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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怀孕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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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你胡说什么呢!”齐云霄的声音也大起来,里面满是愤怒的情绪。

    “你说话啊!你倒是说话啊!你说说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到底为什么非要这样!”她拼命的摇晃着方珍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的追问,方珍的头发散下来,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依旧没有开口,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面前疯了一般的人。

    方珍站在那里,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教室里开始热闹起来,仿佛在刚才被人下了定身咒语,交头接耳的不用去仔细听都能猜到是在讨论些什么。

    幸福就是这样子的对比之下而来的吗?

    “先别说了,我们去办公室,别打扰了其他学生上课!”校长率先走出了教室,方珍妈妈回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跟着校长走了。

    “没带伞?”白木阳从教室里出来,看着站在走廊上不断张望的火渔。

    “开除?这是肯定的啊!不过那个男的是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呢!唉,这学校肯定是呆不下去了的。”

    “少爷,没事儿吧?”车上下来一个大汉,紧张的问。

    大人们的玩笑总是让人不自在甚至生气,但是找不到任何能肆意发火的借口,那些话就好像是在嘲笑火渔必然会像那些早恋,甚至怀孕的女孩子一样,心里的愤怒排山倒海,像是一条吐血信子的毒舌。

    “我送你来读书!你在做什么?”她大吼出声,因为那一巴掌,方珍原来散开的眼神也渐渐聚焦,好似突然清醒过来一样。

    第二天再看到方珍的时候,她整个人显得更是苍白透明了,两人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火渔甚至敏感的捕捉到她身上的药水味。

    “校长,对不起,出了这样的事情,真的是我们父母管教不严,我们不是一个合格的父母。”方珍妈妈的气焰下去,低着头,像是一个等待训斥的学生。

    原先以为方珍依旧喜欢着殷维翰,但这一刻火渔忽然不这么觉得了,那眼里的光亮是她说喜欢殷维翰时所没有的,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方珍,站在那里,即使不笑,依旧让人感觉到她是快乐的。

    “不用你管!你走!”火渔撒开腿往前跑,那些遥远的记忆和着大雨一起冲刷着她的身体,仿佛要把你她冲倒才罢休。

    卖身?这是多么沉重的两个字,那一瞬间,火渔的心情很复杂,她明显看到了方珍眼里的雾蒙蒙,眼睛也跟着红起来,不明所以,呆愣愣的看着这一切的发展,就像是那群安静异常的同学们,一样的想要知道,这一切该如何收尾。

    “啪!”清脆的一个巴掌在教室里如雷声轰鸣,教室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大家都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这突然发生的一切。

    “怎么?同学都不理啊?”白木阳看着火渔下意识调开的头,不由得失笑,这还真是一个爱生气的姑娘,不会还在因为上次的玩笑吧。

    “学校不会太管,但大部分人最后都受不了舆论的压力而自行转学。”

    “要怪也应该怪齐云霄!”火渔涨得脸通红,半天只憋出来这么一句话,却是再也无法详细的说下去。

    “阿珍。”那个男生开口,似乎想要安慰。

    “方珍。”殷维翰终于开口,声音里有些细微的颤抖。

    “是啊!但其实已经过了很久了”火渔忍不住叹口气。

    火渔侧过头,不去理他,这样的纨绔子弟自己还是离远一些比较好,心里总是会膈应,自从知道学生公寓是他们家出钱建的以后,下意识的就把这类人归结在自己绝对不能结交的人,好像有钱人皆是毒蛇。

    “阿姨。”

    “齐云霄的妈妈,你也来办公室,正好方珍的妈妈也在,你们好好的谈谈,问题是要解决的!”校长再度出现,这次倒是没有任何的闹腾,在得知方珍的妈妈也在时,毫不犹豫的跟着校长走了,没有顾及还站在教室中间双手紧握的方珍和我云霄两人。

    那一刻,火渔又忽然觉得能够原谅她作为母亲的种种行为,骂出口的那些话,应该也让她很疼吧。

    “小渔都长这么大了呀?怕是再过的几年你就要做外婆咯!”

    白木阳被打倒在地,踉跄着站起来,看着互相关心的两人,气不打一处来,这到底是干什么了!

    说什么的都有,班主任也去了校长办公室,这一节课就这样被空置了下来,学生在教室里肆意喧闹,无人来管,火渔趴在座位上,觉得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这一切是真实的又像是一场电影。

    一个头发蓬乱的女人,双眼睁的大大的,脸上的表情也是扭曲的,像是极度的在忍耐着某种愤怒,脚上还耷拉着一双平日里所穿的拖鞋。

    “学校会对这样的学生进行处罚吗?”

    方珍抬头看向齐云霄,眼中的泪水还在不断的落下,齐云霄走过去,轻轻的拉起方珍的手,眼里有爱意,有坚决,还有一些令人看不懂的东西,但方珍奇迹般的变得鲜活起来,尽管她一直都没有说话,但那闪起一丝亮光的眸子,却显露出来了情绪。

    火渔在家表现得越来越神经敏感,只要一有人说谁谁谁怀孕的这类话都会觉得浑身不舒服,自认为并不是大嘴巴,方珍的事情她不曾告诉任何一个人,只得找借口离开这样的喧哗和大人们好奇的探讨。

    “鱼仔?鱼仔!”远远的听见熟悉的声音,火渔像是在一瞬间找到了主心骨,睁大眼睛看过去,雨水却顺着流进了眼睛里,一阵不舒服。

    那些声音被隔绝在外,隐隐的还会听到她们的笑声,传进来,火渔听得真切。

    “小翰子”火渔侧过头,看着眼前紧闭着眼睛,仿佛不知道该如何说起的殷维翰。

    “你家住哪里啊?送你回去!”行至校门口,看到了停在校门口的车,火渔的心狠狠的揪起来,那种排山倒海的厌恶感在一瞬间就释放出来。

    “走吧!我送你回去啊!”白木阳笑着说,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伞,火渔有一瞬间的犹豫,看着外面的大雨滂沱。

    “你也配叫我阿姨?”那个女人气势汹汹,满肚子的火气一股脑的撒出来。

    方珍更加的沉默了,整个人都像是已经失去了自我,每日游走在各处,像是一尊没有灵魂的躯壳,所到之处,众人皆是回避,就连温雅和周玉丽也完全的消失在她的周围。

    “阿珍不是那样的人,是我非要喜欢她的!”齐云霄说着。

    “相爱?别闹了,现在还不知道要怎么处分他们呢!相爱又怎样?况且,什么是相爱?”白木阳的声音,堵得那个女生脸涨得通红,却没有反驳。

    “你是方珍?”那个女人冲进来,站在方珍的座位前,居高临下的质问。

    “怎么?现在你要反抗我了吗?别忘了,谁才是你妈!为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女孩,你竟然和我顶嘴!”中年女人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教室里上演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激战,大家都在等待着这样故事的继续,要看到那个结局才会圆满,然后大家就坐在一起唏嘘不已,对这样的结局,发表自己的看法,然后借由着这样的不愉快事件告诉自己:你很幸福!

    “我之前在医院看到过他们”殷维翰睁开了双眼,“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好像昨天我们都还在一起聊着有趣的事情,那好像就在昨天。”

    一整天都神思恍惚,直到中午吃饭时候,才在大树下再次和殷维翰碰头,一时间好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关于方珍的传言他是不是知道。

    “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家家的,真是不知羞耻。”

    火渔坐在座位上,感觉浑身的力气似是被抽干了,懒懒的靠在墙上,想要捂住耳朵阻挡这些声音,却感觉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件事突然间就在校园里传开来,沸沸扬扬,就连校长集结各大老师也开展了激烈的争讨,对于这样的风气应该要怎么样抑制杜绝。

    每每这时候,方洁总是会有意无意的看上一眼火渔,然后笑着回应对方:“那是,就做外婆,还早着呢!”

    火渔回到自己的房间,抱着被子狠狠的哭,不知道为什么而哭,那些子虚乌有的嘲笑根本不存在,她也无需担心会让父母抬不起头来。

    那么方珍是不是也会离开呢?这一切会是真的吗?那个淳朴的小乡村该怎么接受这一切,那么她又该去往何处,何处才有明天。

    “是啊!已经开始暖和起来了,这样的温度真好。”火渔笑着回应他,颇有小心翼翼的姿态。

    “我说你谁呀!是不是有病呀!”白木阳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嘴脸,脸上的愤怒一览无遗。

    整个学校都沸腾了,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发展,但事情总是出人意料。

    火渔依旧没有说话,看着校门口的方向,希望能有方洁的身影,但是张望许久依旧未见,恐怕是根本就没有关心她带伞与否,时间一下子仿佛都凝结在一起了。

    “这次应该会开除吧?”有人低声说着。

    “方珍妈妈!你跟我们先来办公室好吗?”校长出现。

    “谁是方珍?”这边还在热切的争论,冲进来一个气势汹汹的女人,声音很是大,一瞬间镇住了班上还在窃窃私语的同学们,大家的目光下意识的一致看向那个在座位上趴着,没有生气的方珍,头都没有抬一下。

    “你干什么!告诉你,齐云霄,你少和这种女孩子来往,能和你”一时间好像是不知道怎么说,猛然住口,“她和别人的事情谁又会知道!”中年女人还在叫嚣着,把方珍说的一文不值。

    没有带伞,火渔永远有这个坏毛病,即使天空黑压压,只要出门时不下雨,那么就永远都不会带伞,是要淋雨回家了?还是向谁借一把伞?她在踌躇,想要去找殷维翰,似乎也只能找殷维翰,班上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即使是没有带伞的同学,也各自找到了自己的同伴,相携而行。

    从开始的窃窃私语变成了他们走后的大声喧哗,仿佛这是看过的某部电视剧,拿出来跟大家一起分享,然后各自发表观点。

    众人都在等待着学校的裁决,终于也迎来了方珍的妈妈,火渔还是认识她的,看着她充血的双眸,竟然喊不出口,她似乎也没有多看一眼别的人,一进来便搜索着方珍的身影,锁定目标,一个箭步便冲上来。

    “我没有!”方珍咬牙回击,脸上是绝不受污蔑的坚决。

    “好了,放心,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白木阳说着,就来别火渔的衣袖,这一犹豫间便跟着他下了楼。

    “不过,他们好像还真是挺相爱的呢!”一女生说着。

    “可是。”大汉还在迟疑。

    他们手牵着手走出教室,同学们一窝蜂的凑到走廊上,看他们,火渔忍不住也看过去,这是一幅和谐唯美的画面,他们的背影是快乐的,但是这样的故事上帝会安排怎样的结局给他们呢?

    “还好,我们都是好孩子。”

    “我没事,你先回车上去吧!”白木阳摆摆手。

    “下雨呢!等下感冒了!”白木阳冲过来不解的看着这个突然间散发出来的“生人勿近”的气息。

    “你干什么了!”殷维翰把手里的伞递给火渔,对着白木阳就是一拳,看火渔委屈的样子,直觉就是被欺负了。

    “瞧方珍,年纪小小,就做出这种事情来!”

    “我干什么?我倒想问问这个女孩子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勾引我的儿子!”越来越口无遮拦的话,在这个高中生纯净的心里开始蒙上了一层灰暗的纱。

    方珍和齐云霄两人离开了学校,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去做什么了,两家的父母也停止了吵闹,静静的离开了,一切都是安静异常的,方珍走了,才惊觉原来如此寂寞,那些即使是对对方视而不见的日子,也是如此的弥足珍贵,原来,心里还有对方,即使不言不语,也依旧会觉得安心。

    “你没有?哈~看看,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子,竟然在说她没有,那你想说什么?想说是我儿子勾引你的?如果不是自己发骚,有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刚才那时候也算是恶毒的话,那么现在的话更加的让人疼痛,方珍的眼泪开始掉下来,一颗一颗,然后是一片一片,这无声的哭泣却没有换来任何人的同情或是帮助。

    “我没事,只是一场误会。”白木阳说道,对方这才三步两回头的回到车上去了。

    “两人都有错吧?这种事情可不是哪一个人得错,或者,真的是人太年轻了,所以才容易犯错!”刘亚军的话老成的不像是一个高中生说的话,火渔抬起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长相清秀,火渔有一瞬间是觉得他和殷维翰是有些相似之处的,这是错觉吗?不知道,但只有那一刻。

    “你说话啊!你是来做什么的!我和你爸爸辛辛苦苦的,希望你成才,别像你那个不争气的哥哥一样!可是你都干了些什么!家里不缺这点钱!不需要你卖身!”比刀子还毒的话一个个冒出来,火渔明显的看到方珍剧烈抖动的身体,怎么也止不住,不禁双手交叉想要稳住。

    “好了,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呢,那不是开玩笑么!别当真啊!”白木阳还没走,好似非要这么耗下来了一样。

    “妈,你干什么呀!”这时候一个帅气的男孩子冲进来,试图拉着那个女人出去。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不准你拉着他的手,你跟我出来,快点!”中年女人拉着齐云霄的胳膊,想要把他们紧牵在一起的手掰开,方珍的手上被她抓出一道道的红痕,脸上闪过痛苦的表情,却依旧执着的没有放手。

    方珍这时候才抬起头来,捋了捋额前散乱的刘海,看着来人,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

    看着教室内依旧异常的热闹,火渔忽然很想念殷维翰,作为曾经的三怪成员之一的方珍,殷维翰又会有怎样的情绪,作为曾经被方珍所爱慕着的他,是不是也会心存不安呢?

    “不用了,我一个人回去!”无视眼下的大雨滂沱,冲进雨里,不一会儿便是湿了个透身。

    “快坐下吧!看这天气开始暖和了呢!”殷维翰笑着,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示意火渔坐下。

    火渔趴在座位上,整个人昏昏沉沉,大雨倾泻而下,在教室外,她抬头看看窗外的暴雨,凉意袭上四肢,不知是雨下的太大,还是空气里的雾太浓,竟看不清远处的风景,影影绰绰像是有人,又像是无人。

    “你干嘛呀!莫名其妙的!”白木阳也有些恼了,好心好意的想要为上次的事情道个歉,这倒好,人家反而不领情,似乎还越来越生气了,都不知道怎么招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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