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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致命的筹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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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就会追上来?

    流沙黏在上边,落下了一层痕迹,阿法芙也是,她身边的女人亦如是。

    就在她砸中阿法芙的胸口时,阿法芙很快喷出一口血。

    而另外一个女人,很快就在流沙中,被南北踢下了车顶,落在茫茫沙漠里。

    “啊?”

    “宝宝,可以叫我爸爸吗?”程牧阳的声音带着笑,清水一样。

    可是这些毕竟是列车警察,只能随着车先到终点站,标记地点,寻求更多的资源来搜寻。

    请来的贵宾,忽然和人搏斗后,跳上了车顶。

    南北侧过头去,想要开口拒绝,却被眼前的那张脸惊住了。这张脸,虽然几年未见,却一眼就能认出她。电光火石间,她们同时认出了彼此。

    南北记得,刚才接收器里,凯尔说的并不是这个名字。

    他要找的偏偏就是个黑眼睛的女人,而又偏偏这个女人,自始至终都蒙面,除了一双眼睛,没人会知道她的外貌。况且,这些科学家都只相识一日,不会深刻记得彼此的容貌。

    南北安定下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宝宝打电话。

    按照这个负责人的说法,她会先坐一列穿越沙漠的火车,然后才会到法赫德机场。

    如果南北现在把她明目张胆带出洗手间,CIA马上会发现,如果他们得不到这个科学家,很有可能会向沙特反咬一口,说程牧阳绑架了中东的核工程师。

    那个在菲律宾,摩洛反政府军驻地的女孩,竟然非常意外地出现在沙特。不用任何解释,她就知道阿法芙在为谁服务,果然那个国家的特工。无所不在,无孔不入。

    倒是宝宝,比他大方的多:“小爸爸。”

    代替这个女人,坐车离开这个会议大厅。

    “工程师在哪里?”阿法芙盯着她。

    有人向列车警察大喊呼救,南北趁机拿起救生锤,砸碎玻璃,手握住车窗框,翻身跳上了车顶。

    南北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忽然听到他的声音,心急跳了几下。

    沙暴撕裂开所有的声音。

    她哭笑不得:“那个核工程师呢?”

    “嗯?”

    做完这些,南北把昏迷的女人留在单间,紧闭上门。然后走到镜子前,给自己刷了几层厚厚的睫毛膏,并用睫毛膏的尖头,草草地描了层眼线,伪装了眼睛的形状。

    到时候,别说是这个女人,连程牧阳这一行人都很难再离开沙特。

    程牧阳他们并没有继续赶路,而是到了就近的一个骆驼养殖场。最近因为骆驼买卖的生意极好,有很多远来交易的商人,所以住的地方非常紧缺,他们被安排在临时的帐篷里。只有睡袋和主人赠送的骆驼奶。

    而他真正的猎物,却在洗手间最右侧的单间里,安静地躺着。

    很快,女孩子把纸巾扔在一侧,离开了洗手间。

    波东哈又咳嗽了声,像是呛了烟的声音。

    她坐在沙丘上,看着朦朦胧胧的月亮,觉得牙齿缝隙里,都是沙粒。

    宝宝安静地想了想:“好吧。”

    接收器里,所有的频道都已经静了音,不再有任何的交流。

    他在大部分事情上,会非常冷情。

    同时,将她口袋里的眼镜拿了出来。

    有负责人在谨慎地清点着人数,等轮到南北的时候,负责人的助理,忽然轻声说了句什么。负责人立刻点头,笑著对南北说:“卡纳女士,我们已经知道您和另一位女士的意愿,听说您非常想要体验,从首都到达曼,横穿沙漠的列车,我们非常荣幸地为您安排了头等舱。抵达达曼后,您会从法赫德国际机场离开沙特,祝您旅途愉快。”

    那一行人还有几匹骆驼,很快向着她这里而来,南北终于认出来其中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影,是程牧阳。她松了一口气,看着程牧阳走近自己。

    程牧阳却搂着她,虽然在闭目养神。始终保持着头脑的清醒。

    到此时此刻,她才终于觉得,这一天真的算是平安过去了。

    同时,那个女孩子已经直起腰,从口袋里摸出张干燥的白色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脸颊。镜子里的两个人,就像是一对普通人,没有任何的交集。如果她不是刻意的窥探,又怎么会想到她们的联系。

    “北北。”

    她猛地推开门,大跨出一步捂住那个女人的嘴,手起掌落,砸向她的后颈。悄无声息地,把这个女人放倒在地板上。

    阿法芙显然技高一筹。

    她要把这个女人留在洗手间,让波东哈通知程牧阳,以最快的方式,把这个女人送离沙特。几个小时之内,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做这个女人的替身。

    在狭小的空间里,单人对左右攻击,并不能讨巧。

    估计车厢里那些人都疯了。

    万事妥当后,南北终于走出了洗手间。

    可惜,他没有让南北如愿。

    凯尔带着几个人,远远地牵着骆驼站着。

    四十四(下)

    南北猜测这车很快就会停下来。

    列车鸣笛示警。

    利雅得火车站的人寥寥无几,而这趟列车上,也只零散坐了几个人,坐在南北身侧女士离开后,她这一排,就剩了自己。

    “我很快就会追上你,”程牧阳的声音很柔、也很稳,只有对着南北,他才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注意安全。”

    甚至动一动牙齿,都有听到细微摩擦声的幻觉。

    法赫德机场?

    程牧阳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后背。

    而同一时间,接收器里的莫斯科科学家们,仍旧在喋喋不休。

    接收器装在耳朵里,他的话像是耳边低语。

    “请问您是否要现在用餐?”

    在冰冷的月色下,突显他的皮肤白,他戴着黑色的渔夫帽,阴影挡在脸孔上。

    “北北?”

    代替这个女人,继续听完所有课题演讲。

    扯下她的上衣,把她手臂和腿都捆起来。

    然后找机会,脱离CIA的监控,和程牧阳会合。

    程牧阳淡淡嗯了一声:“所以,我们也不告诉妈妈,除了宝宝和我,不会有人知道。”

    一但CIA发现,这个女人没有返回会场,很快就会猜到,这个工程师被绑走了。

    在列车又一次鸣笛示警时,车速已经明显慢了下来。

    接收器里,突然响起程牧阳的声音。

    “爸爸会生气。”宝宝态度摇摆,有些委屈。

    这是南北一念间的决定。

    他嗯了一声,把自己的渔夫帽摘下来,戴在她头上,替她挡住夜晚的风沙:“莫斯科并不是无常帮我,这个女人应该会有8到9个月,要接受药物和人为审讯。本质上来说,他们和美国没什么区别,都想获取更多的机密。”

    夜晚,仍旧有很大的风声。

    南北站在镜子旁,俯视这个昏迷的女人。

    “重复我说的话。”他倒真是固执。

    南北想要摇头时,接收器里又传来程牧阳的声音:“记住——”她凝神去听,声音忽然就变成了嘈杂噪音,竟然在沙漠中断了联系。

    她往他怀里蹭了蹭,轻嗯了声。

    当宝宝忘记唱歌的事情,低声和程牧阳仔细说今天晚饭的水果时,南北彻底信服了。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她们母女的克星。

    而现在,在风沙不断的列车顶,反倒能舒展开。

    她看着自己,再次程牧阳的好运气。

    很快,就看到远处有两三只骆驼的影子,长长地拖在沙丘上。南北起初以为只是野骆驼,没想到竟然很快出现了几个人影。

    南北盯着一门相隔的两个女人,安静地听着程牧阳和凯尔的对话。

    南北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颔首,算是礼貌答复。

    真不愧是亲生的父女,还没有见面,只是这样隔着电话哄骗,宝宝就被他三言两语降伏了。血缘的关系,真的可以让所有距离都消失无踪。

    南北相信,在程牧阳寻找自己的时候,CIA的人也在找这个女人。所以是留下她,还是带走她?南北想了会儿,索性坐下来。

    南北很是诧异。

    毕竟在这样大的一个沙漠,她想走,也没有路。

    程牧阳非常耐心地等待着。

    阿法芙以为她会逃走,迅速欺身上前,却没料到迎上了南北的拳头。

    还有个人在这里,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在用清水清洗脸颊。

    南北犹豫了下,没有说话。

    想到这里,她的手已经扶住门,想要若无其事地走出去,离开洗手间。

    按照行程安排,所有的贵宾果然如凯尔所说,分成了三批。

    凯尔一定以为,坐在这里的南北就是女工程师。

    “妈妈的眼睛,也是黑色的。”

    南北看也没看她们,走进一个单间,关上门。她从缝隙处,看到陌生的女孩子将视线移向了女科学家。

    很快,那两个女人也追着跳了上来。

    在几个女乘客的失声尖叫中,两个人缠斗在一起。

    这既是个累赘,可也是个人质。

    “程牧阳,”南北忍不住笑起来,“你就是骑着骆驼,追我的火车吗?”

    一对二,在车厢里很容易被桎梏,并没有胜算。而在开阔的地方,却更容易脱身。但显然她们发现科学家的失踪,会阻碍所有的计划,所以她现在要做的是,让她们难以传出消息。

    南北听得笑出声。

    南北不得不感叹,程牧阳的这个敌人,对危险感知非常灵敏。在莫斯科的核科学家尚在争论时,美国人就已经察觉这个女科学家可能暴露了身份,迅速做出了反应。

    软软的声音,仿佛有奶气芬芳。

    列车开始缓慢地开动,南北坐在靠窗的位子上,终于低下头,看了眼手表。

    波东哈夹着烟的手,忽然就顿了顿。

    她累极了,很快就睡着了。

    “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凯尔的声音,非常悠闲,“我现在这里,有所有人的航班资料,这批贵宾会分三批前往利雅得机场。我会想个办法,让这个女人的车的临时脱离,或者索性做个爆炸现场,把人带走。”

    但也绝对是非常犀利地,直奔要害。

    宝宝喔了声。

    近战搏斗,是她的强项。

    沙土混合着鲜血的腥味,扑面而来。

    阿拉伯半岛最古老的客运路线,横跨了沙漠,听起来非常有趣。

    女人已经挂断电话,把那团纸撕烂,扔进了垃圾口。

    怎么追?他没有说,但很显然,程牧阳已经离她很近了。

    忽然。

    等到站定在她面前,才露出一双眼睛,清晰而明亮。

    “小爸爸说,他也会唱歌,宝宝要听吗?”南北眯起眼睛,笑著看程牧阳。

    宝宝喔了声,还是觉得委屈。

    没有取暖的衣物,和火源。

    如果没有这些有利条件,南北根本没机会伪装成她。

    非常安静的一通电话。

    送餐的女孩子,正在侧身询问她。

    “你交给安全局了?”

    程牧阳示意南北跟自己走。

    她带着这么一个人,很难有什么行动。

    程牧阳嘘了声,压低声音告诉她:“在你的内衣里,只要你不接近非常强的磁场,我都能找到你。”

    她有把握,最少在一个小时之内,CIA很难近距离接触她,认出她是个赝品。南北迅速扯下一张纸,用睫毛膏给波东哈留下了简短的话:女人交给程牧阳,最快时间带走。

    这个男人,有时候真让人恨的咬牙切齿。

    她把手机,递到程牧阳耳边。

    宝宝想了想,轻声说:“爸爸会生气。”

    南北没打算回答她这个问题。

    宝宝继续摇摆,做着很痛苦的抉择。

    夕阳的沙暴中,那辆列车再次启动,缓慢地沿着轨道开向远方。

    “爸爸不会知道,”程牧阳继续哄骗,“爸爸的眼睛是黑色的,我和宝宝的眼睛颜色是一样的,所以,这是我和宝宝的秘密。”

    “请问,”有询问的声音,从身边传来:“这位女士,您现在是否需要用餐?”

    一定程度上,宝宝绝对是个固执的人,完全和程牧阳一样。她可没想到就只有这三言两语,宝宝真的就妥协了。如果说这里有什么原因,除了血缘,再没有其它的理由。

    她从坐上汽车,抵达利雅得火车站,进入火车的头等舱,始终没有看表,心里却分分秒秒估算着时间。“卡纳女士,你刚才所说的课题,我也非常感兴趣。”和她同行的另一位女士,对南北始终感兴趣,估计是源于刚才在会场的那场精彩的演讲,和周生辰的问题交流,让面前这个女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她知道,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眼镜子里的南北,虽和那个女科学家有区别,但已经掩饰的非常好。

    “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好不好?”

    飞溅到各处。

    夜已深,风声又起,马上就会有再一次的沙暴来袭。

    代替这个女人到法赫德机场。

    狠狠地,砸向座椅的靠背,摔掉了她手上的银色手枪。

    “已经在飞机上了,”程牧阳回答她,“明天就会到莫斯科。”

    这是一场悄无声息的格斗,拳头砸到骨头上,明知道是断了,却听不到任何声响,只有沙暴的呼啸。南北尽量让自己的眼睛保持干净,却很快右眼就溢入沙子,再也睁不开,却必须努力让自己看清两个对手。

    等到挂断了,才把电话放到一边,他端起骆驼奶,俯身吻住南北,用嘴巴喂她喝奶。液体从喉舌穿过,她咽下去的时候,他的舌头已经缠上她的。

    比每天约定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宝宝拿起来,软软地叫了声妈妈,都带了哭腔。

    南北没有停步,迅速回到了会场。坐回那个女人的位置。

    程牧阳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无论你怎么做,带她离开沙特。”

    南北在她身体摇摇欲坠时,终于欺身上前,把她压在车顶上。

    程牧阳轻声笑起来:“她是你的一部分。骨血,样貌,都是你的一部分。”

    南北再没有时间思考,更不可能求证。

    然后在她最后清醒的瞬间,轻声贴着她的耳朵说:“我不想让你死,所以不要挣扎。”

    南北在跳上椅背时,把身上的黑袍脱下来,裹在她身上,暂时困住她的手臂。刚才锁住她的手臂,夺下另一只枪时,身后已经有人猛地抱住她的腰。

    在刚才的一瞬,她决定要下一个赌注。

    “下次不要这么冒险。”

    南北枕在他胳膊上,嗯了声:“我哥哥也这么说。”

    “偷偷叫?”他继续诱导。

    “凯尔,”程牧阳换到英文,以便让南北也听到自己的安排,“让你的人准备好,最后一个女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他很聪明,南北的动作,已经告诉他最后的结果。

    冰水,混杂滚烫的骆驼奶。

    她必须速战速决。

    南北的手臂上,有残留的骆驼奶。

    负责接待的女人,在轻声介绍着这个古老得火车站。

    在沙漠中行驶的列车,正遭遇着一场风暴。弥漫在空气中的流沙密度极高,遮云蔽日,像是瞬间降临的夜幕。

    “抱歉。”那个女士,神情有些不自然,礼貌地站起来,换了个位置坐下。

    她按照安排,离开大部分人,和另外一个女科学家,被同时送往了利雅得火车站。

    沙暴慢慢地过去,天也渐渐黑下来。

    女孩子摸枪的一瞬,南北反手扣住她的手腕。

    南北眯起眼睛,看着五六米开外的人影。

    不出所料,CIA果然做了临时的变动。

    忽然,程牧阳说了句话,是用俄语,她听不懂。但明显能感觉到,他真的生气了,不再有任何的绅士风度。那些莫斯科本部的人,都噤声,保持了频道的安静。

    接收器是单向收听,不能回答。

    身边再次有人礼貌询问。

    这还是她进入这个国家后,头次没有穿黑袍,只穿着件衬衫和长裤,坐在沙漠里。毕竟已经是冬天,太阳落山后,空气里的热度也渐渐消散。

    女科学家惜字如金,从始至终,低声说了一个词“法赫德机场”。听起来声音有些疑惑、不确定,像是在重复电话另一边的话。

    从这列车的起始站到终点站,要耗费五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南北从沙堆后,站起来。

    既然程牧阳说他很快就会追上来,那就等着好了。

    可她也不能偷偷把这个女人运走。

    对于他们来说,手里有CIA的人,肯定会方便很多。

    四十四(上)

    “阿法芙。”她说出了女孩子的名字。

    “宝宝乖,”南北轻声哄她,“小爸爸在打针,他很怕打针,所以妈妈在陪他。”

    接收器里,仍旧保持着缄默。她猜不到,程牧阳那里发生了什么问题,只希望自己没有白白冒险,能够让他,成功扼住CIA的喉咙……

    “下次不要这么冒险。”南北脸贴着他的衬衫,低声说。

    程牧阳?CIA?还是骆驼贩子?

    刚刚过去半个小时。

    白色的纸巾,被揉的皱了,就在洗手池的边沿。

    刚才趁着列车减速跳下来,还是伤到了腿。而身边这个昏迷的阿法芙,比她的伤更严重,不知道能不能在今晚醒过来?

    CIA的人,很可能随时都会出现,和自己接头。如果真的就在这火车上,她要如何,才能不被识破?沉默不语吗?显然行不通。

    这里是公众洗手间,随时会进来外人。南北没有时间再思考,迅速把女人拖到一间里关上门,把她的手表和手机都拿出来,和她换了黑袍和鞋。

    她虽然不熟悉沙特,却能猜到,这肯定是沙特另外的机场。

    “宝宝一定很像你小时候,”程牧阳灭掉临时照明灯,把她好好地塞进睡袋,自己也钻进来搂她入怀,“我能感觉到,她很像你。”

    她不知道程牧阳是在哪里,但现在耽误之急,是要锁定住这个女人的所有行动,不能让她离开视线范围。洗手间的门是透明的,在合上的瞬间,南北再次推开了它。

    程牧阳用掌心拍了拍她的额头:“我在你身上,早就放了追踪器。看到你停在这里,就弃车用骆驼了,这里的骆驼贩子很多,这样不容易暴露行踪。”

    后者显然有些紧张,轻轻地咳嗽了声:“宝宝?”

    “追踪器?”南北怀疑看他。

    程牧阳的眼神,变得非常的温柔。

    但这么狭窄的地方,很容易被困住。

    她练拳,从来都是为了自保,头次如此有攻击性地和人搏斗。毕竟是南淮亲手教出来的功底,虽不及哥哥十几年不间断的苦练,所成就的近乎艺术性的杀人技艺。

    南北心酸软的一塌糊涂,拿着电话继续哄她,最后宝宝终于通情达理地告诉她,想要听妈妈唱歌。南北看着一直旁听的程牧阳,分明从他眼睛里看出了看戏的神色。

    最后,她戴上了眼镜。

    宝宝立场坚定:“宝宝,有爸爸。”

    没想到此时,女科学家忽然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低头边看着纸巾,边输入了一串的电话号码。南北一瞬间停下来。

    她看见镜子里的女科学家摘下面纱,摸出随身携带的睫毛膏,开始补妆。这个女工程师,有着一张亚裔脸。

    她的冷漠,显然伤害了面前的女人。

    波东哈始终在不远处的吸烟区望着这里,当南北走向他时,他还没有留意,直到她走近,轻轻地用缅甸语说:“去洗手间,取东西。”

    程牧阳嗯了一声,声音竟然也柔软下来。以前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除了南北,还有另外一个生命能够让他心软如水。

    南北这才提醒他,身边还有个CIA的人质。程牧阳打量了一眼阿法芙,对着凯尔比了个很明显的手势,很快有两个人过来,把昏迷的阿法芙放上了骆驼。

    这并不是搏命的绝对,她不需要赶尽杀绝,只要阻止她泄露自己的行踪,只要几个小时,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重复我说的话。”他忽然说。

    “除了你,其它所有的东西,对我来说都是身外物。”

    可想到世界上有那么个生命,是南北的一部分,就知道自己肯定会很爱她。不管感情的起源,是因为什么,最终的结果是,他爱着和南北有关的一切。

    刚才那个电话说明,CIA已经改变了这个女人离开的路线。

    南北有些不满,嘟囔问他:“那宝宝呢?”

    真是无师自通,立刻学会了怎么哄骗小孩子。

    那个女科学低头去看时,南北也透过门缝看着同样的地方。听过刚才程牧阳的安排,她也渐渐放下心。只要这个女科学家顺利听完会议全程,坐上去往利雅得机场的车,就会有人料理一切,不再需要南北再操心任何事情。

    在明天离开沙特之前,随时都有可能会有危险,只要南北在身边,他不会真正睡着。刚才南北的问题,他给的答案非常模棱两可。或许曾经信佛的人,都有大慈和大悲,却很难有非常细节的情感。

    过了会儿,小小的声音,终于从电话里传过来:“爸爸。”

    在那些人眼里,这就是一起贵宾遇袭的事件,而这个“贵宾”还是公主亲自邀请的科学家。可惜当列车彻底停下来时,车顶已经没有任何人的踪迹。那些列车警察搜索附近无果后,只好向总部汇报,在列车上遭遇了暴力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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