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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坦白从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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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是被吓的。

    说不准,还会吸的我血吃我的肉。

    “皇小妹啊。”

    说毕我便站立,垂着头,做出了虚心候着的姿势。

    “没害处还长那么大的牙。”

    银魅似在笑。

    既然是施法术。

    “我还怕待你不够好。”

    我静下心来认真思索。

    “上次让你输了甄试,我心中有愧。见你的同门道行修为愈发精湛,不免有些担忧你。”银魅见我看他,便遮了眼里的精光,咬了咬唇道,“实在三殿只收了你一徒,若被人比下去了,我脸面也无光。”

    直到两人隔着近了才知道他竟被我施了术。他一举一动分明与我一样。我大喜,双手抬起,他也从善如流。

    我偷瞧他,尝试着又走了几步。

    神力……我呸。

    只仔细忆想了一下,发现除了操纵术的名字,该怎么施,咒语是什么全然不记得了,我顿时泄了气,低头向前走了几步。却没料到银魅身子僵硬也向前,他眉头蹙着,不悦地望着我。

    我脸被迫地埋在他胸口处。真真是羞愤难当。

    “够了够了,再多下去,我还消受不了。”

    “时候还早,趁我心情也好,你不想试试这捡来的法术么?”他眯眼笑了笑,执起袖子,支颐着下巴,挑逗意味浓厚。

    虽分不清公母,但却是孤军奋斗。

    结果一张卷子,他竟答得行云流水。

    我被誉为全仙界最好的身段最性感最有贞操感的人吃豆腐,我该高兴还是自豪?为嘛我却怕得么想哭?

    他说,上界不安生,要发生大事儿。

    “你可知道你的名字怎么写?”

    我竖起耳朵听。

    他微微一笑,叹息了,“事到如今我也不该再瞒你了。”

    他却见不得我弃他不顾,自顾自怜悯感叹,遂瞟了我眼,嘴边荡起微笑,不徐不疾地抛出了一记响雷,“我们此番也算是结为一体。真真做到你方才说的密不可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是不是?”

    “既然玉华不遵守规则在先,擅自用了曲子乱我弟子心神,我也犯不着做君子。实不相瞒,方才没入你体内的蛊毒,不仅能让你在甄试时挪用我的神力法术,还能护你心神,不受他人干扰。”

    “我只是在琢磨,方才殿下说您的神力可以为我所用,我听这实惶恐又不安,想来定是殿下的一句玩笑话。殿下修几千年才来的神力,灵力非凡,像来认主。别说是我毫无功底可言的小徒了,就算是玉华殿下也无从驱使。您玩笑开得过了些。倘若想在我身上试蛊毒,尽管试,用不着拿好话快慰劝说我。”

    “想在本君身上试术,还嫩了些。想抱我,你就直说么。我也想这样,却不料你竟比还要来得亟不可待。”

    我向来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

    “你这小脸一会儿红、青、白、紫的,莫不是想到了啥有趣的事儿?”银魅兴趣盎然地望着我。

    他他他,他竟然将这么恶心的东西放入我的体内。

    “为何把我从宫里接过来,为了换这身皮囊,如今还待我这般好。”……又送法力给我耍又送怀抱的。

    他眼弯弯,一脸的心满意足,“你总是躲着我,我不曾真真切切搂你一回,这总归是如愿以偿了。”

    此番想来,他定是想看我用他的神力用得顺手与否,遂便了他的心愿。

    瞧着这会儿他实在是没有放我走的意思,便只得心安理得放低姿态作陪。

    一技傍身,一劳永逸。

    后来我才晓得,这操控术了不得。别人做什么,自己也能像模像样的做出来。

    不过他话又一转,“当然。这法术么都系于那蛊虫,它若离了体,咱们之间的契约也不复存在。至于这神力也并不是你想用便用,需得我同意才行。”

    若说前面的话说得我有些疑惑,但后面的却让我疑虑全消解。

    一双凤眼格外的出挑。

    我心里头疑惑了,脖子上还在渗出血,似乎被咬出了一个针眼大的小洞,莫不是那虫子钻进去?!

    如此看来,无论是凡人神仙都爱面子。

    拿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快,快把它弄出来。”

    他也走了几步,步数幅度没得差。

    我悲愤难当,在他抚背中,淡定了些许,“殿下垂青至此,让我着实忐忑不安。有一事盘旋在脑中许久,不知该问不该问。”

    我大震。真真是被惊得体无完肤。痴傻间只记得被抱入怀,头压在肩头。

    银魅有些失笑,“它将是你我二人的纽带,你我以后生生相息,若是可以我的毕生神力也将你为所用。”

    但看那虫子性格随了主子,忒地不太讨喜,想必也不止继承了那一点小优势,倘若那丁点儿大的血虫虫与他主子样是雌雄同体。假以时日,岂不是在我体内肆无忌惮的翻爬打滚,自我繁衍,产出一个个小虫卵卵。

    其中有一场比试中,一个小团团粉|嫩的娃儿苦巴巴地趴在卷子上,一脸的愁云,他趁先生不注意,叩指掐了个操纵术给一个小书呆子。

    银魅一脸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呃……

    如今碰到了个强势的主儿,委实抵抗着意思意思便也就认命了。

    我大喜。

    倘若逮到一个正变银子的道友,施展了个小法在他身上,自己不也能依葫芦画瓢的变出银子么。

    银魅君沉默了许久,“你说。”

    “傻瓜,你果然不记得了。”银魅君执起我的手,食指在我掌心,一笔一划,写的竟是“蛮”。

    莫名的,他的面庞柔和了起来“我千里迢迢找你来,是助你度劫,你是我朝夕夜想的人,是许诺要与我相伴一生的人。你可曾记得这些?莫再将我忘了。”然后嘴角上翘,说了一句,像是自嘲般,“让你做足了这么多梦,莫不是白做了。”

    “莫要担心,这是我用自身一半精血凝聚而成的蛊毒,它对人没有害处的。”

    脖颈处酥麻极了,血往回收,指腹敏锐地感到原本被捂着的那个小洞,竟自己愈合,结痂,一会儿的功夫竟那一处的肌肤竟无暇,除手上残留的一小片血迹,哪儿还有半痕迹。

    他伸手,搂住了我的腰身……我也木偶似地把他抱紧。

    可施展什么才好呢。

    我由衷地怒了。

    其实,我想的是——倘若他的神力真的能为我所用,说不定我还能把那软趴趴的虫子给逼出体外。

    我凝了凝神,敛了眉间的戾气,伤心之余也分出了一点精力来揣测。

    这叫什么,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做不到。

    “想来你和我一般兴奋。”银魅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迟了。”银魅一本正经,事不关己。

    真真是懒者必备之术。

    我准备缩着往回撤的时候。突然浑身一震,像是被反噬,全身麻痹了起来。

    我忙不迭地拿手去捂脖子,除了一块黏糊糊的液体外,哪儿还有虫子半儿的痕迹。

    我凄凄然地望向他,怔了怔,见他不像是说假话,复又悲了起来。

    有一次我有幸目睹,仙童的比试。

    虽是这么想着,我却不敢说出来。

    “并不是一句玩笑话。这些年来我也从不爱开玩笑。”

    呸完之后,我便入定了,等等方才他的是毕生神力?

    在这上界修道者众多,能学的法术也忒多,我虽是爱极了银子,虽是懒惰些,但最最羡慕的却不是会物成金的障眼术的仙者,也不是撒灰召奴的奇人。而是那操纵术。

    靠得近了些,似乎玩过火了。

    如见,银魅殿下的记恨程度已然和他的修为一样高深莫测了。

    此时只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总在揣摩着软趴趴的虫子已经渗入了我体内哪一处。好在只入了一只。

    我诚惶诚恐了一番。

    淡定地再瞅了他一眼,便袖下握紧拳头,咬咬牙,想着既然能用他是神力,也不知要费多久时辰才能把那虫子逼出来。

    我生生受了,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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