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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唯恐情多遗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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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不能干这个呀!你这样,那你的学还怎么上!”米西多很纳闷,学生竟然这样。

    “我这样就是为了上学呀,父亲重病,母亲瘫残疾,弟弟上学,我兼三份职也不能解决眼前的问题,所以才走次下策,我实在不愿放弃我的学业!”马丽艳进一步阐述自己为什么要堕落。

    这回到米西多无语了。这真是个见不得人的职业,或许都有他们的苦衷,可是——米西多一下茫然了,不知道怎么理解才对。

    马丽艳以为是在等待,就上前说:“咱们开始吧!我是一点经验没有,你要怎么弄你就怎么弄吧!”说着开始脱衣服,因为马丽艳穿的很少,再加上有所准备,所以一下就到位了。

    米西多慌忙摆手,“这可不行,可不行。你快把衣服穿上,我不是大款,你找错对象了,我不干!”米西多本能地裹紧被子,因为被单里是个光身子。

    马丽艳也不听米西多说,把衣服脱下后,把内裤也脱下,所以就整个一个裸体现在米西多面前。

    “快穿上,别脱!”米西多赶紧闭上眼睛。

    马丽艳站在床边,兀自站立着,表情狼狈又难堪。自己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自己之前还设想,某个男人会象饿狼一样扑上来,把自己揉碎,然后吃掉,设想着自己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咽。可就没想到自己会没人理。

    是自己的身子不够女人?没有女人味道?两个肉坨也足够大啊!而且下边的黑毛也足够汹涌啊!

    而且在全部脱光的情况下,自己的隐蔽处从来没这样显露过,那怕是在洗澡的时候,也要穿上裤头,可今天竟然全部露显出来。今夜,还化了眼影,唇线,涂了唇膏,略施脂粉,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太妖艳,太平素,还在腋下裆下等凡事有体毛的地方都喷了香水。

    因为自己想打开自己!如果有了第一回,那第二回就容易了,寝室里有过这经验的室友说,就第一回比较难受,第二回便是享受了。

    可米西多却躲进被子里,把头都蒙上了。而且在被窝里穿衣服,马丽艳心里一阵悲凉。

    看出米西多真的不想和自己了,可自己该咋办?是要穿衣服吗?还是有一线希望。最后,马丽艳决定了,就这样裸身站着,看米西多拿自己怎么办。

    米西多穿完衣服后,下床来,把自己的被单一下裹着马丽艳身上。马丽艳发现米西多并没看自己,而是用被单挡住他是眼睛。人便有些崩溃,一下蹲到地上,哇地一声哭了。

    这下可把米西多给吓到了,忙来劝说:“你看,你这是干什么?我也没怎么你,你哭什么!这要是警察来了,还不认我欺负你了,你别哭了。”米西多劝马丽艳。

    这样一说马丽艳声音便压抑起来,但还是抽泣,不过已经平静很多。说:“这不管你的事儿,是我自己想哭!”

    米西多便不再言语,也倚墙站着。

    两个人就这样在屋里站在,象一对斗气的男女。

    有人来敲门了,声音不怎么急促。一定是老板娘来问声的。

    马丽艳抖落了被单,开始穿衣服,看着米西多神情有凄惶,说:“怎么办,老板娘的钱用什么给啊!眼泪又掉下来!”她和老板娘有约定,给老板百分之二十的,也就是说,今天的事情要给老板娘二百元。老板娘特殊给马丽艳优惠少要五十元。

    可那什么给呀!也不能说自己没干,那样太丢人了,是女人都干的活,自己干不了,这要传出去,可没法弄了,老板娘的嘴自己是知道的。于是咬咬牙,说:“那,你借我一百五十元好吗?”马丽艳尽量让自己是声音平缓些,“待会儿早晨我就还你!”

    女孩这样说话把米西多给吓了一跳。实际米西多也在受着煎熬,甩掉了被单,女孩就摆在面前,那些高的低的黑的白的,一下进入米西多的眼帘。这回他没有闪躲和闭眼,因为没人知道自己在看。

    女人不是接触第一次了,可这么近距离真真的看,还是第一次。那蛮腰,那臀部,那撅起露出的一丛黑,都在眼里了。

    米西多是身子要爆炸一般,血液飞速穿梭,血液的急速流动,摩擦皮肤好热,骑下的战马也昂扬向空,灰灰地叫。真想扑上去,让自己的战马驰骋那有着黑草的草原。

    这个时候,女孩子说话了,向自己借钱。而且还借一百五。就禁不住问过来,“为什么只借一百五十?”

    马丽艳羞愧地说了和老板娘的约定,“本来我在你这里要一千元开苞费的,可没有一千元,我也当有一千元来付费,我不想让他看我无能!”

    米西多哀叹了一声,这可真是个单纯的女声,也没法劝她什么,就从兜里掏出一百五十元给马丽艳说:“这钱给你了,不要你还了!你以后最好不要——”米西多想劝马丽艳不要从事这行,可总觉得不妥,给人家钱就给人家当人生导师,米西多就不再说话。

    可米西多看到接钱在手的马丽艳眼含泪水,定定地看着米西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马丽艳戴上了一个眼镜,原来马丽艳眼睛有些近视,好象是为了更好看清米西多的真容,以便记住这个人。

    然后才去开门。

    门外,老板娘甚是欢喜,还询问马丽艳。“怎么样,感觉没那么糟吧?”

    马丽艳点头,并把钱递给了老板娘。

    可就在马丽艳要关门离去的时候,米西多突然叫住,“哎,给你,这是你是!”米西多手里拿着什么东西送过来。

    马丽艳有些纳闷,什么都东西落下了呢?就回转身来。米西多把一千元塞到马丽艳手。看到马丽艳戴眼镜,让米西多一下想起了和自己的那个戴眼镜的高中同桌,实际也不是同桌,就是中间排的桌子紧挨着。他也是农村的,自己也是农村的,所以两个人心里没有隔阂,可突然有一天眼镜不念了,还给自己留一封信。

    心中除了鼓励米西多好好念外,还透露出对自己一种崇拜和爱恋,不知道那算不算初恋,有很久一段时间,米西多心里好忧伤。甚至看见戴眼镜的都要忧伤一下。

    而今天马丽艳戴眼镜,好象自己那个同学,那额头,那发线——所以,米西多做出了决定。

    “这是什么?”也许是戴眼镜的缘故,马丽艳没有看清楚。

    “这是给你的钱。”米西多说。

    “不不,这不可以!”马丽艳想已经拿了人家一百五了,怎么还要人家钱,就推脱不要。

    米西多笑了下,说:“今夜,你已经为我脱了,这是你应得的!”

    马丽艳说什么也不要,可老板娘一下把钱夺过去,喜笑颜开地说:“这位先生说的对,这是你应得的,女孩子,第一次劈、腿那么容易呢!好了,这一千我就要一百得了,剩下全给你。”老板娘抽出一百,然后把剩下的钱给了马丽艳

    “这——这——”马丽艳想说,可又什么也说不出来。被老板娘拉走了。

    本来米西多想和马丽艳说上几句的,想劝她不要出卖自己的第一次,可现在只能看着马丽艳的背影了。

    因为这晚的折腾,米西多第二天很晚才起来,出来简单吃了点便餐,又把昨天设计的方案做了一下,然后,就又朝碧桂园出发了。

    这回轻车熟路了,进了小区,直奔西门家是别墅了。

    大小门还是紧闭着,四周还是静悄悄,没有一点人影。做了几个深呼吸,米西多又叩响了大门的铜环。米西多突然感到这个铜环,比昨天沉重了好多。

    又叩到第三旬时候,昨天那个浑厚的声音又想起来了。“小伙子,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西门西冷不在这里,你怎么又来了。”

    “老人家,我得来,我必须来,你给我开门让我进去,我会说明白我这个亲戚的来历,我相信你会有兴趣听的。”米西多怕对方关掉声音,便从兜里掏出一张4K的白纸,对准了摄像头。

    白纸上印着通关牒的正反面,下面是一行说明自己身份的大字。“我是米西多,我母亲叫米由丽,我是西门西冷的儿子,这个祖上的徽记通关牒就是我的证明,我要求见西门西冷,请给我开门!!!”

    这张纸举起后,喇叭没有声音了。

    没有声音,在米西多看来,就是有反应了。米西多便在外边焦急地等待着。可好久,也没有人来开门。

    米西多不得不又叩响铜环。在响到第九下的时候,大门的小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叫:“你进来吧!”

    米西多掩饰不住自己的激动,终于敲开了这紧闭的大门。这个大门对自己关闭了十八年,虽然只有这几年才盼望,可这盼望,仍然让人觉得有十八年一样久远。

    走在青石铺地,绿荫遮蔽的甬道上,米西多仿佛走进自己祖宗恢弘的历史。自己曾无数次把自己想象成红楼大家的贵公子,负笈出走,然后学成归来,受到家人的热烈欢迎和空前礼遇。尽管今天没有,可我仍有这种饱满的感觉在诞生。

    甬道两边是北方很少见的丝竹,丝竹高过头两米,把头都探向甬道,让甬道有曲径通幽的意境。

    这个时候,米西多突然想到了母亲,这样的时候和母亲执手而行,轻声细语地来询问,那该是怎样的幸福啊,可这个可怜的女人没有这个福分,他把这些福分都送给了儿子,可米西多仍能听见母亲千百次重复的梦呓,仍能看见母亲翕动的鼻梁上沁出的汗珠抒写的焦灼和期待。

    这些,米西多都知道。

    开门的女人且走且停地等待米西多,面带微笑,一句话也不说,极有耐心地等待米西多,极像一个导游,这就是大户人家的仆人,规矩而恭谨。

    实际从门口到屋门的距离并不远,只有二十几米的距离,可米西多却走了十几分钟。终于白仆人领进了大门。可这个大门,并不别墅的正门,而是旁边的一个侧门。

    把人带到一个小客厅,仆人就出去不见了。

    米西多抬眼看这个客厅,虽然不大,但古香古色。墙上贴着仿古地壁纸,沙发是木质沙发,茶几是一个红木方角脚桌,上面的喝水的器皿都是糙陶,象的没打光,实际已经很光滑了。靠窗口有一个红木几案,上边摆着两个一臂之高的细嘴胆瓶,白底兰花,虽然隶属青花瓷系列,可上面的花草人物极其模糊,就让人怀疑它是赝品。

    胆瓶里各插一把鸡毛单子,说是鸡毛掸子,可那毛却是红头锦鸡的尾翎和孔雀尾翎束在一起的装饰。

    做墙壁上有一副对联,笔体苍劲有力,又豪放并敛,对联上写:常因醉酒笞宝马,唯恐情多贻佳人。横批,且行且问。由于这副对联,中间是一副画就极具考究价值了。

    就在米西多提步上前,准备详细看看是何人名画时候。有人走进屋来,先是咳嗽,后又咳嗽。两声之后,人已经在米西多面前了。

    来人也就五六十岁的年纪,头发很黑,可鬓角已经有白发了,老头躬身了一下说:“我是这府上的大管家,我叫洛成风,怎么?刚才你举着白纸说你是米兰的儿子?”洛成风问米西多。

    米兰?米兰就是母亲吗?米西多禁不住问:“米兰是谁?”

    “嗨,就是米由丽啊,是她的小名子,也是老爷给你母亲起的名字!对了,你母亲怎么没来?”洛成风又问。

    “我母亲已经去世了。原本要等我上了大学后一起来的,可不幸的是没有了这样的机会!”说起母亲,米西多心中满是悲戚。刚才是想起母亲,现在又说去母亲,米西多的眼里便盈满泪水。

    洛成风也眼含泪水,上前来搂抱了米西多,拍着米西多的后背说:“别哭了,别哭!你母亲没了,你父亲还在吗!”

    米西多挣脱了洛成风的怀抱,问:“我父亲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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