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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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冉目光含带讥诮，果决地结束了这场对话：“你已经背弃过他一次，以后不要再来找他了。”
“我……”秦早一下子哑住，过了几秒才说：“我就是想看看他过得怎么样。”
那只猫站在原处，拱着背盯紧她，一动不动，充满敌意。
何冉以为自己到得很早，不想秦早也特地早来了，几乎踩着她的后脚到的。
“能怎么说。”何冉笑笑，“平铺直叙呗。”
“她在家睡觉。”
何冉接着问：“昨天看你在车站牵着的是你女儿？”
“你别多想。”
秦早微愣，“嗯……他怎么说的？”
何冉似笑非笑，“你的意思是，假如没有我，你就会做点什么了？”
秦早又试探性地说：“何小姐看着……年纪很小。”
坐在环境清雅的咖啡厅里，何冉安静地打量着对面的女人。
何冉却没有收敛的意思，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更逼人，“这么多年都不闻不问，怎么突然想起他了？”
秦早润了润唇，先开口：“你就是……何小姐吧？”
“嗯。”
何冉状似无意地问：“是萧寒的么？”
黑色的高领毛衣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形，下身的深灰色百褶裙有收有放，同样是素色的高跟鞋弥补了身高上的缺陷。
“……”似乎有难言之隐，秦早咬着嘴唇，久久不语。
“嗯？”
枣枣比何冉先来，但何冉现在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一时也不知究竟是谁鸠占鹊巢。
何冉把茶杯发下，低低打了个呵欠，上二楼休息。
这一桌的两个女人，一个试图更成熟，一个试图更年轻。
何冉说：“叫我何冉就行。”
一杯咖啡喝完，何冉叫来服务生买单。
第二天何冉起得比较早，站在衣柜前仔细地搭配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穿得素雅一些。
秦早冷不丁被惊到，无声地张了张嘴巴，“当然不是。”
萧寒不在家，应该是出去干活了。何冉拿钥匙开门，视线扫了一圈，在桌上发现三个杯子。
她走过去拿起其中一个看，杯底内壁上留着一层泛黄的茶垢。想必是昨晚招待完客人之后，还没来得及清洗。
从咖啡厅出来，时间尚早。今天天气不错，外头骄阳暖暖，风轻云净。
这个答案或许不是秦早想要的，她表情和语气里都写满了失落：“……喔。”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再次阅读一遍他与秦早的故事，不无感慨。如果当年不是萧寒的大哥突发意外，他们现在已成眷属，只可惜世事难料，就连何冉也不敢保证她和萧寒就一定能走到最后。
“可以。”何冉将咖啡杯放回桌面，缓缓说：“萧寒跟我说过你们的事。”
何冉定睛望去，是萧寒养的那只猫，她刚刚那一下压到它的尾巴了。何冉没管它，兀自揉了揉酸痛的脚踝，然后张开四肢躺倒在床上。
何冉笑了笑，“那倒不至于，我们不是正打得火热么。”
镜子里的女孩已慢慢蜕变成女人，简练的短发盖在精致的小脸上，美丽不失风情。
“……”萧寒再次无言以对。
小洲村里的路最折磨穿高跟鞋的人，何冉走到床边，胡乱两下把鞋蹬了。屁股刚坐下来，就听见一声哀嚎，有什么东西从旁边一窜而过。
“那你还来找他干嘛？”
何冉站在路边伸手拦了辆车，开到小洲村去。
晚上何冉做了个梦，有关于萧寒的。以往她每次梦到他，内容都离不开一张床，这回倒是破天荒地梦到了他年轻的时候。
她浓眉大眼，五官丽质，但长相并不像是个精明人。实际年龄应该与萧寒差不多，但保养得当，看起来像是仅二十岁出头的姑娘。
秦早点点头：“好的……我叫你妹儿可以吗？我们那边称呼比自己年纪小的都这么叫。”
“怎么没带出来？”
何冉淡淡地“嗯”了一声。
半晌，她说：“妹儿，你放心，你跟他处得好好的，我不会做什么的。”
磨磨蹭蹭打了五分钟，通话结束，何冉进浴室洗澡。
何冉抿了一口咖啡，微笑道：“今年十九。”
“……”秦早再次说被她堵得没话说。
秦早声音低了下去，“喔……是很小。”
“何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她总算是进入了主题。
她站起身准备离开，又垂下眼帘看着秦早，声音微微发冷：“他因为你断了一根手指，我要是你，就没脸来见他。”
何冉目光含带讥诮，果决地结束了这场对话：“你已经背弃过他一次，以后不要再来找他了。”
“我……”秦早一下子哑住，过了几秒才说：“我就是想看看他过得怎么样。”
那只猫站在原处，拱着背盯紧她，一动不动，充满敌意。
何冉以为自己到得很早，不想秦早也特地早来了，几乎踩着她的后脚到的。
“能怎么说。”何冉笑笑，“平铺直叙呗。”
“她在家睡觉。”
何冉接着问：“昨天看你在车站牵着的是你女儿？”
“你别多想。”
秦早微愣，“嗯……他怎么说的？”
何冉似笑非笑，“你的意思是，假如没有我，你就会做点什么了？”
秦早又试探性地说：“何小姐看着……年纪很小。”
坐在环境清雅的咖啡厅里，何冉安静地打量着对面的女人。
何冉却没有收敛的意思，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更逼人，“这么多年都不闻不问，怎么突然想起他了？”
秦早润了润唇，先开口：“你就是……何小姐吧？”
“嗯。”
何冉状似无意地问：“是萧寒的么？”
黑色的高领毛衣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形，下身的深灰色百褶裙有收有放，同样是素色的高跟鞋弥补了身高上的缺陷。
“……”似乎有难言之隐，秦早咬着嘴唇，久久不语。
“嗯？”
枣枣比何冉先来，但何冉现在才是这里的女主人，一时也不知究竟是谁鸠占鹊巢。
何冉把茶杯发下，低低打了个呵欠，上二楼休息。
这一桌的两个女人，一个试图更成熟，一个试图更年轻。
何冉说：“叫我何冉就行。”
一杯咖啡喝完，何冉叫来服务生买单。
第二天何冉起得比较早，站在衣柜前仔细地搭配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穿得素雅一些。
秦早冷不丁被惊到，无声地张了张嘴巴，“当然不是。”
萧寒不在家，应该是出去干活了。何冉拿钥匙开门，视线扫了一圈，在桌上发现三个杯子。
她走过去拿起其中一个看，杯底内壁上留着一层泛黄的茶垢。想必是昨晚招待完客人之后，还没来得及清洗。
从咖啡厅出来，时间尚早。今天天气不错，外头骄阳暖暖，风轻云净。
这个答案或许不是秦早想要的，她表情和语气里都写满了失落：“……喔。”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再次阅读一遍他与秦早的故事，不无感慨。如果当年不是萧寒的大哥突发意外，他们现在已成眷属，只可惜世事难料，就连何冉也不敢保证她和萧寒就一定能走到最后。
“可以。”何冉将咖啡杯放回桌面，缓缓说：“萧寒跟我说过你们的事。”
何冉定睛望去，是萧寒养的那只猫，她刚刚那一下压到它的尾巴了。何冉没管它，兀自揉了揉酸痛的脚踝，然后张开四肢躺倒在床上。
何冉笑了笑，“那倒不至于，我们不是正打得火热么。”
镜子里的女孩已慢慢蜕变成女人，简练的短发盖在精致的小脸上，美丽不失风情。
“……”萧寒再次无言以对。
小洲村里的路最折磨穿高跟鞋的人，何冉走到床边，胡乱两下把鞋蹬了。屁股刚坐下来，就听见一声哀嚎，有什么东西从旁边一窜而过。
“那你还来找他干嘛？”
何冉站在路边伸手拦了辆车，开到小洲村去。
晚上何冉做了个梦，有关于萧寒的。以往她每次梦到他，内容都离不开一张床，这回倒是破天荒地梦到了他年轻的时候。
她浓眉大眼，五官丽质，但长相并不像是个精明人。实际年龄应该与萧寒差不多，但保养得当，看起来像是仅二十岁出头的姑娘。
秦早点点头：“好的……我叫你妹儿可以吗？我们那边称呼比自己年纪小的都这么叫。”
“怎么没带出来？”
何冉淡淡地“嗯”了一声。
半晌，她说：“妹儿，你放心，你跟他处得好好的，我不会做什么的。”
磨磨蹭蹭打了五分钟，通话结束，何冉进浴室洗澡。
何冉抿了一口咖啡，微笑道：“今年十九。”
“……”秦早再次说被她堵得没话说。
秦早声音低了下去，“喔……是很小。”
“何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她总算是进入了主题。
她站起身准备离开，又垂下眼帘看着秦早，声音微微发冷：“他因为你断了一根手指，我要是你，就没脸来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