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放牛娃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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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大业呀叫一声，“啊哦哟！！不好，松手啊！”为了让大豌豆松手，攥紧拳头朝大豌豆的面目砸去。
砸上是砸上了，可手的力气也不那么大了，因为大豌豆一急，手就使劲捏下去。
大豌豆没想到睾丸这么不禁捏，没怎么使劲，睾丸软了。
被捏的肖大业惨叫了一声，人一下从大豌豆身上栽下去了。脸上瞬间冷汗淋淋，而且煞白。
这下大豌豆也忘了哼哼了，拉了肖大业两下，“装是不是，不装能死呀！”
肖大业哀叫：“快，快去叫大夫，你妈逼地给我丸子捏碎了，要出人命了，我草你妈呀！”这样的时候，肖大业没忘了咒骂。
这时候大豌豆才知道害怕，推门朝卫生所跑去。
可到卫生所一叫，没人。陆小曼回家了，没在此值班。因为防洪徐老北值班，陆小曼怕徐老东半夜过来，就回家睡了。见没有人，大豌豆就朝陆小曼家跑去。
在睡梦中的陆小曼被大豌豆叫醒。“陆大夫！陆大夫！！快救命啊 ！！
“怎么了？谁有病 了？”陆小曼起来，跟大豌豆出来了。
“我家肖大业，快，不好了！”大豌豆越想越后怕，声音都颤抖了。
陆小曼一边走一边问：“什么症状，我好去所里拿药去。”
“没啥症状，我们俩干仗，让我把他的卵子，不，是睾丸，给捏碎了。他现在躺在地上冒冷汗！”大豌豆如实说。
这情况得去镇卫生院啊！说着就给镇里的120救护车打电话。并和大豌豆来到卫生所拿了一下应急的药来到了大豌豆家。
一看状况真的很严重，一侧睾丸已经软了，手都摸不见，肿胀的象个皮球了，气鼓鼓的。陆小曼给打了止痛针，并做了简单处理。
不一会儿，救护车到了，给肖大业拉走了。由于就医即时，没有生命之忧，只是摘掉一个睾丸而已。隔了一天，就出院了。
肖大业少了一个睾丸的事儿，除了陆小曼知道，别人谁也不知道。村里人之间他脸色有些苍白，就问过来。肖大业答。“可他妈别说了，就吃点剩饭，就坏肚子了，然后转痢疾，这是一泼稀屎引起了老病。”虽然说的很圆全，可脸上的苦楚一堆一堆。
肖大业越想越气，可他把这气撒到了米西多身上，没有他给找狐狸，媳妇没有这个胆，敢捏睾丸，一想，另一个睾丸就隐隐作痛。想着以后和媳妇那个事儿都要受影响，心里这恨就象那天被捏肿的睾丸，胀的满满的。
怒是一口气，恶从胆边生。想起他妈借了钱不给，想被米西多给好个揍，又想到了那个丢失的睾丸。肖大业决定报复米西多。
还没到中午，肖大业就走出了屋子，躲着人朝米西多家奔去。可来到米西多家一看，米西多家没人。实际米西多家没人他是知道的。他听说米西多去镇里接人了。所以才来的，只是看看有没有别的人而已。
他看见韩小雨从墙缝里找到钥匙，轻松进屋来，进屋，肖大业一看灶膛里的木头还冒烟，就一个恶毒的计划上了心头，他把柴草堆的柴草拉跟灶台连上，让火慢慢慢慢燃到柴草堆，那就把计划实现了。
做好后，米西多迅速撤出，把钥匙塞到墙缝里。翻过矮墙，猫着腰向西跑，不想一下撞倒了一个人。肖大业大惊。抬头一看乐了，是傻明子。
傻明子嘿嘿乐了，说：“肖大爷，你偷鸡蛋玩呐？”
肖大业急忙站起来，“没有，我刚才拉泼屎，老坏肚子。”嘿嘿笑了下，起身逃跑了。
傻明子来肖大业蹲过的地方看，还嘟哝说：“那有个屎，连个屁兜没有。”
肖大业来到人群多的地方，就天南海北地白话起来。眼睛不时地朝米西多家方向瞟，可一点动静也没有，按着干柴着的时间来推算，大火早都应该着起来了，可没有。是失败。肖大业的的演讲戛然而止，他要回家了。
可走到家门，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听有人喊：“失火拉——！快救火呀——！！”肖大业退后一步翘脚一看，米西多家浓烟滚滚，红色的火苗在浓烟中时隐时现。肖大业便握紧拳头使劲地挥舞了一下，没想拳头下来是时候，一下达到了没有睾丸的伤口，疼的肖大业只吸气。
但他还是忍着疼痛朝米西多家方向跑去，他要去救火。
可那里救得住，大伙只是控制火别向两边漫延。
米西多没在家，他去了镇里接洛小雨。因为洛小雨没赶上来村里的这趟班车，所以让米西多到镇里去接。下车后，原本要打车回来的，可洛小雨非要看看这初秋的景色，要和米西多一路步行。
在回来的路上，看到救火车鸣叫而过，米西多还估计地说：“这一定是睡觉失火了。”
可回到村子一看，竟然是自己家着火了，而且房子已经变成一片灰烬。
这怎么也让米西多没想到，救火车是来救自己家的。可知道又怎么样，估计什么也拿不出来的。想来家里贵重的东西也没有什么，通关牒在自己脖子上挂着。银行卡虽然没在脖子上，可这个可以补。
说要损失的是几万块钱，这包括自己先前在大华市支的，还有大伙交保证金一万多快钱。尽管如此，米西多心里还是无限的伤悲，因为这老屋已经陪伴自己十五个年头了，这里有妈妈的痕迹，妈妈留给自己最后的遗言还在墙上，被烧掉了。
还有可爱的韩小雨给做的棉裤也付之一炬了，还有很多。米西多伫立在废墟前，看着未尽的烟雾，泪水默默在眼角滑落。
洛小雨也没有来劝，只是紧紧地依偎着米西多，使劲地抱着胳膊，表情凝重。
大伙都来劝米西多，暖心的话源源不断过来，大伙拿五十一百的就往米西多手里塞。屠寡妇说：“大伙想想今年的丰收吧，人家米西多没要咱们一分钱，没吃咱们一顿饭，我倡导一下子，怎么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让米西多感受到大家的温暖吧！”
这样一说，大家行动起来，有的掏钱，有的拉米西多到家去住，去吃饭。米西多感动的眼泪再次流出来。
因为不愁钱的问题，所以把大家的钱一一还回去，然后说：“我们今晚就到屠婶家去吃饭，谢谢大家了。”
这个时候，大六子风风火火地跑来了，看到冒着蓝烟的废墟，便惊讶地问：“这是怎么了？谁给点着的？啊？报案没有？人没伤着吧？”这太让大六子惊讶了，也就两天不见，房子没了，就扔来一连串的问号问米西多。
米西多也没法回答，就拍了拍大六子的肩头，唉叹了一声，摇摇头。一丝苦涩被米西多咽下去了。
“没事没事，走到兄弟家去住，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房子没了再盖呗，多大事儿，大伙都散了吧！”说着提起洛小雨的仪器，拉着米西多往他家去了。
屠寡妇还在后面跟着说：“小多，不行就让姑娘上我家睡来吧，不会有臭虫了。听到没？”
“嗯！”米西多点头。
米西多和洛小雨在大六子家受到了高规格的接待，弄得米西多都不好意思了。晚上，让洛小雨和大六子母亲睡，大六子和老保崔米西多在一个屋睡，因为他们不知道米西多和洛小雨的关系。所以这样安排的。
早饭过后，米西多要陪洛小雨到地里去检测，就一同离开了家。
见没人，洛小雨对米西多说：“哎，你可真厉害了，要是不把通关牒戴在脖子上，那这火灾不但是你的劫难，也该是你们西门家族的劫难。你怎么想出这样的想法呢！可真是不错，银行卡没有可以补办，等我回去就申请挂失，然后就补办了。”
“自然是吉人自有天相了。”米西多很庆幸地摊手，脸上带着笑。经过昨晚一夜的修复，米西多已经不那么悲伤了，还是大六子说的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大不了在盖一栋，这回还是砖的。
到了地里，洛小雨并没有急于检测，而是和米西多紧依偎在一起，因为这次来还没有机会亲密过。四处无人，洛小雨就把红唇给了米西多。
米西多四处看看，说：“不好吧！玉米地里，草丛中都有眼睛的。”
“没事儿，你那么受伤，昨晚都应该和你共枕眠来安慰你，现在就算是对你的安慰吧！来吧，谁看谁都会羡慕要死的。”说着就主动躺倒在米西多的怀里，努着嘴来索吻了。
米西多的热情早已经被洛小雨给撩拨起来，看着洛小雨殷红的嘴唇，再也抑制不住，把嘴唇一下压在洛小雨的红唇上。
两个人尽情地亲啊，吻啊！天地间已经没有别的，只剩下们自己。绿草泛黄是地毯，蓝天白云是被子，庄稼树木是装饰，虫叫鸟鸣是音响。
两个人在草地上滚来滚去，上边的嘴挪开了，下边的嘴又亲到一起，而且往更深处亲去……
真有放牛娃在高歌，声音稚气，可唱出的歌却贼成熟，他唱道：“一望一望又一望，一对男女把落上，男的上来女的下，女的瘦来男的胖，人家播种在春天，你们秋天播种可真够呛——”这歌声让米西多和洛小雨不自觉地减慢的节奏。
以致最终停了下来。
抬头想找放牛娃的影子，那里还有，只有秋风摇动庄稼的刷刷声，一荡一荡的。
两个人对看了一下，羞愧万分，又忍俊不止。
躺在草地上，看着白净的蓝天，洛小雨说：“我准备明天就回中京去，把银行卡挂失，把银行卡重办一下。我有个建议啦，要不你到中京来吧！到这里买个房子，找个工作，离开这鬼地方。”
“鬼地方？”米西多很奇怪洛小雨会这样称呼自己的家乡。
看米西多奇怪的表情，洛小雨解释说：“哎，别人家的房子没着火，就你家着火了，你说不是鬼地方是什么！”
“可这是咱们相识的地方啊！”尽管这样，米西多也不同意洛小雨。
“对，是，我们相识在鬼地方，我们要生活在人间天堂。”说完哈哈大笑，还来问米西多，“哎，我这诗做的怎么样？”
米西多摇摇头，很郁闷地说：“不怎么样！”心里想，要是你自己的家乡你会有无尽的赞美呢！我家乡就鬼地方了。
洛小雨正想撒娇一下，可远处有人跑过来。
是大六子，到近前说：“你手机怎么不开啊，怎么打也打不进来！真是的，还得我来跑一趟。
怎么会不开呢？米西多从兜里掏出手机，一看，自动关机了，原来是电池没有电了。米西多摇摇头，这都是这场火灾给闹的，被烧毁的还有充电器。
“怎么回事？你跑来一趟！”米西多问大六子。
“说纵火犯找到了，让你去派出所核实一下子！”原来是派出所有请。这么快就把纵火犯给找到了，米西多还真想看看到底是谁点着了自己家的房子。
就起身说：“走吧！”
这时候，洛小雨也起来叫：“等等！我也去！”
“你就在这里检测吧，我去去就回。”米西多不让洛小雨凑热闹，“我回来说给你听就完了，你在家吧，听话！”
“不是，我想回中京，这个样子，我还搞什么检测，我回去，把该办的事儿都办了。”米西多当然知道啥是该办的事儿。
想了半天说：“那好吧！正好我们一路同行，我从镇里给你接来的，这回再给你送回去。”
回屯子，大六子找了个车，就来到了镇里，把洛小雨送上车后，就只身来到派出所。
当看到纵火嫌犯时候，米西多乐了，原来是傻明子。他被派出所抓来了，因为有人看见着火时候他从院子跑出来。所以就成了怀疑对象了，再加上审问时候，说的也对不上，就重点怀疑了。
米西多不相信，傻明子怎么会呢？傻明子跟自己挺好的，他身穿的半截袖还是自己给的。
肖大业呀叫一声，“啊哦哟！！不好，松手啊！”为了让大豌豆松手，攥紧拳头朝大豌豆的面目砸去。
砸上是砸上了，可手的力气也不那么大了，因为大豌豆一急，手就使劲捏下去。
大豌豆没想到睾丸这么不禁捏，没怎么使劲，睾丸软了。
被捏的肖大业惨叫了一声，人一下从大豌豆身上栽下去了。脸上瞬间冷汗淋淋，而且煞白。
这下大豌豆也忘了哼哼了，拉了肖大业两下，“装是不是，不装能死呀！”
肖大业哀叫：“快，快去叫大夫，你妈逼地给我丸子捏碎了，要出人命了，我草你妈呀！”这样的时候，肖大业没忘了咒骂。
这时候大豌豆才知道害怕，推门朝卫生所跑去。
可到卫生所一叫，没人。陆小曼回家了，没在此值班。因为防洪徐老北值班，陆小曼怕徐老东半夜过来，就回家睡了。见没有人，大豌豆就朝陆小曼家跑去。
在睡梦中的陆小曼被大豌豆叫醒。“陆大夫！陆大夫！！快救命啊 ！！
“怎么了？谁有病 了？”陆小曼起来，跟大豌豆出来了。
“我家肖大业，快，不好了！”大豌豆越想越后怕，声音都颤抖了。
陆小曼一边走一边问：“什么症状，我好去所里拿药去。”
“没啥症状，我们俩干仗，让我把他的卵子，不，是睾丸，给捏碎了。他现在躺在地上冒冷汗！”大豌豆如实说。
这情况得去镇卫生院啊！说着就给镇里的120救护车打电话。并和大豌豆来到卫生所拿了一下应急的药来到了大豌豆家。
一看状况真的很严重，一侧睾丸已经软了，手都摸不见，肿胀的象个皮球了，气鼓鼓的。陆小曼给打了止痛针，并做了简单处理。
不一会儿，救护车到了，给肖大业拉走了。由于就医即时，没有生命之忧，只是摘掉一个睾丸而已。隔了一天，就出院了。
肖大业少了一个睾丸的事儿，除了陆小曼知道，别人谁也不知道。村里人之间他脸色有些苍白，就问过来。肖大业答。“可他妈别说了，就吃点剩饭，就坏肚子了，然后转痢疾，这是一泼稀屎引起了老病。”虽然说的很圆全，可脸上的苦楚一堆一堆。
肖大业越想越气，可他把这气撒到了米西多身上，没有他给找狐狸，媳妇没有这个胆，敢捏睾丸，一想，另一个睾丸就隐隐作痛。想着以后和媳妇那个事儿都要受影响，心里这恨就象那天被捏肿的睾丸，胀的满满的。
怒是一口气，恶从胆边生。想起他妈借了钱不给，想被米西多给好个揍，又想到了那个丢失的睾丸。肖大业决定报复米西多。
还没到中午，肖大业就走出了屋子，躲着人朝米西多家奔去。可来到米西多家一看，米西多家没人。实际米西多家没人他是知道的。他听说米西多去镇里接人了。所以才来的，只是看看有没有别的人而已。
他看见韩小雨从墙缝里找到钥匙，轻松进屋来，进屋，肖大业一看灶膛里的木头还冒烟，就一个恶毒的计划上了心头，他把柴草堆的柴草拉跟灶台连上，让火慢慢慢慢燃到柴草堆，那就把计划实现了。
做好后，米西多迅速撤出，把钥匙塞到墙缝里。翻过矮墙，猫着腰向西跑，不想一下撞倒了一个人。肖大业大惊。抬头一看乐了，是傻明子。
傻明子嘿嘿乐了，说：“肖大爷，你偷鸡蛋玩呐？”
肖大业急忙站起来，“没有，我刚才拉泼屎，老坏肚子。”嘿嘿笑了下，起身逃跑了。
傻明子来肖大业蹲过的地方看，还嘟哝说：“那有个屎，连个屁兜没有。”
肖大业来到人群多的地方，就天南海北地白话起来。眼睛不时地朝米西多家方向瞟，可一点动静也没有，按着干柴着的时间来推算，大火早都应该着起来了，可没有。是失败。肖大业的的演讲戛然而止，他要回家了。
可走到家门，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听有人喊：“失火拉——！快救火呀——！！”肖大业退后一步翘脚一看，米西多家浓烟滚滚，红色的火苗在浓烟中时隐时现。肖大业便握紧拳头使劲地挥舞了一下，没想拳头下来是时候，一下达到了没有睾丸的伤口，疼的肖大业只吸气。
但他还是忍着疼痛朝米西多家方向跑去，他要去救火。
可那里救得住，大伙只是控制火别向两边漫延。
米西多没在家，他去了镇里接洛小雨。因为洛小雨没赶上来村里的这趟班车，所以让米西多到镇里去接。下车后，原本要打车回来的，可洛小雨非要看看这初秋的景色，要和米西多一路步行。
在回来的路上，看到救火车鸣叫而过，米西多还估计地说：“这一定是睡觉失火了。”
可回到村子一看，竟然是自己家着火了，而且房子已经变成一片灰烬。
这怎么也让米西多没想到，救火车是来救自己家的。可知道又怎么样，估计什么也拿不出来的。想来家里贵重的东西也没有什么，通关牒在自己脖子上挂着。银行卡虽然没在脖子上，可这个可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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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可爱的韩小雨给做的棉裤也付之一炬了，还有很多。米西多伫立在废墟前，看着未尽的烟雾，泪水默默在眼角滑落。
洛小雨也没有来劝，只是紧紧地依偎着米西多，使劲地抱着胳膊，表情凝重。
大伙都来劝米西多，暖心的话源源不断过来，大伙拿五十一百的就往米西多手里塞。屠寡妇说：“大伙想想今年的丰收吧，人家米西多没要咱们一分钱，没吃咱们一顿饭，我倡导一下子，怎么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让米西多感受到大家的温暖吧！”
这样一说，大家行动起来，有的掏钱，有的拉米西多到家去住，去吃饭。米西多感动的眼泪再次流出来。
因为不愁钱的问题，所以把大家的钱一一还回去，然后说：“我们今晚就到屠婶家去吃饭，谢谢大家了。”
这个时候，大六子风风火火地跑来了，看到冒着蓝烟的废墟，便惊讶地问：“这是怎么了？谁给点着的？啊？报案没有？人没伤着吧？”这太让大六子惊讶了，也就两天不见，房子没了，就扔来一连串的问号问米西多。
米西多也没法回答，就拍了拍大六子的肩头，唉叹了一声，摇摇头。一丝苦涩被米西多咽下去了。
“没事没事，走到兄弟家去住，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房子没了再盖呗，多大事儿，大伙都散了吧！”说着提起洛小雨的仪器，拉着米西多往他家去了。
屠寡妇还在后面跟着说：“小多，不行就让姑娘上我家睡来吧，不会有臭虫了。听到没？”
“嗯！”米西多点头。
米西多和洛小雨在大六子家受到了高规格的接待，弄得米西多都不好意思了。晚上，让洛小雨和大六子母亲睡，大六子和老保崔米西多在一个屋睡，因为他们不知道米西多和洛小雨的关系。所以这样安排的。
早饭过后，米西多要陪洛小雨到地里去检测，就一同离开了家。
见没人，洛小雨对米西多说：“哎，你可真厉害了，要是不把通关牒戴在脖子上，那这火灾不但是你的劫难，也该是你们西门家族的劫难。你怎么想出这样的想法呢！可真是不错，银行卡没有可以补办，等我回去就申请挂失，然后就补办了。”
“自然是吉人自有天相了。”米西多很庆幸地摊手，脸上带着笑。经过昨晚一夜的修复，米西多已经不那么悲伤了，还是大六子说的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大不了在盖一栋，这回还是砖的。
到了地里，洛小雨并没有急于检测，而是和米西多紧依偎在一起，因为这次来还没有机会亲密过。四处无人，洛小雨就把红唇给了米西多。
米西多四处看看，说：“不好吧！玉米地里，草丛中都有眼睛的。”
“没事儿，你那么受伤，昨晚都应该和你共枕眠来安慰你，现在就算是对你的安慰吧！来吧，谁看谁都会羡慕要死的。”说着就主动躺倒在米西多的怀里，努着嘴来索吻了。
米西多的热情早已经被洛小雨给撩拨起来，看着洛小雨殷红的嘴唇，再也抑制不住，把嘴唇一下压在洛小雨的红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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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放牛娃在高歌，声音稚气，可唱出的歌却贼成熟，他唱道：“一望一望又一望，一对男女把落上，男的上来女的下，女的瘦来男的胖，人家播种在春天，你们秋天播种可真够呛——”这歌声让米西多和洛小雨不自觉地减慢的节奏。
以致最终停了下来。
抬头想找放牛娃的影子，那里还有，只有秋风摇动庄稼的刷刷声，一荡一荡的。
两个人对看了一下，羞愧万分，又忍俊不止。
躺在草地上，看着白净的蓝天，洛小雨说：“我准备明天就回中京去，把银行卡挂失，把银行卡重办一下。我有个建议啦，要不你到中京来吧！到这里买个房子，找个工作，离开这鬼地方。”
“鬼地方？”米西多很奇怪洛小雨会这样称呼自己的家乡。
看米西多奇怪的表情，洛小雨解释说：“哎，别人家的房子没着火，就你家着火了，你说不是鬼地方是什么！”
“可这是咱们相识的地方啊！”尽管这样，米西多也不同意洛小雨。
“对，是，我们相识在鬼地方，我们要生活在人间天堂。”说完哈哈大笑，还来问米西多，“哎，我这诗做的怎么样？”
米西多摇摇头，很郁闷地说：“不怎么样！”心里想，要是你自己的家乡你会有无尽的赞美呢！我家乡就鬼地方了。
洛小雨正想撒娇一下，可远处有人跑过来。
是大六子，到近前说：“你手机怎么不开啊，怎么打也打不进来！真是的，还得我来跑一趟。
怎么会不开呢？米西多从兜里掏出手机，一看，自动关机了，原来是电池没有电了。米西多摇摇头，这都是这场火灾给闹的，被烧毁的还有充电器。
“怎么回事？你跑来一趟！”米西多问大六子。
“说纵火犯找到了，让你去派出所核实一下子！”原来是派出所有请。这么快就把纵火犯给找到了，米西多还真想看看到底是谁点着了自己家的房子。
就起身说：“走吧！”
这时候，洛小雨也起来叫：“等等！我也去！”
“你就在这里检测吧，我去去就回。”米西多不让洛小雨凑热闹，“我回来说给你听就完了，你在家吧，听话！”
“不是，我想回中京，这个样子，我还搞什么检测，我回去，把该办的事儿都办了。”米西多当然知道啥是该办的事儿。
想了半天说：“那好吧！正好我们一路同行，我从镇里给你接来的，这回再给你送回去。”
回屯子，大六子找了个车，就来到了镇里，把洛小雨送上车后，就只身来到派出所。
当看到纵火嫌犯时候，米西多乐了，原来是傻明子。他被派出所抓来了，因为有人看见着火时候他从院子跑出来。所以就成了怀疑对象了，再加上审问时候，说的也对不上，就重点怀疑了。
米西多不相信，傻明子怎么会呢？傻明子跟自己挺好的，他身穿的半截袖还是自己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