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关宁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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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动用关宁铁骑。显然是打算在张力离开宁远卫城回团山堡的时候一击致命了。
就算张力的火铳犀利，但是面对高速接近的骑兵部队，恐怕最多打出一到两轮枪就歇菜了。
祖大寿微微颔首：“你考虑周全一些，兵法有云——多算胜，少算不胜——咱们还是要小心算计才是呐！”
祖大寿睁开了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儿子：“依你之见，为今之计，如之奈何？”
宁远总兵府，依然是内宅，依然是两个人密议——祖泽溥和他老爹祖大寿。
“另一点嘛，就是咱们关宁铁骑的隐蔽性。宁远卫曹庄驿附近有不少深山老林，关宁铁骑这几日便潜伏进山里。虽说山路难行，但也必须忍耐一二。关于关宁铁骑的隐蔽工作，就交给你了。决不允许泄露半点风声，这事儿关系着成败。”
祖泽溥重重地点了点头，一脸忿忿不平之色。
祖泽溥心神一凛。连忙应道：“孩儿鲁钝，还望父亲大人为孩儿解惑。”
“哦？哪两方面？”祖泽溥伸长了脖子，做出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
木头耐心地解释道：“呃，这个先要从咱们团山堡医馆开始说起。话说张大人创建的这团山堡医馆……”
军医队月饷可是十两银子，跟他这个总旗拿一样的薪水。
祖大寿一脸失望地看着祖泽溥。叹了口气，又不说话了。
一想明白这一层，祖泽溥脸上立刻浮现出了笑意：“父亲大人果真老谋深算，孩儿佩服至极！”
木头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上，生平第一次与英子对视着又从头说了一遍护士队的事儿。
祖泽溥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父亲，咱们这次出动的是骑兵——骑兵不正是北虏东虏的强项么？”
团山军目前有三千人在广宁折腾，那些人在开战的时候是不可能援救张力的……
祖泽溥点点头，知道高元良肯定是无法回军了。
祖大寿摇了摇头，决定不去想这个问题。
祖大寿看了儿子一眼。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只冷冷地道：“跟为父学着点，你也老大不小了，为父百年以后，还指望着你接掌辽西将门呢！”
今日张力带来的一千人团山军卫队，着实让自己非常吃惊。
等等，莫非是火炮？
“十两？！女孩子也能拿十两工钱？”英子脸色疑惑更深了，她双手轻轻地来回拽着衣角，明显心里起了变化。
有了！
祖泽溥是亲眼见过张力的“冲锋”战术的，确实，那种战术对阵步兵效果很好。然则真的要对阵骑兵的话，除非数量上有极大的优势才有可能——毕竟一匹战马冲过来，不是一个步兵能够“挡一下”的，至少三个，或者五个才行！
怎么糊弄？
“你上次的战报我已经看过了，张力擅长将步兵顶在前面，火铳手龟在后面放冷枪是吧？这次一千关宁铁骑对阵五百步兵，五百火枪兵，我看他怎么协同作战？拼着损失几百骑兵，为父也誓必取那张贼的狗头！”
高速运动的骑兵本来就很难击中，就算让火枪兵打中一些，然则剩余的骑兵只要一近身，步兵和火枪兵都是待宰的羔羊罢了。
“军医队？那是什么？”英子一脸疑惑之色，眉头蹙了起来。
祖大寿纵然是脸皮够厚，也干咳了几嗓子，以掩饰这一瞬间的慌乱。
祖大寿瞥了儿子一眼，冷笑道：“你以为为父拿他没有办法了吗？”
祖大寿并不答话，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封战报。递给了祖泽溥：“你自个儿看看。”
现在不是当初自己第一次攻打团山堡的时候。那时候没人注意宁远卫发生的事情。
“收拾首尾？”祖泽溥一愣，旋即明白了过来。
祖大寿接过茶水，轻轻地喝了一口，沉声道：“那个什么高元良，带着三千兵士在广宁折腾的，绝对不能让他回军宁远。这一点为父已经快马通知了广宁的人马，高元良若要回军，等着他的就是广宁军的铜墙铁壁！”
祖泽溥自然是没有留意到老爹的失态，小声问道：“父亲大人。难道咱们对张力就没有一点办法了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宁远城逍遥快活，骑到我们头上拉屎？”
祖泽溥等了好半晌，见父亲一言不发。心中也有些惴惴不安，于是开口道：“父亲，为今之计——”
祖大寿不再看祖泽溥，看着空空荡荡的门外，眼睛中露出了一股子阴冷：“为父现在所作的，无他，示弱而已。为父从广宁出来的时候，已经偷渡了一千关宁铁骑！”
张力，必死无疑！
虽说张力手下兵士精锐不假，可惜终归还是人少，若是自己广宁大军一到的话，必然还是会碾压他。
“我雇辆马车，明日你就去团山堡，找一个叫澡哥的吏员——他知道你是俺媳妇，自然知道怎么做！”
祖大寿不说话了，似乎在琢磨什么要紧的事儿一般。
祖泽溥连连点头：“妙！绝！张力这小子，这次真真是插翅难飞呀！”
张力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将兵士训练得如此精锐？
祖大寿冷哼了一声，淡淡地道：“张力这是在秀肌肉呢！”
自己堂堂辽西将门的老大。竟然在盘算与小小的团山军的胜负？！
崇祯这个“干爹”明显比黄台吉那个“干爹”要好糊弄得多，认干爹也是很考眼力价的。
祖泽溥一听父亲说“大大地不妥”，立刻低头沉吟，脑子飞速地运转起来。
看着儿子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祖大寿微微摇头，淡淡地蹦了几个字出来：“难点是如何收拾首尾。”
祖大寿点点头，冷冷地道：“张力的命，不长了！”
嘶——祖泽溥倒吸一口凉气，惊呼道：“关宁铁骑？！”
祖大寿轻轻地拍着右腿的膝盖，脑子里琢磨着今天的事情。
祖大寿哈哈一笑。终于赞赏地看了儿子祖泽溥一眼：“你总算没让为父彻底失望。泰宁卫大酋长也速台，你先前不是撺掇他打张力么？咱们就打着速台的旗号，哈哈哈——”
祖大寿摆了摆手：“少给为父戴高帽子！泽溥，你想想。这事儿还有个地方大大地不妥，知道是哪里吗？”
祖泽溥似乎品出了老爹的不满，讪讪地道：“父亲，孩儿说错了吗？”
祖泽溥连连点头，表示明白：“父亲，凡是见过关宁铁骑的百姓，孩儿都将他们迁往宁远中右所暂住，绝对不会让张力的斥候打探出什么来！”
……
木头将团山堡医馆中招收护士队的事儿从头到尾说了，而且那护士队员若是优秀之人，还可以加入军医队。
怎么想，张力一千步兵和火枪兵，也不是一千骑兵的对手啊！
木头嘿嘿一笑：“呃——”
果然，父亲认为张力之死那是板上钉钉的了。只是关宁铁骑伏击张力的话，这事儿传出去，又该如何说？
怪不得儿子打不过他，这一千人完全是家丁的标准，不，精锐程度甚至超出了家丁。
可是眼下包括蓟辽总督在内的方方面面的朝廷大员，恐怕都瞪大了眼睛盯着宁远呐！
祖泽溥讪讪一笑，小声道：“父亲，蓟辽总督也在宁远呢！依孩儿之见，莫不如向傅总督告那张力一状！是了，跋扈——就用跋扈这个罪名！他在广宁连着摧毁了咱们好几处军堡的堡墙呢！”
不能投东虏的话，朝廷就必须糊弄住才行啊！
张力这次的卫队是一千人的火枪兵和步兵，这点人马在野外对阵一千人的骑兵，绝无半分胜算。
祖大寿咽了口口水，毕竟说了老半天的话了，而祖泽溥立即将茶水递到了父亲手上。
祖泽溥接过战报，仔细地看了起来，越看祖泽溥眉头皱得越深——
祖大寿忽然一阵心惊——
祖泽溥心中无比震撼，关宁铁骑乃是辽西将门的最最精锐的骑兵部队，虽说战力恐怕不及北虏和东虏，然则在大明境内却是首屈一指的骑兵。
祖大寿轻轻地把玩着自己大拇指上的翠玉扳指，似乎预备牺牲的那些许骑兵是牲口一般，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祖大寿总归也只是个武人而已，还不如温体仁、周延儒那等老奸巨猾，见到儿子这番模样，也是被挠到了痒处：“嘿嘿。这第一嘛——”
英子松了口气，小声地道：“好吧，我信你了。”
祖泽溥一怔，眼睛亮了起来：“父亲……”
也就是说火炮张力也不可能动用，那还有什么地方不妥呢？
和朝廷闹翻那就只有投东虏一个后果，若是投了东虏，那黄台吉可是比当今皇上厉害一万倍的主儿！
英子小脸一红，啐了一口：“什么媳妇不媳妇，你这人以前不这么皮呢？这是怎么了？”
不对。早有斥候来报，团山军的火炮尽数留在了团山堡，用以防卫可能对团山堡的攻击。
祖大寿微微点头。很快又换上了一副小心谨慎的神情：“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咱们还必须留意两方面的情报。”
沉默了好半晌，英子看了木头一眼：“木头，你从来不骗人的。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啪！——”地一声，祖泽溥将战报拍到了案几之上，恨恨地道：“父亲大人，这是威胁！赤果果地威胁！”
咱们辽西将门虽说不怎么鸟朝廷，但是面上的“和谐”也必须要维持住，不然找谁要军饷去？
现在可不是团山军数倍于关宁铁骑，而是关宁铁骑与团山军数量一样。
起码团山军要有骑兵数倍的兵力，才可以堪堪与骑兵一战！
父亲动用关宁铁骑。显然是打算在张力离开宁远卫城回团山堡的时候一击致命了。
就算张力的火铳犀利，但是面对高速接近的骑兵部队，恐怕最多打出一到两轮枪就歇菜了。
祖大寿微微颔首：“你考虑周全一些，兵法有云——多算胜，少算不胜——咱们还是要小心算计才是呐！”
祖大寿睁开了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儿子：“依你之见，为今之计，如之奈何？”
宁远总兵府，依然是内宅，依然是两个人密议——祖泽溥和他老爹祖大寿。
“另一点嘛，就是咱们关宁铁骑的隐蔽性。宁远卫曹庄驿附近有不少深山老林，关宁铁骑这几日便潜伏进山里。虽说山路难行，但也必须忍耐一二。关于关宁铁骑的隐蔽工作，就交给你了。决不允许泄露半点风声，这事儿关系着成败。”
祖泽溥重重地点了点头，一脸忿忿不平之色。
祖泽溥心神一凛。连忙应道：“孩儿鲁钝，还望父亲大人为孩儿解惑。”
“哦？哪两方面？”祖泽溥伸长了脖子，做出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
木头耐心地解释道：“呃，这个先要从咱们团山堡医馆开始说起。话说张大人创建的这团山堡医馆……”
军医队月饷可是十两银子，跟他这个总旗拿一样的薪水。
祖大寿一脸失望地看着祖泽溥。叹了口气，又不说话了。
一想明白这一层，祖泽溥脸上立刻浮现出了笑意：“父亲大人果真老谋深算，孩儿佩服至极！”
木头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上，生平第一次与英子对视着又从头说了一遍护士队的事儿。
祖泽溥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父亲，咱们这次出动的是骑兵——骑兵不正是北虏东虏的强项么？”
团山军目前有三千人在广宁折腾，那些人在开战的时候是不可能援救张力的……
祖泽溥点点头，知道高元良肯定是无法回军了。
祖大寿摇了摇头，决定不去想这个问题。
祖大寿看了儿子一眼。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只冷冷地道：“跟为父学着点，你也老大不小了，为父百年以后，还指望着你接掌辽西将门呢！”
今日张力带来的一千人团山军卫队，着实让自己非常吃惊。
等等，莫非是火炮？
“十两？！女孩子也能拿十两工钱？”英子脸色疑惑更深了，她双手轻轻地来回拽着衣角，明显心里起了变化。
有了！
祖泽溥是亲眼见过张力的“冲锋”战术的，确实，那种战术对阵步兵效果很好。然则真的要对阵骑兵的话，除非数量上有极大的优势才有可能——毕竟一匹战马冲过来，不是一个步兵能够“挡一下”的，至少三个，或者五个才行！
怎么糊弄？
“你上次的战报我已经看过了，张力擅长将步兵顶在前面，火铳手龟在后面放冷枪是吧？这次一千关宁铁骑对阵五百步兵，五百火枪兵，我看他怎么协同作战？拼着损失几百骑兵，为父也誓必取那张贼的狗头！”
高速运动的骑兵本来就很难击中，就算让火枪兵打中一些，然则剩余的骑兵只要一近身，步兵和火枪兵都是待宰的羔羊罢了。
“军医队？那是什么？”英子一脸疑惑之色，眉头蹙了起来。
祖大寿纵然是脸皮够厚，也干咳了几嗓子，以掩饰这一瞬间的慌乱。
祖大寿瞥了儿子一眼，冷笑道：“你以为为父拿他没有办法了吗？”
祖大寿并不答话，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封战报。递给了祖泽溥：“你自个儿看看。”
现在不是当初自己第一次攻打团山堡的时候。那时候没人注意宁远卫发生的事情。
“收拾首尾？”祖泽溥一愣，旋即明白了过来。
祖大寿接过茶水，轻轻地喝了一口，沉声道：“那个什么高元良，带着三千兵士在广宁折腾的，绝对不能让他回军宁远。这一点为父已经快马通知了广宁的人马，高元良若要回军，等着他的就是广宁军的铜墙铁壁！”
祖泽溥自然是没有留意到老爹的失态，小声问道：“父亲大人。难道咱们对张力就没有一点办法了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宁远城逍遥快活，骑到我们头上拉屎？”
祖泽溥等了好半晌，见父亲一言不发。心中也有些惴惴不安，于是开口道：“父亲，为今之计——”
祖大寿不再看祖泽溥，看着空空荡荡的门外，眼睛中露出了一股子阴冷：“为父现在所作的，无他，示弱而已。为父从广宁出来的时候，已经偷渡了一千关宁铁骑！”
张力，必死无疑！
虽说张力手下兵士精锐不假，可惜终归还是人少，若是自己广宁大军一到的话，必然还是会碾压他。
“我雇辆马车，明日你就去团山堡，找一个叫澡哥的吏员——他知道你是俺媳妇，自然知道怎么做！”
祖大寿不说话了，似乎在琢磨什么要紧的事儿一般。
祖泽溥连连点头：“妙！绝！张力这小子，这次真真是插翅难飞呀！”
张力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将兵士训练得如此精锐？
祖大寿冷哼了一声，淡淡地道：“张力这是在秀肌肉呢！”
自己堂堂辽西将门的老大。竟然在盘算与小小的团山军的胜负？！
崇祯这个“干爹”明显比黄台吉那个“干爹”要好糊弄得多，认干爹也是很考眼力价的。
祖泽溥一听父亲说“大大地不妥”，立刻低头沉吟，脑子飞速地运转起来。
看着儿子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祖大寿微微摇头，淡淡地蹦了几个字出来：“难点是如何收拾首尾。”
祖大寿点点头，冷冷地道：“张力的命，不长了！”
嘶——祖泽溥倒吸一口凉气，惊呼道：“关宁铁骑？！”
祖大寿轻轻地拍着右腿的膝盖，脑子里琢磨着今天的事情。
祖大寿哈哈一笑。终于赞赏地看了儿子祖泽溥一眼：“你总算没让为父彻底失望。泰宁卫大酋长也速台，你先前不是撺掇他打张力么？咱们就打着速台的旗号，哈哈哈——”
祖大寿摆了摆手：“少给为父戴高帽子！泽溥，你想想。这事儿还有个地方大大地不妥，知道是哪里吗？”
祖泽溥似乎品出了老爹的不满，讪讪地道：“父亲，孩儿说错了吗？”
祖泽溥连连点头，表示明白：“父亲，凡是见过关宁铁骑的百姓，孩儿都将他们迁往宁远中右所暂住，绝对不会让张力的斥候打探出什么来！”
……
木头将团山堡医馆中招收护士队的事儿从头到尾说了，而且那护士队员若是优秀之人，还可以加入军医队。
怎么想，张力一千步兵和火枪兵，也不是一千骑兵的对手啊！
木头嘿嘿一笑：“呃——”
果然，父亲认为张力之死那是板上钉钉的了。只是关宁铁骑伏击张力的话，这事儿传出去，又该如何说？
怪不得儿子打不过他，这一千人完全是家丁的标准，不，精锐程度甚至超出了家丁。
可是眼下包括蓟辽总督在内的方方面面的朝廷大员，恐怕都瞪大了眼睛盯着宁远呐！
祖泽溥讪讪一笑，小声道：“父亲，蓟辽总督也在宁远呢！依孩儿之见，莫不如向傅总督告那张力一状！是了，跋扈——就用跋扈这个罪名！他在广宁连着摧毁了咱们好几处军堡的堡墙呢！”
不能投东虏的话，朝廷就必须糊弄住才行啊！
张力这次的卫队是一千人的火枪兵和步兵，这点人马在野外对阵一千人的骑兵，绝无半分胜算。
祖大寿咽了口口水，毕竟说了老半天的话了，而祖泽溥立即将茶水递到了父亲手上。
祖泽溥接过战报，仔细地看了起来，越看祖泽溥眉头皱得越深——
祖大寿忽然一阵心惊——
祖泽溥心中无比震撼，关宁铁骑乃是辽西将门的最最精锐的骑兵部队，虽说战力恐怕不及北虏和东虏，然则在大明境内却是首屈一指的骑兵。
祖大寿轻轻地把玩着自己大拇指上的翠玉扳指，似乎预备牺牲的那些许骑兵是牲口一般，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祖大寿总归也只是个武人而已，还不如温体仁、周延儒那等老奸巨猾，见到儿子这番模样，也是被挠到了痒处：“嘿嘿。这第一嘛——”
英子松了口气，小声地道：“好吧，我信你了。”
祖泽溥一怔，眼睛亮了起来：“父亲……”
也就是说火炮张力也不可能动用，那还有什么地方不妥呢？
和朝廷闹翻那就只有投东虏一个后果，若是投了东虏，那黄台吉可是比当今皇上厉害一万倍的主儿！
英子小脸一红，啐了一口：“什么媳妇不媳妇，你这人以前不这么皮呢？这是怎么了？”
不对。早有斥候来报，团山军的火炮尽数留在了团山堡，用以防卫可能对团山堡的攻击。
祖大寿微微点头。很快又换上了一副小心谨慎的神情：“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咱们还必须留意两方面的情报。”
沉默了好半晌，英子看了木头一眼：“木头，你从来不骗人的。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啪！——”地一声，祖泽溥将战报拍到了案几之上，恨恨地道：“父亲大人，这是威胁！赤果果地威胁！”
咱们辽西将门虽说不怎么鸟朝廷，但是面上的“和谐”也必须要维持住，不然找谁要军饷去？
现在可不是团山军数倍于关宁铁骑，而是关宁铁骑与团山军数量一样。
起码团山军要有骑兵数倍的兵力，才可以堪堪与骑兵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