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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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的不是酒是什么！”边南过来指着万飞，“说，是什么！”
边南把西瓜放到了桌上：“我挑了个最大的。”
边南揉了揉肚子，走出厨房时脚下还晃了晃：“我要不是喝了酒，还能再吃二十个。”
“你这也叫喝了酒？”万飞瞅着他嘿嘿乐了半天，扭头冲邱奕，“哥们儿，你腿好了咱喝顿痛快的，一看你就能喝，战斗民族必须能喝。”
“落东西了？”邱奕仰着头没动。
“嗯走了。”邱奕应了一声，伸着胳膊把旁边石墩子上的茶壶拿过来放到了桌上，倒了两下发现壶已经空了。
“好吧。”邱彦抱着衣服走进了厨房边儿上的澡房里，刚进去又退了出来，“大虎子。”
“有事儿您找我。”万飞很配合地一叉腰。
万飞洗碗跟邱彦水平差不多，费水，洗完几个碗拿到厨房放好，那边邱彦都已经把邱爸爸推回屋吃了药，正拿着衣服要洗澡了。
“不过我今天很高兴，家里人多好玩。”邱彦扯着嗓开始唱，“咱老百姓，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吼！咱老百姓，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嘿！咱老百姓，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吼！”
酒足饭饱之后边南进厨房转了一圈，发现饺子还有剩：“咱们战斗力也不行啊！”
“嗯。”邱奕笑笑。
“你吃宵夜吗？”边南低头看着他，一抬手，把一个西瓜拎到了邱奕眼前，“西瓜。”
“他都扭着秧歌走的，哪还能记着这个。”邱奕指指他，“快洗澡。”
在为数不多的朋友里，像边南和万飞这种性格的基本没有。
邱彦关上门洗澡了，边南看了看邱奕：“走了，还有什么要帮忙的现在说啊，什么上厕所上床拿东西的。”
“嗯。”邱彦马上开始收拾桌上的盘子，“我没喝酒。”
“行。”边南把桌上的碗摞到一块儿拿了往水池走，转身的时候直接撂倒一张椅子也没扶。
他朋友不多，除了申涛和几个关系近点儿的同学，别的他都刻意保持着距离，交朋友是要时间的，他连打架发泄的时间都快没了，哪来的时间跟朋友混在一块儿。
“我已经吃撑了！”万飞按肚子喊了一声。
“专业要债，电话139××××××××，只要一个电话，卸胳膊卸腿儿任君选择。”边南一拍万飞肩膀，转身往外走，边走嘴上还没停，“十年信誉，童叟无欺，一个电话替您解决后顾之忧……”
“唉……”邱奕拉长声音叹了口气，仰着脖子靠在椅子上，“你这走调遗传的谁啊？”
“他还没有跟我说再见呢！”邱彦衣服都脱|光了，又拉开了澡房门，挺郁闷地站着。
“哎！”邱奕赶紧偏开头，边南自打喝完那瓶啤酒之后就一直处于不稳定状态，邱奕怕他手一哆嗦把西瓜砸他脸上，“拿开。”
“叔你甭管了我没事儿呢。”万飞在家虽然也是个不干活的，但起码目前还神清气爽，收了碗筷拿到水池边把边南推开，蹲下开始洗碗。
是边南。
“哥哥，”邱彦在澡房里冲着水，“大虎子走了啊？”
“爸爸说我唱歌像他！”邱彦很兴奋地在澡房里喊。
“爸可真疼你，这事儿也往自己身上揽。”邱奕看着灯笑了半天。
“哦……”邱彦拉长声音，挨着他没有动。
“不用这么客气，”边南指了指万飞，“他本行。”
“南哥咱能不丢人吗？一瓶啤酒你就耍酒疯……”万飞看了看手机，“不早了，赶紧帮着收拾一下回学校吧。”
“……行，你快洗你的，你怎么这么啰唆。”边南笑着说。
“嗯。”边南点点头，这一点头眼前就有点儿晃，“我明天过来，可以早一点过来，明天下午我们考试，考完了不用训练。”
跟边南接触的日子越来越多，他发现自己一开始对边南的判断大概是有点儿失误了。
“嗯？”边南扭头看他，又是一阵发晕。
“大虎子，”一看到边南从厨房出来，邱彦立马跑过来挨着他，“你要回学校了啊？”
边南靠在竹椅上拿着啤酒瓶灌了一口，挺踏实。
“好吧。”邱彦想了想，关上了门，“他酒量真差。”
“回学校了，不，回网吧了。”边南一屁股坐到了邱奕旁边的椅子上。
院门响了一声，这个时间他们院儿里是不会来人的，邱奕正想扭头看看是什么人的时候，一张脸从身后出现在了他上方。
“你有事儿？”邱奕看着他，琢磨着他是不是想起还没跟邱彦说再见。
他仰着头轻轻晃了晃椅子，之前还真没看出来边南是这样的人。
其实他今天心情也还不错，至少之前二叔和老叔上门找麻烦带来的郁闷已经消散了不少。
“嗯。”邱奕点点头，他跟邱彦俩人分了一瓶大可乐，现在肚子里全是气儿。
“大虎子酒量不行啊。”邱爸爸看着边南笑了，“你们别弄了，回学校休息吧，让二宝收拾就行。”
“万飞呢？”邱奕往门口看了看，没人。
“没了。”邱奕坐在葡萄架下面笑了笑，“今天……谢谢。”
没心没肺才是他的主要特征。
“明天我们去澡堂吧。”邱彦说。
“洗澡去，别磨蹭了。”边南推了推他。
“我喝的不是酒是什么！”边南过来指着万飞，“说，是什么！”
边南把西瓜放到了桌上：“我挑了个最大的。”
边南揉了揉肚子，走出厨房时脚下还晃了晃：“我要不是喝了酒，还能再吃二十个。”
“你这也叫喝了酒？”万飞瞅着他嘿嘿乐了半天，扭头冲邱奕，“哥们儿，你腿好了咱喝顿痛快的，一看你就能喝，战斗民族必须能喝。”
“落东西了？”邱奕仰着头没动。
“嗯走了。”邱奕应了一声，伸着胳膊把旁边石墩子上的茶壶拿过来放到了桌上，倒了两下发现壶已经空了。
“好吧。”邱彦抱着衣服走进了厨房边儿上的澡房里，刚进去又退了出来，“大虎子。”
“有事儿您找我。”万飞很配合地一叉腰。
万飞洗碗跟邱彦水平差不多，费水，洗完几个碗拿到厨房放好，那边邱彦都已经把邱爸爸推回屋吃了药，正拿着衣服要洗澡了。
“不过我今天很高兴，家里人多好玩。”邱彦扯着嗓开始唱，“咱老百姓，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吼！咱老百姓，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嘿！咱老百姓，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吼！”
酒足饭饱之后边南进厨房转了一圈，发现饺子还有剩：“咱们战斗力也不行啊！”
“嗯。”邱奕笑笑。
“你吃宵夜吗？”边南低头看着他，一抬手，把一个西瓜拎到了邱奕眼前，“西瓜。”
“他都扭着秧歌走的，哪还能记着这个。”邱奕指指他，“快洗澡。”
在为数不多的朋友里，像边南和万飞这种性格的基本没有。
邱彦关上门洗澡了，边南看了看邱奕：“走了，还有什么要帮忙的现在说啊，什么上厕所上床拿东西的。”
“嗯。”邱彦马上开始收拾桌上的盘子，“我没喝酒。”
“行。”边南把桌上的碗摞到一块儿拿了往水池走，转身的时候直接撂倒一张椅子也没扶。
他朋友不多，除了申涛和几个关系近点儿的同学，别的他都刻意保持着距离，交朋友是要时间的，他连打架发泄的时间都快没了，哪来的时间跟朋友混在一块儿。
“我已经吃撑了！”万飞按肚子喊了一声。
“专业要债，电话139××××××××，只要一个电话，卸胳膊卸腿儿任君选择。”边南一拍万飞肩膀，转身往外走，边走嘴上还没停，“十年信誉，童叟无欺，一个电话替您解决后顾之忧……”
“唉……”邱奕拉长声音叹了口气，仰着脖子靠在椅子上，“你这走调遗传的谁啊？”
“他还没有跟我说再见呢！”邱彦衣服都脱|光了，又拉开了澡房门，挺郁闷地站着。
“哎！”邱奕赶紧偏开头，边南自打喝完那瓶啤酒之后就一直处于不稳定状态，邱奕怕他手一哆嗦把西瓜砸他脸上，“拿开。”
“叔你甭管了我没事儿呢。”万飞在家虽然也是个不干活的，但起码目前还神清气爽，收了碗筷拿到水池边把边南推开，蹲下开始洗碗。
是边南。
“哥哥，”邱彦在澡房里冲着水，“大虎子走了啊？”
“爸爸说我唱歌像他！”邱彦很兴奋地在澡房里喊。
“爸可真疼你，这事儿也往自己身上揽。”邱奕看着灯笑了半天。
“哦……”邱彦拉长声音，挨着他没有动。
“不用这么客气，”边南指了指万飞，“他本行。”
“南哥咱能不丢人吗？一瓶啤酒你就耍酒疯……”万飞看了看手机，“不早了，赶紧帮着收拾一下回学校吧。”
“……行，你快洗你的，你怎么这么啰唆。”边南笑着说。
“嗯。”边南点点头，这一点头眼前就有点儿晃，“我明天过来，可以早一点过来，明天下午我们考试，考完了不用训练。”
跟边南接触的日子越来越多，他发现自己一开始对边南的判断大概是有点儿失误了。
“嗯？”边南扭头看他，又是一阵发晕。
“大虎子，”一看到边南从厨房出来，邱彦立马跑过来挨着他，“你要回学校了啊？”
边南靠在竹椅上拿着啤酒瓶灌了一口，挺踏实。
“好吧。”邱彦想了想，关上了门，“他酒量真差。”
“回学校了，不，回网吧了。”边南一屁股坐到了邱奕旁边的椅子上。
院门响了一声，这个时间他们院儿里是不会来人的，邱奕正想扭头看看是什么人的时候，一张脸从身后出现在了他上方。
“你有事儿？”邱奕看着他，琢磨着他是不是想起还没跟邱彦说再见。
他仰着头轻轻晃了晃椅子，之前还真没看出来边南是这样的人。
其实他今天心情也还不错，至少之前二叔和老叔上门找麻烦带来的郁闷已经消散了不少。
“嗯。”邱奕点点头，他跟邱彦俩人分了一瓶大可乐，现在肚子里全是气儿。
“大虎子酒量不行啊。”邱爸爸看着边南笑了，“你们别弄了，回学校休息吧，让二宝收拾就行。”
“万飞呢？”邱奕往门口看了看，没人。
“没了。”邱奕坐在葡萄架下面笑了笑，“今天……谢谢。”
没心没肺才是他的主要特征。
“明天我们去澡堂吧。”邱彦说。
“洗澡去，别磨蹭了。”边南推了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