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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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说：“主要都是小林子的功劳，我只是打下手的而已。”
邱小曼反问：“你有什么，我不知道？”
所有人都发出惊叹声来。
“我和许诺连夜赶工做出来的呢！”林天行得意道，“她负责削元件，我负责画设计图和组装。”
林天行热情地解说给大家听：“你们看，把绳子放下来，轻轻一拉，船帆就可以收上去。还有这里，船舵是可以动的。这里拉开，可以下去到船舱。”
等了一个小时，各位同学朋友终于来齐。大家一路辛苦，休息够了，纷纷喊饿。梁姨赶紧把已经做好的饭菜端上来。
许诺摇头叹气。秦浩歌这时说完了致辞，朋友们热烈鼓掌，梁姨感动喜悦地拉着儿子的手。她趁乱悄悄溜了出去。
邱小曼还依偎在秦浩歌的怀里。秦浩歌轻搂着她，看到林天行跑回许诺身边，手舞足蹈，大概是在邀功。许诺嗤之以鼻，抹了一团奶油在他脸上。林天行跳起来去抓她。许诺笑着躲，还是被林天行搂住，两人打闹起来。
秦浩歌放下海盗船，拆开了最后一份礼物。
秦浩歌凝视着她，久久不说话。
许诺带着林天行走近路，在迷宫一样的居民区里左转右拐，不知怎么的，一下就转了出去，来到河边，视野也瞬间开阔。
许诺分得一块很大的蛋糕，蛋糕是自己最喜欢的菠萝口味，她在一旁吃得十分开心，没理那帮人。
吃完蛋糕，秦浩歌情绪更加高涨，站起来大声宣布：“我现在就要拆礼物咯！”
许诺不大自在，拼命找话题，“你就要回学校了啊。我也快要开学了。你会在C市呆到什么时候？”
许诺莞尔，“也许里面就是空气哦！”
“没什么。你去唱歌吧。”秦浩歌清淡地带了过去。
她媚眼如丝，娇笑着把礼物塞进秦浩歌手里。秦浩歌看了看礼物，又看了看她。
秦浩歌从盒子里捧出一个制作十分精致的海盗船来。竹子做的船身，纸做的帆，零件极其细致，连绳索都缠绕得非常整齐，甲板上甚至还有几个海盗小人。
秦浩歌倒好酒，环视一圈，邱小曼当然并不在列。他神色自然，微笑着开始致辞：“首先，我要感谢我的妈妈……”
聚会结束的时候，外面雨已经停了。清凉的空气里带着泥土的清香，被雨水冲洗过的小镇在夜色微弱的光芒里，朦胧得像是梦里的画。
邱小曼嗔道：“看什么？莫非你能透视不成？快拆开呀！”
“你到底要谢几次啊？”
秦浩歌转身对许诺说：“谢谢你送的礼物。”
梁姨冷哼了一声。屋子里那么吵，没人听到她。她也不至于在儿子生日上闹个不愉快。
“怎么碰上这么个天气？公交车堵，出租车又不好打。他们家也是，当初怎么想到住在这么一个深巷子里。来来，礼物呢？”
许诺冲他浅笑了一下。
许诺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邱小曼的短信：“我在门口，快出来，把礼物给我！”
“这倒没有。”林天行说，“不过如果时间够，我保证可以做出来。”
众人笑他这么急，几个小时都等不住了。
秦浩歌小心翼翼地捧着小船，深深凝视着许诺。
秦浩歌感谢地微笑，“谢谢，还要谢谢你的礼物。”
许诺把已经包装好的礼物递了过去。
“是你做的？”众人齐惊叫。
许诺他们送的一个大盒子，秦浩歌拿起来轻轻摇，“这么轻，肯定不是金子。”
朋友们又起哄，连声说两人不要在众单身男女前把恶心当肉麻。邱小曼故意搂住秦浩歌，笑嘻嘻地反驳：“怎么？妒忌我有个好老公，是不是？”
“好了！一串名字我都听糊涂了。反正拿给他就是了。”邱小曼凑过去抱了一下许诺，“谢谢啊！”
秦浩歌把包装纸拆开来，打开纸盒子，怔住了。
许诺反射性地把手背在身后，笑道：“我每天要做那么多活，经常受点伤的。都习惯了。”
“考完试，就在律所工作。短时间内是不会去其他地方的。”
“不会吧？还有船舱？”一个男生大叫。
“是一本书。”许诺解释给她听，“是卫斯理的《宝狐》，浩歌在搜集原振侠系列，就差……”
赞美之声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将许林二人包围住。林天行眉飞色舞，骄傲得不得了。
送走了其他朋友，许诺也同秦浩歌道别。邱小曼找不到自己的雨伞，林天行自告奋勇和她一起回屋里找。
“来了！”小曼拉开门，欢笑着跑了进去。
“《宝狐》？”他惊喜地低呼。
林天行欢呼起来。邱小曼拿着伞跑出来，“赶快！赶快！我得去赶末班车！”
“好了！”邱小曼的声音响起，“最后该轮到我的礼物了吧？”
林天行发现这里景致怎么这么熟悉，然后才反应过来，河上的，那不就是美人桥嘛。
“不是那艘海盗船，我是指那本——”“找到了！”
许诺和林天行慢慢往回走，脚步声在巷子里清晰地回想着。风有点大，吹散了云，不算多圆的月亮终于现身，把光芒撒向大地。
小巷子里恢复了安静。小镇上的居民休息得早，现在路上只有路灯还亮着。流浪猫的身影在墙角一窜而过。
秦浩歌慢慢放下书，笑着说：“喜欢！我这套书就差这本了，你怎么知道？”
“希望你考试顺利，取得好成绩。”许诺真心祝福。
邱小曼拍手，“喜欢不？人家特意跑了好多家书店才买到的！”
秦浩歌问：“你手上那伤，就是做模型弄的吧？。”
朋友们纷纷问：“是什么？是什么？”
邱小曼站在门口屋檐下，头发湿，裤子湿，一脸埋怨。
“什么东西这么重？”邱小曼拿过去摇了摇。
“想什么呢？”邱小曼发现了他的漫不经心。
秦浩歌先拆了高中同学送的礼物，有U盘，有电影光碟，有男士剔须刀。轮到许诺和林天行的礼物时，气氛已经十分热烈了。
“小曼来了吗？”屋里传出同学的声音。
音乐响了起来，朋友们欢呼着去抢话筒唱歌，屋子里面闹翻了天。
秦浩歌被她拉走，却还有点不舍地回头看许诺。许诺冲他们挥了挥手。
许诺说：“主要都是小林子的功劳，我只是打下手的而已。”
邱小曼反问：“你有什么，我不知道？”
所有人都发出惊叹声来。
“我和许诺连夜赶工做出来的呢！”林天行得意道，“她负责削元件，我负责画设计图和组装。”
林天行热情地解说给大家听：“你们看，把绳子放下来，轻轻一拉，船帆就可以收上去。还有这里，船舵是可以动的。这里拉开，可以下去到船舱。”
等了一个小时，各位同学朋友终于来齐。大家一路辛苦，休息够了，纷纷喊饿。梁姨赶紧把已经做好的饭菜端上来。
许诺摇头叹气。秦浩歌这时说完了致辞，朋友们热烈鼓掌，梁姨感动喜悦地拉着儿子的手。她趁乱悄悄溜了出去。
邱小曼还依偎在秦浩歌的怀里。秦浩歌轻搂着她，看到林天行跑回许诺身边，手舞足蹈，大概是在邀功。许诺嗤之以鼻，抹了一团奶油在他脸上。林天行跳起来去抓她。许诺笑着躲，还是被林天行搂住，两人打闹起来。
秦浩歌放下海盗船，拆开了最后一份礼物。
秦浩歌凝视着她，久久不说话。
许诺带着林天行走近路，在迷宫一样的居民区里左转右拐，不知怎么的，一下就转了出去，来到河边，视野也瞬间开阔。
许诺分得一块很大的蛋糕，蛋糕是自己最喜欢的菠萝口味，她在一旁吃得十分开心，没理那帮人。
吃完蛋糕，秦浩歌情绪更加高涨，站起来大声宣布：“我现在就要拆礼物咯！”
许诺不大自在，拼命找话题，“你就要回学校了啊。我也快要开学了。你会在C市呆到什么时候？”
许诺莞尔，“也许里面就是空气哦！”
“没什么。你去唱歌吧。”秦浩歌清淡地带了过去。
她媚眼如丝，娇笑着把礼物塞进秦浩歌手里。秦浩歌看了看礼物，又看了看她。
秦浩歌从盒子里捧出一个制作十分精致的海盗船来。竹子做的船身，纸做的帆，零件极其细致，连绳索都缠绕得非常整齐，甲板上甚至还有几个海盗小人。
秦浩歌倒好酒，环视一圈，邱小曼当然并不在列。他神色自然，微笑着开始致辞：“首先，我要感谢我的妈妈……”
聚会结束的时候，外面雨已经停了。清凉的空气里带着泥土的清香，被雨水冲洗过的小镇在夜色微弱的光芒里，朦胧得像是梦里的画。
邱小曼嗔道：“看什么？莫非你能透视不成？快拆开呀！”
“你到底要谢几次啊？”
秦浩歌转身对许诺说：“谢谢你送的礼物。”
梁姨冷哼了一声。屋子里那么吵，没人听到她。她也不至于在儿子生日上闹个不愉快。
“怎么碰上这么个天气？公交车堵，出租车又不好打。他们家也是，当初怎么想到住在这么一个深巷子里。来来，礼物呢？”
许诺冲他浅笑了一下。
许诺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邱小曼的短信：“我在门口，快出来，把礼物给我！”
“这倒没有。”林天行说，“不过如果时间够，我保证可以做出来。”
众人笑他这么急，几个小时都等不住了。
秦浩歌小心翼翼地捧着小船，深深凝视着许诺。
秦浩歌感谢地微笑，“谢谢，还要谢谢你的礼物。”
许诺把已经包装好的礼物递了过去。
“是你做的？”众人齐惊叫。
许诺他们送的一个大盒子，秦浩歌拿起来轻轻摇，“这么轻，肯定不是金子。”
朋友们又起哄，连声说两人不要在众单身男女前把恶心当肉麻。邱小曼故意搂住秦浩歌，笑嘻嘻地反驳：“怎么？妒忌我有个好老公，是不是？”
“好了！一串名字我都听糊涂了。反正拿给他就是了。”邱小曼凑过去抱了一下许诺，“谢谢啊！”
秦浩歌把包装纸拆开来，打开纸盒子，怔住了。
许诺反射性地把手背在身后，笑道：“我每天要做那么多活，经常受点伤的。都习惯了。”
“考完试，就在律所工作。短时间内是不会去其他地方的。”
“不会吧？还有船舱？”一个男生大叫。
“是一本书。”许诺解释给她听，“是卫斯理的《宝狐》，浩歌在搜集原振侠系列，就差……”
赞美之声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将许林二人包围住。林天行眉飞色舞，骄傲得不得了。
送走了其他朋友，许诺也同秦浩歌道别。邱小曼找不到自己的雨伞，林天行自告奋勇和她一起回屋里找。
“来了！”小曼拉开门，欢笑着跑了进去。
“《宝狐》？”他惊喜地低呼。
林天行欢呼起来。邱小曼拿着伞跑出来，“赶快！赶快！我得去赶末班车！”
“好了！”邱小曼的声音响起，“最后该轮到我的礼物了吧？”
林天行发现这里景致怎么这么熟悉，然后才反应过来，河上的，那不就是美人桥嘛。
“不是那艘海盗船，我是指那本——”“找到了！”
许诺和林天行慢慢往回走，脚步声在巷子里清晰地回想着。风有点大，吹散了云，不算多圆的月亮终于现身，把光芒撒向大地。
小巷子里恢复了安静。小镇上的居民休息得早，现在路上只有路灯还亮着。流浪猫的身影在墙角一窜而过。
秦浩歌慢慢放下书，笑着说：“喜欢！我这套书就差这本了，你怎么知道？”
“希望你考试顺利，取得好成绩。”许诺真心祝福。
邱小曼拍手，“喜欢不？人家特意跑了好多家书店才买到的！”
秦浩歌问：“你手上那伤，就是做模型弄的吧？。”
朋友们纷纷问：“是什么？是什么？”
邱小曼站在门口屋檐下，头发湿，裤子湿，一脸埋怨。
“什么东西这么重？”邱小曼拿过去摇了摇。
“想什么呢？”邱小曼发现了他的漫不经心。
秦浩歌先拆了高中同学送的礼物，有U盘，有电影光碟，有男士剔须刀。轮到许诺和林天行的礼物时，气氛已经十分热烈了。
“小曼来了吗？”屋里传出同学的声音。
音乐响了起来，朋友们欢呼着去抢话筒唱歌，屋子里面闹翻了天。
秦浩歌被她拉走，却还有点不舍地回头看许诺。许诺冲他们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