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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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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却正巧相反。

    我总算是见识了,

    “你倒是灵牙利嘴,更甚以往。”

    我第一反应便是凝眉,很认真地思考,我有没有欠他银子。

    小道处寂静得只有虫鸣声,我托着一纸糊的灯笼,走得分外的小心翼翼,生怕风把火给吹灭了。这会儿苍穹如黑幕,黑压压的一片,只有稀薄流动的云与零星一点儿的月光芒,大殿外安静得令人心悸。

    “三殿下差人打听了,”他站定,挑眉,回了我一种你赖不掉的眼神,“殿下用晚膳的时候突发奇想,居然说要找你来伺候他。”

    箸只有一双。

    “会很吓人么?”我惊了,扭头问。

    我被他连拖带拉揪到了三殿居门前。

    “知道那儿错了么?”他的手撑在脑侧,修长白皙的手指下的发丝隐约约地透出一点银色的亮泽,看起来柔软似水。他醉醺醺地朝我瞅来。

    我在门口心绪不定,左顾右盼,惶急莫名。

    这个人不会就这么要我站一夜吧,我这会儿饿得慌,偏守着一桌东西不能吃,还得看他独酌。

    按常理来说,我每日学成回来后,都得去银魅殿下那处请安。

    莫不是追债?

    我在碧尘殿耽搁得许是久了些,回来时夜已深。

    待跪完才反应过来,我干嘛那么听话。

    我不得不说,我和银魅君的交情好像没好到他见不着我就吃不下饭的地步吧。

    一时间,酒气迎面扑来,

    重点是,他为嘛要骂我对我做啥事儿啊,我不就晚归了些么,没天理啊没天理。

    那还真是突发奇想。

    “小人不敢。”

    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如今啊,这人心黑着呢。

    我踉跄地跟着,不情不愿。

    他望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呆杵着,憋闷得慌,敢怒不敢言。

    “还请安呢,有这个时辰请安的么?”银魅君身子舒展,抬袖为自己添了盅酒,薄唇抿着,只是斜了我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脸庞隐约显露出一丝冷笑。

    我摇头,有些茫然。

    此番来看,他八成是睡了。

    “怎么了?”我慌了。

    我头皮一麻,“殿下传召我,不知所为何事?”

    俗语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总算是回来了。”

    我心里头大喜,反射性地转身,拎着灯笼准备回自己的厢房,结果才走至步廊,黑暗里突然就这么窜出了一个人影儿出来,我被吓得不清,手也被人拉住揪紧不放。

    大人突然顿住了,当我以为他良心发现地时候,他却突然凑过来冒出了很小声地一句话,“等会儿,殿下无论是骂你或是做出了啥事儿,你都承受着,别把我们拉下水。”

    可四周安静得出奇,我又不敢大声声张。

    不过,这么晚了他找我有何事?

    我垂头不敢瞎望了。

    比亲侍还大的大人,一手拧紧了我的腕子,仔细瞅了会儿我的神情,抿嘴话也不多说,转身便就要把我往一旁带。

    ……显得有些寂寞。

    我突然觉得窒息得很。

    他推了我一把,板着脸冰冰冷冷地叫我进去,然后自己缓缓悠悠地朝外走着,最后撒丫子跑得比谁还快。

    屋内燃着一盏灯,银魅君大半部分的身形隐没在黑暗中,一旁的桌上大张旗鼓地摆放了好些吃食,一双箸就这么搁在箸架上,没人动。

    他跑去传信。

    我立着,整个人都是灰头土脸的。

    “给殿下请安。”我垂首作福,很难得给了个很标准的姿势。

    殿门越来越近了。

    我悟了,生生将这种可能掐死在萌芽中。

    只怨我等级法术都不如他,总归是只有吃闷亏的份儿。

    我想,我与他的不同在于,他把他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面。

    “做下人的不敢妄自揣摩主子的心思。”他望了我一眼,叹息声,也不知道施展了什么法术,轻而易举地就把我揪了下来,“每年这月的这一日,殿下心情都极度不好,你切记要忍着。”

    白玉阶梯在月光映射下晃得涔白一片,显得朱门格外墨红,远远得也不见一个人影儿,殿前似乎也没人伺候着。

    可这位大人显然也懒得和我瞎磨叽,一把揪住我的衣袍子,一边锲而不舍地往前冲。

    我赶紧儿趴着柱子,再也不肯往前踏一步了,势有他不回答,我就宁死不去的意思。

    我真要知道就不会问了,大半夜还要出在这儿挨训。

    我忙疾急跨门槛而入。

    殊不料,这位大人一点也不给我面子,眉一抖,继续疏落道,“结果我们搜遍了整间大殿都不见你。直到现在,殿下都还没进食。”

    也让人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有啥法子?

    我手捏着衣襟,有些不安分起来了,小心翼翼地瞅了他一眼,

    “你没去学法术。”他用的是极为肯定的语气。

    四周安静得颇为诡异,空气里飘着股淡淡的酒香,银魅君的身形隐没在黑暗中,只有那银发格外的醒目,似水流年,一张脸透出点冷艳来。

    不对,这不是重点……

    那清冷凉薄的袍子贴在我的脸颊旁。

    桌上的奇珍佳肴我到是不敢伸着脖子看,只觉得那箸啊,真是漂亮。无一丝瑕纹的翠玉镶嵌在象牙箸上,在灯光下发着诱人的光。

    “那你跪什么。”他挑眉反问,手持着觞,问得慢条斯理。

    “回殿下,我自骨子里透出的乖巧,是从小到大为数不多引以为傲的优点之一。”我垂首蹙眉,也低声音,“而且,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

    我算是发现了,他找到我后的那一霎那脸上写满了如释重负,表情也堪称为愉悦,脚步很轻松不少。

    银魅那修长的手指拨弄着觞酌饮之,银发散乱,整个人别有种凌乱慵懒之态,不望我,只缓缓地吐出两个字:“跪下。”

    “难不成还要让我亲自请你进来么。”一道慵懒的声音从里头传来,瘙痒极了,直刺入我耳膜。

    “……去了。”只是没课上,先生早退。

    以往?

    汗,奴性呗。

    一袭黑袍,浓眉剑目,昏黄的光线照得他面庞轮廓分明,相貌算是中等,长得有些熟悉,约莫打过几次照面。我细想过后,便悟了。他可不就是第一次引我入殿的那位大人么,听说这位大人来头可大了,比贴身伺候银魅君的亲侍还大呢。

    我心提紧,望向他时有些惊惶了。

    我身子软软地倚上去,作势盼望着他。他想做什么……让我侍寝么,我绝对一推二拒三拖延四就立马从了。

    好一个四两拨千斤,话又兜转到我这儿来了。

    他弃了手中的觞,摇摇晃晃地起身,修长的指抚在桌子上,撑起了身子,朝我走来,缓缓单膝蹲下,手碰上了我的脸。

    他身上有股令人入迷的妖艳。

    “莫不是,让我陪吃?”我委实老实。

    我眼皮一跳,心一惊,举起纸灯照了照他。

    可这会儿他住着的地方窗户关得很死,门也闩住了。

    哪儿啊……乱说,以往我连个屁也不敢放。

    我本抱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进来的,瞄见屋里这副模样,心里边突然一紧,莫名的没底气了起来。

    我抖着眉,拧着他的手,想抽出爪子,望了他一眼。

    他贴得我很近,一双凤眸近似迷离,像是想极力从我脸上看出辨别点啥。手指拂在我的唇边,暧昧的气息在二人的呼吸间流淌,他的脸上隐有酒醉后的迷乱,睫毛遮住眸里的情绪,脸庞离我那么近,近到炙热呼吸拂上我的耳侧发梢,就要灼伤我了,他单手环住我的后脑勺,一股很强势的气魄从他身上袭来,我睁大眼,一怔,眼神迷离,也忘了反抗。

    这位仁兄,用词真妙。

    “你说呢?”

    他话刚落,我就直唰唰地跪杵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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