！为了圆全这事儿，我差点没让徐老北铁锹给劈了。你以为我是为自己一时痛快呀，你欠人家陆小曼的钱和王翠花的钱不还啊！好跑这里装君子！”
“可是——”
“可是什么？欠人家钱不还啊！咱们又不是造了假币，就是把别人坑咱们的钱撒出去而已，让大伙分担一下吗！放在一个人这里是痛苦，放在大伙这里就是经验教训了！得了，被说话了，又会儿你跟我身边就行，要配合时候，你再说话！”大六子要米西多也来参加战斗。
大六子分担的理论还真让米西多动心了。可也是，让别人有个教训，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儿。于是，就跟在大六子身后。
大六子已经轻车熟路，来到一个卖瓜子的大爷跟前，就要抓把瓜子嗑起来，然后，抬脚叫要走，大爷叫起来。“哎哎——怎么随便抓呀！”
大六子停住，说：“大爷，不是你的瓜子不好，我是怕你破不开钱，所以我就白吃一把了。”
“谁说我破不开钱，你是五百的啊？”老头不服气。
“我这是一百的，你给我要二斤瓜子！”大六子就要行骗。
瓜子称好后，老头把一百拿过去就给找钱。米西多上前一般把一百元假币给抢回来，从兜里拿出零钱给了老头。大六子在一边瞪着眼睛，却不能吱声。
到没人处，大六子问：“你要干什么，眼看到手了，你给搅黄了！”
“我警告你啊！老弱病残可不是买你教训的对象，你要这样我可不跟你玩了。”米西多警告了大六子。
“好好好！”大六子点头，然后，很苦情地说，“哥们，你这可增加我的难度了！”
还别说，不是老弱病残，大六子一样拿下。一个卖狗的，竟让大六子两百假币买下，反手三百卖出，一分不搭还赚了一百。弄完，大六子问米西多。“多哥，这个行吧？”
“可真有你的，你上学时候用这本事是不是都考大学了！”米西多夸奖大六子。
大六子笑了一下，“可得了吧，你都没考大学还没轮到我这里！”
两人说笑着准备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突然，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吱呀一声停在了米西多和大六子跟前，从车上下来几个西服墨镜的男子，一下钳住两人的手。大六子还大叫：“你们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