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来到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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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想过，而是一直以来都不敢想，真的发生了，就在这一刻证实，却又破天荒的没有质问和不可置信，仿佛内心早已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般一样。
“不知不觉我们都长大了啊！”殷维翰笑着收回手，感叹道。
“嗯，我知道了。”殷维翰点头应下，这话的意思大概也是不会再掺和他和火渔的事情，这样事情也会简单的多了。
“怎么？太激动？太兴奋？”殷维翰笑起来，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
“喜欢雪，好像冬天注定要是下雪的，不下雪就好像白白的冻了一个冬天。”火渔笑笑，尽管那些不好的回忆都与雪有关，但她还是会觉得看到雪就会心情悄悄的变化，有时候是忧伤的，有时候又是欢乐的。
火渔搅动着盘子里的食物，胃口缺缺，不是李斯羽的电话让她有些失望。
一路上两人都没再有什么深刻的交谈，事实上殷维翰满脑子里都是和火渔相见的幸福场景，如果她得知了父母不再强烈反对的话，一定也会开心起来的，从前的那些拒绝一定是怕他在她和父母之中为难。
“是不喜欢，看你那么喜欢，想再尝尝。”李斯羽也不介意她的转移话题，如果是她喜欢的，他倒是愿意都去尝试一下。
“维瀚，你可以去，但是必须是和黎儿一起，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让你们去，其他的事情我也不过问你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必须给我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好。”殷父坐在主位上，一番教育。
“哦，是吗？这么快？”殷维翰脸上的表情有些僵。
叹口气，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洒脱一点的离开这里。
“小渔，是我，你在哪里？”殷维翰的声音显得很是开心。
“当然，酱面嘛！这些酱料要搅拌均匀。不然味道也没有那么好。”火渔指着他眼里的酱面，说，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干脆就接过来，“喏，要像这样，搅拌均匀，不然会一些味道重一些味道淡，吃起来就没劲了，还有，告诉你。多加一勺辣椒才是更加的美味，要是酸辣椒才好吃！”火渔神秘兮兮的像是在分享秘密。
坐在对面的殷维翰身体僵住了，看着火渔脸上那细微的欣喜表情。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她亲昵的称呼，还有她脸上喜悦的神情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睛，眼里开始有了一些疼痛之色，而这一切，正在专心接听电话的她根本一无所觉。
凑近殷维翰，好像还生怕别人听去了一样，她滴溜溜的眼神只看着周围的桌子，没想两人的距离太过于靠近。
叹口气，自己去吃中餐，也没有打电话去询问原委。
“还不知道谁难受呢！”谷黎嘀咕了一句。
“我是为你好，跟着去只会难受。”殷维翰认真的说。
“哦，是吗？”殷维翰看着桌子上的酱面。
谷黎在自家，怡然自得的喝着红酒，真是有些迫不及待看到殷维翰失望的表情，当清楚的自己对方心里已经没有自己的时候，他应该就会完全死心了吧！
“你在吃什么面？意大利面？”殷维翰在那头问。
“你怎么用长沙的号码？你在长沙？”火渔下意识的问，希望不要如自己的所想。
“哦，好吧！那你就先忙，晚上再说。”火渔挂断电话，得到了他的解释，心里也好受了一些。
“还是那么喜欢雪？”殷维翰也看向窗外，“比起从前，你真是开朗多了，看到这样的你，我也觉得很开心。”
长沙在不远处招手，火渔也在不远处招手，一时间好像赋予了他动力，一切都是好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而他也终于可以勇敢的去追求自己所想所爱的。
“你在吃饭吗？在吃什么？”殷维翰没有回答她，反倒是不停的追问。
“呵呵，没办法，就是偏爱面食一点。”火渔笑笑，一时间气氛缓和了一些，不似刚才一般的紧张了。
殷维翰自顾自的想着，心里的喜悦早就让他忘记了火渔说过的话，他们之间的鸿沟他也看不见，兀自沉浸在这幻想的相遇美好中。
“嗯，我们在交往。”火渔没打算瞒他，或者知道了对他也是一件好的事情。
“不是，酱面。”
一条路，你走着走着，发现道路越来越窄，不知道前方的尽头是不是还有人走过的痕迹，或者需要自己去创造另一条崭新的道路，回头的路也看不到尽头，到底应该怎么走呢？
“你呢？”殷维翰问，心里隐隐的已经猜到了那个答案，却不愿意直截了当的问出口。
殷维翰的手握成拳头，紧紧地抓在一起，手背上青筋暴出，在桌子下隐藏着。
“你就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情我自己看着办！”谷黎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说什么。
他不知道的是，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长沙的情况，只有他还在自己的幻想中不能自拔，火渔和李斯羽在一起的事情他知道后又会怎样呢？
“想想，这些对我们来说，什么时候竟也变得这般奢侈了。”殷维翰抬头看了看火渔躲避的神色，便也不再过多的去提及了。
“你还是那么喜欢面食，说了吃多了不好，身体的淀粉含量增加，人会变胖，你不是最怕自己胖了吗？”殷维翰唠唠叨叨，好像突然间回到了大学时候。他也总是每天吃饭时间给她打电话，一听说她在吃面，就会不厌其烦的唠叨个没完。
“喂？”火渔接起，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甚至有些期待是李斯羽打来的，或者他只是手机没电了，又或者忘记带手机种种可能，在心里这样自我安慰着。
收拾行李，什么都快速的搞定。
“噢，还不错，反正每天都是差不多。”火渔中午回答了他一句。
火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殷维翰是怎么想的，只怕说多错多，干脆闭口不言，装作很饿的样子不停地吃着。
其实火渔很想问问他，为什么连着一个多月都没有一点消息，想想，又怕他会误会，干脆就闭口不言。
“到了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按时吃饭，你和黎儿两个人要互相帮助互相照顾。”殷母嘱咐，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看来小米都是说的很认真，因为李斯羽的关系，即使进了这家公司，也不被信任，不被委以重任。
“阿姨，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维瀚的！”谷黎也是保证，在依依惜别中，两人终于登机了，看着身边这个让他有些头疼的谷黎，忍不住轻轻的叹了口气。
“那也好，你适合安静一点的生活。”
窗外的雪花停了，地面上有一层薄薄的雪，行人踩在上面，火渔甚至能想象得到，发出一声摩擦声，感到有些兴奋，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
小渔在想，是不是应该把她和李斯羽交往的事情告诉殷维翰，但又觉得太过于唐突。贸然这样提起，似乎也不太好，一时间没有主张，看着端坐在对面的人，一切好像都回到了从前，但他们的聊天内容怎么又会变得这般的小心翼翼了？仿佛都在避开着某一个让场面冷掉的话题。
“工作还好吗？”
“哦，斯羽？”火渔轻声喊。
殷家。
“你不是不喜欢酱面？”火渔看他，奇怪的问。
“妈，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到了给你电话。”殷维翰现在处在即将要见到火渔的喜悦里。
“叹气的时候还没来呢！”谷黎看了他一眼，从登机开始就一直在悄悄关注着他的表情，听到他这一声叹，终于忍不住揶揄。
火渔摸了摸自己的脸，有这么明显吗？好像他们已经好多年没见了一样。
“不知道肠粉好不好吃呢？”
“你在哪里？”火渔开口问他。
“你和李斯羽？”殷维翰欲言又止，似乎是在等在着火渔给他一个答案。
“哦，公司啊？那你会长期待在长沙？”火渔问。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你怎么会在长沙？你不应该在深圳吗？”火渔一连串的问，握着电话还傻愣愣的。
“咳咳咳！”火渔一着急。嘴里还塞着满满的食物，一下子呛到，不住的咳嗽。
而中午时分出得公司，意外的没有看见李斯羽的身影，火渔也有片刻的呆滞，连一通电话都没有，他到底有多忙。
“嗯，吃面。”火渔说。
飞机在云里穿梭，车窗外的一切被放慢，天变得很大，所有事物都是相连的，云朵，好像伸出手就能碰到，甚至能想象那种伸出手却又摸到的虚无感。
手机再一次响起，火渔如释重负，这样沉默的气氛令她觉得尴尬和不自在。
手机突兀的响起。
这种感觉多奇怪，你努力了很久来到这里，却突然间发现这一切早已经超出了你的预料，也许再也不是你努力就能挽回的。
各自有着各自的盘算，却又都是在自以为是的为了对方好。
“肠粉？”火渔突然没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人。
“什么？”
而现在她突然也在想，男女之间是没有纯洁的友谊的吧？
“我？我还早。”火渔笑笑，喝了一口水。
脑子里突然想起过和方珍的争吵，她曾那样坚定的告诉自己，殷维翰是喜欢自己的。可火渔只当那是一个玩笑。他们之间的友谊怎么会沾染上那些东西。
“两人就像老朋友一样，这样聊天的感觉，还真是让我怀念。”殷维翰似是感叹，火渔看着他苦笑，却接不上话茬。
“你近段时间还好吧？奶奶身体也不错吧？”殷维翰打破沉默。
“快！喝点水！别着急！”殷维翰递上水，火渔快速的喝下去，觉得稍稍舒服了一些。
“怎么了？快吃酱面吧！放太久了味道就没那么好！”自从接了那通电话后，火渔脸上就有了明显的笑意，连带着每一个音符都清脆悦耳起来。
“奶奶挺好的。”火渔笑笑，擦了擦嘴角。
火渔还在震惊中。刚才还在跟她通电话的以为离她十万八千里的人，却突然这样出现在她面前，好像在玩魔法一样。
“公司有点事情，所以被安排到长沙来了。”殷维翰试探的如此说。看火渔脸上因这一句话忽然缓和下来的表情，又忍不住想要苦笑，看来她还是不怎么欢迎他呢！
殷维翰问道她头发上洗发水的味道，她黑而长的发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一摸她的头，不知道那头发是否还如曾经想象中的柔软。
她适合安静一点的生活吗？可是自从认识了他们，她的生活就变得不再安静，一点都不安静，好像走进了更深的胡同里，越走越深，退不出来。
周一早晨到达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里一切如常，听刘哥说小米请假了，原本提着的心稍稍的放了下来，不用面对面的尴尬，能不见一天算一天吧！
抬起头来，就看到了殷维翰笑着站在她的面前，然后在对面的位置上坐下来。
“嗯，最近一段时间肯定会的，怎么？我呆在长沙你不高兴啊？”李斯羽状似生气的样子，招来服务员，点了一碗酱面。
错过，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是不是？一个回眸，一个转弯，或者我们就再也见不到那个以为是自己全部的人。
“干嘛呀！头发都被你弄乱了！”火渔回过神来，不满的说道，掩藏起自己的尴尬，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是啊！都长大了啊，前几天在路上遇到苏岩，人家现在都快要结婚了呢！”火渔笑笑，不由得也跟着陷入了回忆之中，那些遥远的就像一个梦的事情。
他伸出了手，轻轻的摸了摸火渔的头，从上至下，本还在絮絮叨叨的她突然停住了，记忆被拉回到很遥远的从前。
此时的殷维翰正在她公司附近不断的搜寻着，酱面！到底哪一家才有酱面？一下飞机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只希望能够和她一起吃上一顿午餐。
“火渔，帮我把这份资料整理一下吧！”刘哥递过来一叠资料，火渔伸手接过，随手的翻看，无非都是些不甚重要的资料。
不是没有想过，而是一直以来都不敢想，真的发生了，就在这一刻证实，却又破天荒的没有质问和不可置信，仿佛内心早已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般一样。
“不知不觉我们都长大了啊！”殷维翰笑着收回手，感叹道。
“嗯，我知道了。”殷维翰点头应下，这话的意思大概也是不会再掺和他和火渔的事情，这样事情也会简单的多了。
“怎么？太激动？太兴奋？”殷维翰笑起来，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
“喜欢雪，好像冬天注定要是下雪的，不下雪就好像白白的冻了一个冬天。”火渔笑笑，尽管那些不好的回忆都与雪有关，但她还是会觉得看到雪就会心情悄悄的变化，有时候是忧伤的，有时候又是欢乐的。
火渔搅动着盘子里的食物，胃口缺缺，不是李斯羽的电话让她有些失望。
一路上两人都没再有什么深刻的交谈，事实上殷维翰满脑子里都是和火渔相见的幸福场景，如果她得知了父母不再强烈反对的话，一定也会开心起来的，从前的那些拒绝一定是怕他在她和父母之中为难。
“是不喜欢，看你那么喜欢，想再尝尝。”李斯羽也不介意她的转移话题，如果是她喜欢的，他倒是愿意都去尝试一下。
“维瀚，你可以去，但是必须是和黎儿一起，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让你们去，其他的事情我也不过问你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必须给我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好。”殷父坐在主位上，一番教育。
“哦，是吗？这么快？”殷维翰脸上的表情有些僵。
叹口气，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洒脱一点的离开这里。
“小渔，是我，你在哪里？”殷维翰的声音显得很是开心。
“当然，酱面嘛！这些酱料要搅拌均匀。不然味道也没有那么好。”火渔指着他眼里的酱面，说，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干脆就接过来，“喏，要像这样，搅拌均匀，不然会一些味道重一些味道淡，吃起来就没劲了，还有，告诉你。多加一勺辣椒才是更加的美味，要是酸辣椒才好吃！”火渔神秘兮兮的像是在分享秘密。
坐在对面的殷维翰身体僵住了，看着火渔脸上那细微的欣喜表情。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她亲昵的称呼，还有她脸上喜悦的神情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睛，眼里开始有了一些疼痛之色，而这一切，正在专心接听电话的她根本一无所觉。
凑近殷维翰，好像还生怕别人听去了一样，她滴溜溜的眼神只看着周围的桌子，没想两人的距离太过于靠近。
叹口气，自己去吃中餐，也没有打电话去询问原委。
“还不知道谁难受呢！”谷黎嘀咕了一句。
“我是为你好，跟着去只会难受。”殷维翰认真的说。
“哦，是吗？”殷维翰看着桌子上的酱面。
谷黎在自家，怡然自得的喝着红酒，真是有些迫不及待看到殷维翰失望的表情，当清楚的自己对方心里已经没有自己的时候，他应该就会完全死心了吧！
“你在吃什么面？意大利面？”殷维翰在那头问。
“你怎么用长沙的号码？你在长沙？”火渔下意识的问，希望不要如自己的所想。
“哦，好吧！那你就先忙，晚上再说。”火渔挂断电话，得到了他的解释，心里也好受了一些。
“还是那么喜欢雪？”殷维翰也看向窗外，“比起从前，你真是开朗多了，看到这样的你，我也觉得很开心。”
长沙在不远处招手，火渔也在不远处招手，一时间好像赋予了他动力，一切都是好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而他也终于可以勇敢的去追求自己所想所爱的。
“你在吃饭吗？在吃什么？”殷维翰没有回答她，反倒是不停的追问。
“呵呵，没办法，就是偏爱面食一点。”火渔笑笑，一时间气氛缓和了一些，不似刚才一般的紧张了。
殷维翰自顾自的想着，心里的喜悦早就让他忘记了火渔说过的话，他们之间的鸿沟他也看不见，兀自沉浸在这幻想的相遇美好中。
“嗯，我们在交往。”火渔没打算瞒他，或者知道了对他也是一件好的事情。
“不是，酱面。”
一条路，你走着走着，发现道路越来越窄，不知道前方的尽头是不是还有人走过的痕迹，或者需要自己去创造另一条崭新的道路，回头的路也看不到尽头，到底应该怎么走呢？
“你呢？”殷维翰问，心里隐隐的已经猜到了那个答案，却不愿意直截了当的问出口。
殷维翰的手握成拳头，紧紧地抓在一起，手背上青筋暴出，在桌子下隐藏着。
“你就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情我自己看着办！”谷黎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说什么。
他不知道的是，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长沙的情况，只有他还在自己的幻想中不能自拔，火渔和李斯羽在一起的事情他知道后又会怎样呢？
“想想，这些对我们来说，什么时候竟也变得这般奢侈了。”殷维翰抬头看了看火渔躲避的神色，便也不再过多的去提及了。
“你还是那么喜欢面食，说了吃多了不好，身体的淀粉含量增加，人会变胖，你不是最怕自己胖了吗？”殷维翰唠唠叨叨，好像突然间回到了大学时候。他也总是每天吃饭时间给她打电话，一听说她在吃面，就会不厌其烦的唠叨个没完。
“喂？”火渔接起，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甚至有些期待是李斯羽打来的，或者他只是手机没电了，又或者忘记带手机种种可能，在心里这样自我安慰着。
收拾行李，什么都快速的搞定。
“噢，还不错，反正每天都是差不多。”火渔中午回答了他一句。
火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殷维翰是怎么想的，只怕说多错多，干脆闭口不言，装作很饿的样子不停地吃着。
其实火渔很想问问他，为什么连着一个多月都没有一点消息，想想，又怕他会误会，干脆就闭口不言。
“到了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按时吃饭，你和黎儿两个人要互相帮助互相照顾。”殷母嘱咐，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看来小米都是说的很认真，因为李斯羽的关系，即使进了这家公司，也不被信任，不被委以重任。
“阿姨，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维瀚的！”谷黎也是保证，在依依惜别中，两人终于登机了，看着身边这个让他有些头疼的谷黎，忍不住轻轻的叹了口气。
“那也好，你适合安静一点的生活。”
窗外的雪花停了，地面上有一层薄薄的雪，行人踩在上面，火渔甚至能想象得到，发出一声摩擦声，感到有些兴奋，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
小渔在想，是不是应该把她和李斯羽交往的事情告诉殷维翰，但又觉得太过于唐突。贸然这样提起，似乎也不太好，一时间没有主张，看着端坐在对面的人，一切好像都回到了从前，但他们的聊天内容怎么又会变得这般的小心翼翼了？仿佛都在避开着某一个让场面冷掉的话题。
“工作还好吗？”
“哦，斯羽？”火渔轻声喊。
殷家。
“你不是不喜欢酱面？”火渔看他，奇怪的问。
“妈，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到了给你电话。”殷维翰现在处在即将要见到火渔的喜悦里。
“叹气的时候还没来呢！”谷黎看了他一眼，从登机开始就一直在悄悄关注着他的表情，听到他这一声叹，终于忍不住揶揄。
火渔摸了摸自己的脸，有这么明显吗？好像他们已经好多年没见了一样。
“不知道肠粉好不好吃呢？”
“你在哪里？”火渔开口问他。
“你和李斯羽？”殷维翰欲言又止，似乎是在等在着火渔给他一个答案。
“哦，公司啊？那你会长期待在长沙？”火渔问。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你怎么会在长沙？你不应该在深圳吗？”火渔一连串的问，握着电话还傻愣愣的。
“咳咳咳！”火渔一着急。嘴里还塞着满满的食物，一下子呛到，不住的咳嗽。
而中午时分出得公司，意外的没有看见李斯羽的身影，火渔也有片刻的呆滞，连一通电话都没有，他到底有多忙。
“嗯，吃面。”火渔说。
飞机在云里穿梭，车窗外的一切被放慢，天变得很大，所有事物都是相连的，云朵，好像伸出手就能碰到，甚至能想象那种伸出手却又摸到的虚无感。
手机再一次响起，火渔如释重负，这样沉默的气氛令她觉得尴尬和不自在。
手机突兀的响起。
这种感觉多奇怪，你努力了很久来到这里，却突然间发现这一切早已经超出了你的预料，也许再也不是你努力就能挽回的。
各自有着各自的盘算，却又都是在自以为是的为了对方好。
“肠粉？”火渔突然没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人。
“什么？”
而现在她突然也在想，男女之间是没有纯洁的友谊的吧？
“我？我还早。”火渔笑笑，喝了一口水。
脑子里突然想起过和方珍的争吵，她曾那样坚定的告诉自己，殷维翰是喜欢自己的。可火渔只当那是一个玩笑。他们之间的友谊怎么会沾染上那些东西。
“两人就像老朋友一样，这样聊天的感觉，还真是让我怀念。”殷维翰似是感叹，火渔看着他苦笑，却接不上话茬。
“你近段时间还好吧？奶奶身体也不错吧？”殷维翰打破沉默。
“快！喝点水！别着急！”殷维翰递上水，火渔快速的喝下去，觉得稍稍舒服了一些。
“怎么了？快吃酱面吧！放太久了味道就没那么好！”自从接了那通电话后，火渔脸上就有了明显的笑意，连带着每一个音符都清脆悦耳起来。
“奶奶挺好的。”火渔笑笑，擦了擦嘴角。
火渔还在震惊中。刚才还在跟她通电话的以为离她十万八千里的人，却突然这样出现在她面前，好像在玩魔法一样。
“公司有点事情，所以被安排到长沙来了。”殷维翰试探的如此说。看火渔脸上因这一句话忽然缓和下来的表情，又忍不住想要苦笑，看来她还是不怎么欢迎他呢！
殷维翰问道她头发上洗发水的味道，她黑而长的发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一摸她的头，不知道那头发是否还如曾经想象中的柔软。
她适合安静一点的生活吗？可是自从认识了他们，她的生活就变得不再安静，一点都不安静，好像走进了更深的胡同里，越走越深，退不出来。
周一早晨到达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里一切如常，听刘哥说小米请假了，原本提着的心稍稍的放了下来，不用面对面的尴尬，能不见一天算一天吧！
抬起头来，就看到了殷维翰笑着站在她的面前，然后在对面的位置上坐下来。
“嗯，最近一段时间肯定会的，怎么？我呆在长沙你不高兴啊？”李斯羽状似生气的样子，招来服务员，点了一碗酱面。
错过，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是不是？一个回眸，一个转弯，或者我们就再也见不到那个以为是自己全部的人。
“干嘛呀！头发都被你弄乱了！”火渔回过神来，不满的说道，掩藏起自己的尴尬，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是啊！都长大了啊，前几天在路上遇到苏岩，人家现在都快要结婚了呢！”火渔笑笑，不由得也跟着陷入了回忆之中，那些遥远的就像一个梦的事情。
他伸出了手，轻轻的摸了摸火渔的头，从上至下，本还在絮絮叨叨的她突然停住了，记忆被拉回到很遥远的从前。
此时的殷维翰正在她公司附近不断的搜寻着，酱面！到底哪一家才有酱面？一下飞机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只希望能够和她一起吃上一顿午餐。
“火渔，帮我把这份资料整理一下吧！”刘哥递过来一叠资料，火渔伸手接过，随手的翻看，无非都是些不甚重要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