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你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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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火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一些。
“你们聊，我去睡个回笼觉。”火渔往房间走去。
既然已经知道，为什么还非要说清楚呢！
“妈，我的事情您让我自己做主好不好？我不是小孩子了。”火渔抚了抚头。
“我不会”火渔确实不太会，只是勉强能够站住，和柳柳去过两次，她发现自己肢体不协调。
“我今晚不说了，我就睡不着。”
“你是不知道，前两天，表妹来长沙了，一天到晚的缠着我带她去各处玩，我差点累死。”李斯羽喋喋不休的说着，一副累惨了的语气。
“休几天假也好，来长沙给我打电话，我去车站接你，早点来吧！我好想你。”
回？仅这一个字，又让她觉得心像是曝在阳光下，晒得暖暖的，一点一点。
早上被客厅里嘻嘻哈哈的大笑声吵醒，这个时间火盛和方洁应该早早出门去了，除了奶奶，应该就没有别人了吧！
“好了，你们瞎起哄什么！小渔已经二十二岁了，她的事情她完全可以自己做主了吧！”奶奶拍了拍桌子，争论的两人才安静下来。
这主意一个个还真是层出不穷。
“豆腐啊？”殷母那带着不屑和可怖的表情，仿佛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又不是要你结婚还是怎样，你也二十二岁了，谈个男朋友总还是可以的吧！”方洁只一味的希望火渔不要离开太远，能在她目光所及的地方。
他们似乎不明白，当两个人要在一起，语言面临多少人的认可，而这些才是他们会幸福的基础，这些都没有，何来幸福可言，而她的心似乎也无法放到殷维翰身上来。
“妈，很晚了，早点睡吧！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火渔笑笑，抱着衣服往浴室走，心里隐约的也知道，方洁大概会说什么事情。
“呵呵，是吗？那就好。”火渔说。
“他自己说的，我觉得维瀚这孩子不错，家里环境也不错，人也好，你看你奶奶都喜欢他。”方洁苦口婆心。
“这天气阴沉沉的可能会很冷。”
叹口气，火渔无奈的抱着衣服走到沙发上坐下，为什么不能在别人稍许不满的时候就收手呢？难道一定要争吵才能解决问题吗？
事情看起来很简单，火渔也没有任何顾虑的沉浸在对李斯羽的想念中，还有那不安的胡乱猜测。
火渔的心稍稍觉得好受了一些，就是不知道这个表妹，是不是就是那晚接电话的人。
“昨天去了一趟深圳，那边有个合作商，顺便还看了看柳柳她最近倒是圆润了不少，看来过得很是不错，苏博也已经在公司正式上班了，穿的真是正儿八经，让人有点适应不过来。”李斯羽兀自说着，显得很是兴奋。
“我困了，晚安。”
“妈！”火渔大喊一声。
“维瀚说很喜欢你呢！”方洁倒是直接的让火渔有些害怕。
火渔永远也忘不了。
客厅里也安静下来，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各自回房间了，还是依旧在低声交谈。
“哦，没什么事！”火渔说。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瞎操心，这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火盛的那一句“孩子们的事情你少掺和”，感觉摆明了她和殷维翰的关系不一般一样，火渔咀嚼着苹果，没有说话。
“我和他只是朋友，您别多想了行吗？”火渔靠在沙发上，真是没有一点耐心继续下去。
“我们认识很久了，十几年了，合不合拍早就知道了。”
“小渔，你怎么了？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情？”方洁询问道。
“算了，以前和柳柳去过两次都没学会，我也不喜欢房间里那么多人。”
直到皮肤长时间的冲洗，而变得通红，才关掉了龙头，收拾好从浴室里走出来。
聊了些随意的话题，李斯羽问她什么时候回长沙。
“没有，从来没听说过。”火渔老实回答。
“在做什么呢？”
打开门，才发现，方洁坐在客厅里，听到门响，立刻看过来，似乎一直都在等她一般。
“对啊！表妹，我没有跟你说起过？”
“这么好？”火渔大踏步走过来，看到桌子上摆放着的米粉，口水在口腔中蔓延。
“小渔，过来坐坐吧！”方洁说着，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那些她觉得疼痛的话。说不出口，只是想起来都觉得难受。
“没有呢！我回来的时候请过假的，能有什么事情。”火渔说道。
头发湿哒哒的挂着，也不愿意去吹吹，坐在窗户边，看外头的黑夜星辰，风一阵阵的吹进来，太过凉爽，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对了，殷维翰昨天还在说，很多地方没去玩儿过，正好你们两人都在家，又是好朋友，你们可以出去结伴到底去玩一玩。”方洁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火渔咬着苹果，看着她。
“就算是试着交往也不错，说不定你会发现你们很合拍。”
“哦，是吗？”火渔歪着头惨淡的笑笑，只可惜李斯羽看不到。
“好。”火渔轻声应着，虽然心里的芥蒂已经少了许多，但终究还是没有得到明明白白的回答。
“小渔，明天去不去划船？”殷维翰再度发过来一串文字。
热水从头顶淋下来，脑子也变得清楚。
“我可以教你啊！”
“你做主？你能做什么主？我当妈的不来操心，你觉得还有谁会理你！”
“还没有。”火渔回。
“没什么，前两天我给你打电话了，你怎么没回我？”火渔最终还是问出口，想看看他是不是会有什么反应，至少能从中间读出一些他是否对她有意的真心吧！
划船？如果对象不是殷维翰，火渔一定是愿意去的，当对象是他时，便没有了一点兴趣。
“小渔。你可以想想。”方洁还端坐在沙发上，维持着刚才那同一个姿势。
“李斯羽”屏幕上闪闪这几个大字，火渔愣神，他终于打电话来了！
“小渔，你起来了啊！”某个熟悉的声音，火渔揉了揉惺忪的双眼。
“你瞎掺和什么呢？孩子们的事情你管那么多做什么！”火盛嗔怪道。
“没有，只是最近有点累，想在家里陪陪奶奶。”
“小渔，我给你带了早餐！”殷维瀚大声喊道，火渔没理会他。不就是一个早餐，“是你爱吃的米粉。”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如果小渔能嫁在家里还不是很好，离家又近。”方洁的话越说越没有边，火渔脸色变了变，坐着没动，也没有说话。
“好了，小渔，你看奶奶现在也好了，你要是没事就回去上班吧！要是耽搁的太久了，老板该炒你鱿鱼了！”奶奶从卧室出来。
火渔爬起来，抓了抓头顶一窝乱糟糟的头发，拖着步子出的门来。
“你怎么在我家？”火渔问道，瞌睡去了一半，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现在还只有八点钟，搞什么。
“小渔，怎么样了？奶奶出院了吗？家里都还好吧？不好意思，这两天太忙。”李斯羽焦急的解释，火渔愿意去相信他是真的很忙。
“好了，小渔反正也难得回来，干脆让她再玩几天。”火盛开口了，大家也就不约而同的没有别的话了。
那些记忆的片段又回来，即便是亲人，在利益面前依旧变成了陌生人。
挂断电话，才开始沐浴洗漱。
火渔一口一口的咀嚼着，嘴里没有一点味道，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着不着边际的事，或者她可以宽容一点，那些几十年来养成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奶奶坐在旁边，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很淡，淡的仿佛是在听他们讨论别人的事情。
“很晚了，好困，我先去睡了。”火渔打着哈欠，钻进浴室，没再看方洁，她不敢去证实她那样痛心的目光，每一下都像是捅在她的心上，一下又一下，直到心脏变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碎肉。
火渔一点都不觉得感激，这样的解围。她宁愿不要。
“那去溜冰吧！”
难道这是劝嫁的节奏？
“那也难怪，我姑姑嫁到没过去了，回来的也少，更别说表妹了，这是刚好假期，所以她回来玩一阵子。”李斯羽不厌其烦的解释。
“你怎么了？没事吧？”李斯羽听出来她的不寻常。
火渔脑子里不断飘过殷母说过的那些话，退一万步讲，他们真的是恋人，他既然无法说服自己的父母，又来她家做这些无谓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意思，火渔觉得有些火大，这些话却不能告诉家人。
“表妹？”火渔重复问了一句，难道那晚的那个人就是李斯羽的表妹，可是又怎么会那么巧，他洗澡的时候表妹还会在他的房间里。
李斯羽的电话让她心情好了些许，尽量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她和殷维翰根本就无法站到一起去。
“哦，真的？我不知道呢！你终于主动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事吗？”李斯羽得知这一消息时显得有些兴奋。
“什么都没做。”
明明已经很冷了，火渔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暖和的，仿佛置身在十月的阳光里。
“反正，只要是我约，你哪里都不想去是吧？”
“睡了吗？”短信进来，殷维翰的名字。
两人争的是面红耳赤，你一句我一言。
趴在床上，不断的告诉自己：火渔，你做的很棒！你没有生气，没有发火。
火渔的瞌睡虫已经完全消失，早知道，方洁一直都说米粉吃了不好，所以在她的严格监督下。她没理会在外面吃饭，也没机会吃上米粉，面对她无休止的念功，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了。
“没关系，我在家再休息两天。反正本来就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再说，去了也根本就没什么事情可做，当然这句话只能在心里说，不能告诉他们。
看着放下心来的火盛和方洁。
短信发出去许久，却是迟迟没收到回信，火渔心想他可能已经放弃了，便也不作他想。
电话突然的响起，火渔一个翻身，抓起手机。
“你们想太多，以为只要是个两条腿的男的，就要想到结婚那里去吗？”火渔吃完了最后一口苹果，把核扔进了垃圾桶。“我和殷维翰只是朋友，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火渔走去卧室。
这借口不知道是不是能够得到认同。
又关上窗户，坐在房间凳子上，放一首歌，无聊的跟着左哼哼右哼哼。
“你来陪奶奶聊天啊！你不是不想出门，那我就只好过来咯。”殷维翰笑说，仿佛还在得意的宣告。这就是你自己说的！我这不是顺着你的意思来的。
“还不知道，再休几天假吧！”火渔忍不住笑开来，他果然是带有魔力的，她很想他，很想很想。
“喂。”火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一些。
“你们聊，我去睡个回笼觉。”火渔往房间走去。
既然已经知道，为什么还非要说清楚呢！
“妈，我的事情您让我自己做主好不好？我不是小孩子了。”火渔抚了抚头。
“我不会”火渔确实不太会，只是勉强能够站住，和柳柳去过两次，她发现自己肢体不协调。
“我今晚不说了，我就睡不着。”
“你是不知道，前两天，表妹来长沙了，一天到晚的缠着我带她去各处玩，我差点累死。”李斯羽喋喋不休的说着，一副累惨了的语气。
“休几天假也好，来长沙给我打电话，我去车站接你，早点来吧！我好想你。”
回？仅这一个字，又让她觉得心像是曝在阳光下，晒得暖暖的，一点一点。
早上被客厅里嘻嘻哈哈的大笑声吵醒，这个时间火盛和方洁应该早早出门去了，除了奶奶，应该就没有别人了吧！
“好了，你们瞎起哄什么！小渔已经二十二岁了，她的事情她完全可以自己做主了吧！”奶奶拍了拍桌子，争论的两人才安静下来。
这主意一个个还真是层出不穷。
“豆腐啊？”殷母那带着不屑和可怖的表情，仿佛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又不是要你结婚还是怎样，你也二十二岁了，谈个男朋友总还是可以的吧！”方洁只一味的希望火渔不要离开太远，能在她目光所及的地方。
他们似乎不明白，当两个人要在一起，语言面临多少人的认可，而这些才是他们会幸福的基础，这些都没有，何来幸福可言，而她的心似乎也无法放到殷维翰身上来。
“妈，很晚了，早点睡吧！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火渔笑笑，抱着衣服往浴室走，心里隐约的也知道，方洁大概会说什么事情。
“呵呵，是吗？那就好。”火渔说。
“他自己说的，我觉得维瀚这孩子不错，家里环境也不错，人也好，你看你奶奶都喜欢他。”方洁苦口婆心。
“这天气阴沉沉的可能会很冷。”
叹口气，火渔无奈的抱着衣服走到沙发上坐下，为什么不能在别人稍许不满的时候就收手呢？难道一定要争吵才能解决问题吗？
事情看起来很简单，火渔也没有任何顾虑的沉浸在对李斯羽的想念中，还有那不安的胡乱猜测。
火渔的心稍稍觉得好受了一些，就是不知道这个表妹，是不是就是那晚接电话的人。
“昨天去了一趟深圳，那边有个合作商，顺便还看了看柳柳她最近倒是圆润了不少，看来过得很是不错，苏博也已经在公司正式上班了，穿的真是正儿八经，让人有点适应不过来。”李斯羽兀自说着，显得很是兴奋。
“我困了，晚安。”
“妈！”火渔大喊一声。
“维瀚说很喜欢你呢！”方洁倒是直接的让火渔有些害怕。
火渔永远也忘不了。
客厅里也安静下来，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各自回房间了，还是依旧在低声交谈。
“哦，没什么事！”火渔说。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瞎操心，这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火盛的那一句“孩子们的事情你少掺和”，感觉摆明了她和殷维翰的关系不一般一样，火渔咀嚼着苹果，没有说话。
“我和他只是朋友，您别多想了行吗？”火渔靠在沙发上，真是没有一点耐心继续下去。
“我们认识很久了，十几年了，合不合拍早就知道了。”
“小渔，你怎么了？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情？”方洁询问道。
“算了，以前和柳柳去过两次都没学会，我也不喜欢房间里那么多人。”
直到皮肤长时间的冲洗，而变得通红，才关掉了龙头，收拾好从浴室里走出来。
聊了些随意的话题，李斯羽问她什么时候回长沙。
“没有，从来没听说过。”火渔老实回答。
“在做什么呢？”
打开门，才发现，方洁坐在客厅里，听到门响，立刻看过来，似乎一直都在等她一般。
“对啊！表妹，我没有跟你说起过？”
“这么好？”火渔大踏步走过来，看到桌子上摆放着的米粉，口水在口腔中蔓延。
“小渔，过来坐坐吧！”方洁说着，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那些她觉得疼痛的话。说不出口，只是想起来都觉得难受。
“没有呢！我回来的时候请过假的，能有什么事情。”火渔说道。
头发湿哒哒的挂着，也不愿意去吹吹，坐在窗户边，看外头的黑夜星辰，风一阵阵的吹进来，太过凉爽，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对了，殷维翰昨天还在说，很多地方没去玩儿过，正好你们两人都在家，又是好朋友，你们可以出去结伴到底去玩一玩。”方洁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火渔咬着苹果，看着她。
“就算是试着交往也不错，说不定你会发现你们很合拍。”
“哦，是吗？”火渔歪着头惨淡的笑笑，只可惜李斯羽看不到。
“好。”火渔轻声应着，虽然心里的芥蒂已经少了许多，但终究还是没有得到明明白白的回答。
“小渔，明天去不去划船？”殷维翰再度发过来一串文字。
热水从头顶淋下来，脑子也变得清楚。
“我可以教你啊！”
“你做主？你能做什么主？我当妈的不来操心，你觉得还有谁会理你！”
“还没有。”火渔回。
“没什么，前两天我给你打电话了，你怎么没回我？”火渔最终还是问出口，想看看他是不是会有什么反应，至少能从中间读出一些他是否对她有意的真心吧！
划船？如果对象不是殷维翰，火渔一定是愿意去的，当对象是他时，便没有了一点兴趣。
“小渔。你可以想想。”方洁还端坐在沙发上，维持着刚才那同一个姿势。
“李斯羽”屏幕上闪闪这几个大字，火渔愣神，他终于打电话来了！
“小渔，你起来了啊！”某个熟悉的声音，火渔揉了揉惺忪的双眼。
“你瞎掺和什么呢？孩子们的事情你管那么多做什么！”火盛嗔怪道。
“没有，只是最近有点累，想在家里陪陪奶奶。”
“小渔，我给你带了早餐！”殷维瀚大声喊道，火渔没理会他。不就是一个早餐，“是你爱吃的米粉。”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如果小渔能嫁在家里还不是很好，离家又近。”方洁的话越说越没有边，火渔脸色变了变，坐着没动，也没有说话。
“好了，小渔，你看奶奶现在也好了，你要是没事就回去上班吧！要是耽搁的太久了，老板该炒你鱿鱼了！”奶奶从卧室出来。
火渔爬起来，抓了抓头顶一窝乱糟糟的头发，拖着步子出的门来。
“你怎么在我家？”火渔问道，瞌睡去了一半，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现在还只有八点钟，搞什么。
“小渔，怎么样了？奶奶出院了吗？家里都还好吧？不好意思，这两天太忙。”李斯羽焦急的解释，火渔愿意去相信他是真的很忙。
“好了，小渔反正也难得回来，干脆让她再玩几天。”火盛开口了，大家也就不约而同的没有别的话了。
那些记忆的片段又回来，即便是亲人，在利益面前依旧变成了陌生人。
挂断电话，才开始沐浴洗漱。
火渔一口一口的咀嚼着，嘴里没有一点味道，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着不着边际的事，或者她可以宽容一点，那些几十年来养成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奶奶坐在旁边，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很淡，淡的仿佛是在听他们讨论别人的事情。
“很晚了，好困，我先去睡了。”火渔打着哈欠，钻进浴室，没再看方洁，她不敢去证实她那样痛心的目光，每一下都像是捅在她的心上，一下又一下，直到心脏变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碎肉。
火渔一点都不觉得感激，这样的解围。她宁愿不要。
“那去溜冰吧！”
难道这是劝嫁的节奏？
“那也难怪，我姑姑嫁到没过去了，回来的也少，更别说表妹了，这是刚好假期，所以她回来玩一阵子。”李斯羽不厌其烦的解释。
“你怎么了？没事吧？”李斯羽听出来她的不寻常。
火渔脑子里不断飘过殷母说过的那些话，退一万步讲，他们真的是恋人，他既然无法说服自己的父母，又来她家做这些无谓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意思，火渔觉得有些火大，这些话却不能告诉家人。
“表妹？”火渔重复问了一句，难道那晚的那个人就是李斯羽的表妹，可是又怎么会那么巧，他洗澡的时候表妹还会在他的房间里。
李斯羽的电话让她心情好了些许，尽量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她和殷维翰根本就无法站到一起去。
“哦，真的？我不知道呢！你终于主动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事吗？”李斯羽得知这一消息时显得有些兴奋。
“什么都没做。”
明明已经很冷了，火渔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暖和的，仿佛置身在十月的阳光里。
“反正，只要是我约，你哪里都不想去是吧？”
“睡了吗？”短信进来，殷维翰的名字。
两人争的是面红耳赤，你一句我一言。
趴在床上，不断的告诉自己：火渔，你做的很棒！你没有生气，没有发火。
火渔的瞌睡虫已经完全消失，早知道，方洁一直都说米粉吃了不好，所以在她的严格监督下。她没理会在外面吃饭，也没机会吃上米粉，面对她无休止的念功，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了。
“没关系，我在家再休息两天。反正本来就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再说，去了也根本就没什么事情可做，当然这句话只能在心里说，不能告诉他们。
看着放下心来的火盛和方洁。
短信发出去许久，却是迟迟没收到回信，火渔心想他可能已经放弃了，便也不作他想。
电话突然的响起，火渔一个翻身，抓起手机。
“你们想太多，以为只要是个两条腿的男的，就要想到结婚那里去吗？”火渔吃完了最后一口苹果，把核扔进了垃圾桶。“我和殷维翰只是朋友，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火渔走去卧室。
这借口不知道是不是能够得到认同。
又关上窗户，坐在房间凳子上，放一首歌，无聊的跟着左哼哼右哼哼。
“你来陪奶奶聊天啊！你不是不想出门，那我就只好过来咯。”殷维翰笑说，仿佛还在得意的宣告。这就是你自己说的！我这不是顺着你的意思来的。
“还不知道，再休几天假吧！”火渔忍不住笑开来，他果然是带有魔力的，她很想他，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