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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两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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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两个魔鬼的制衡，哼，我们可不是变成魔鬼了吗？我们俩的话已经决定了部队那巨大的损失。”张曙光抑郁的长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
“没军衔，没职务，上面这搞的是哪一出啊？”听到丁文彦的话，张曙光一脸惊愕的说道。
“可是……”回头看了看勇敢的护在粮食和狗身前的日本老头，士兵再次犹豫起来。
“记得，是我们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好了，无论死活，把那条你放走的狗，给我要回来，如果有人阻拦你的行动，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记得，如果我们因仁慈放走了敌人，而导致输了这场战争，那么，同样的一幕，将会在我们的国土上演，那个老头，有可能将是你的父亲。”满意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殷勇指着前方正拼命抱着狗跑的日本老头向通讯员命令道。
“那只能说现在只有我这个方法了。”丁文彦冷静的说道。
“那，那个……”迟疑了一下，一连长指着海峡方向，支吾了两句。
“不，不知道！”团长突如其来的询问，让通讯员无所适从，只能老实的摇头道。
“你说的不可能，我绝对不能同意。”之前因丁文彦的出现而感到欣喜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解开风纪扣，挑衅的看着对方的如同兵痞子一般的表情。
“那也是明天的事，今天的命令还是你要下的。”丁文彦进逼着说道。
“你指的是什么？”听到一连长的询问，殷勇忽然回头问道。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听到张曙光的回答，丁文彦慢条斯理的反问道。
“都通过了，所有人全票通过。莫非参谋长先生，你恐惧打仗吗？还是其他的什么？如果你真的觉得不适合现在这个位置的话，我完全可以任命其他人来接管你的权利，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那么你可以去准备战役计划了，我以及联席会议的其他人，都希望能在，呃，晚饭前看到这份报告的概况。”戈登·布朗生气的看着不识时务的班德一眼，随后威胁道。
“可是首相阁下，我们的盟军，法国，德国还有……”班德似乎在这个问题上保持了英国人应有的倔强，顶着戈登·布朗严厉的眼神，没完没了的说道。
“团长，咱们不是有三大纪律……”听到团长的命令，身边的士兵立刻小声提醒道。
“我可不是魔鬼，我是军人。”听到丁文彦的比喻，张曙光立刻机敏的回答道。
“这个计划我可提不出来，要提你自己提，这个命令可能引起的无法预料的后果谁也保证不了。”虽然仍持拒绝态度，但是张曙光的口气明显变的松动起来。
眼前的情况不容大家不紧张，敌人在下发通牒的同时，已经摆出威胁海上运输通道的姿态，或者说，敌人恐怕已经料想到了中国人所能给出的答案，此刻正在为下一场战役做着必要的准备。而在办公室内，丁文彦与张曙光两人的争论，也如同一场战争般激烈上演了。
※※※
“李克农先生似乎没多少人了解，不过作为中国特工的前辈，他首创的情报搜集方法和侦察手段，我想我们应该比谁都清楚。现在的高信技术太过发达，似乎让我们忘记了老式的，但是却永不会过时的方法。以这次突袭来说，虽然敌人完美的隐藏了自己的行踪，但是在某些相关的行动上，肯定不会做的那么完美，无论从对方港口忽然增加的补给，还是其他相关的动员，甚至地方报纸上一些毫无关联的报道，我们本来都可以找到蛛丝马迹，但是，一时的顺利，让我们忽略了这些问题。”丁文彦的话语中虽然没有表露出任何批评的意思，但是却让张曙光感到无地自容。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军事是为政治服务的，在能得到巨大的政治利益面前，发动一两次战争完全可以说的过去。
“参谋长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一点，战争的决定权，不是在他们，而是在我们，这和萨达姆有没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是同样的问题。中国人有句古话，叫玉壁无罪，怀壁其罪，要怪只能怪中国人那极强的民族性吧，如果他们分裂成象欧洲这样的诸多国家的话，那么自然不会有现在这场战争发生。”戈登·布朗忽然停下脚步，眼神严厉的向班德说道。
“没什么可是的，我们又不是不给钱，前两天团侦察连不是把人家日本银行抄了吗，问他们要多少钱，一分不少的给他们。”殷勇再次强硬着说道。
“呵呵，是啊，朝鲜战场上一个连一个团的胜利可不代表报仇雪恨，我们需要的是在面对面的战斗中，让敌人倒在自己脚下。不过我可不建议到欧洲的博物馆把那些我看不懂的抽象艺术抢回来，但是至少付点利息还是应该的。
“必须制造出转机，我可没脸让中国再次失败于欧洲列强手下。”张曙光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团长，补给到了。”目送着通讯员拿枪追了上去，殷勇轻轻的叹了口气，就在此刻，他的身后一连长跑来报告道。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很快就可以知道了，这场战争一旦胜利，那么，西方人将会被迫按照我们中国人的玩法来游戏，可如果失败呢？我们仍然要下国际象棋。那些无论是哪里的小丑，都可以打着所谓人权和自由的旗号，接见那些从中国的角落里跑出去的无聊的渣滓和垃圾。我知道，你太年轻，可能不懂着代表着什么含义，不过既然我腾出时间来为你解释，那么也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跟我说，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听到通讯员的回答，殷勇耐心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
“放弃？不可能，按照构想，可能会有些损失，放弃是绝对谈不到的。目前，我们以我们所面临的局面，这也是唯一的选择了。”丁文彦的口气忽然变的冷酷起来。
“事物都是在发展的嘛，撒旦以前也和你说过一样的话，当时他的身份是天使！”丁文彦笑着拿起身边的行李，走出军校旁的小饭馆，一头钻进停靠在路边的212吉普车里。
※※※
“你是作战科长，你当然要负责下达命令了，难道你以为，我的位置是白做的？”听到张曙光的话，丁文彦一脸阴谋的笑道。
“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通讯员坚决的说道。
“明天我就找周副参谋长辞职，这个职务我看还是你个冷血动物干的好。”听到丁文彦的话，张曙光立刻反驳道。
“可是，中国人不是还没有回答我们的通牒吗？”听到戈登·布朗的回答，班德立刻在旁边说道。
“这个该死的家伙，一个披着好战者的懦夫。”目送着对方的背影离开，戈登·布朗愤恨的在心中咒骂道。在之前的谈话中，他已经听出班德试图表明的含义，这个家伙显然不希望战争，对于他来说，战争只不过被定义成一次惩罚性的军事行动，可是戈登·布朗知道，这远远不够。
“价值观，谁的价值观？中国人的，美国人的，法国人的，英国人的？或者简略的说，是东方的，还是西方的？为什么我们要按照他们的规则玩游戏？为什么他们可以肆意的用自由凌驾在我们的头上？至少和中国有关的事情，应该按照中国人的玩法来进行，而不是法国人的。在中国象棋中，炮永远是隔山打，而不能象国际象棋里的皇后可以横冲直撞。你觉得我们如果和对方比赛的话，是应该和他们下国际象棋呢，还是中国象棋呢？”看着如同做错事一般的通讯员，殷勇耐心的询问道。
“那中国人如果答应了呢？我想他们应该知道自己面临的困境。或许他们会聪明的……”班德不甘心的继续说道。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已经发生的事情的时候，懊悔过去只是架空小说作者的专利，我们的目标是怎么决定未来，虽然现在看来我们的前途似乎有点危险，不过却不代表必败无疑，说不定，这也是个转机。”看出张曙光的窘境，丁文彦立刻开导道。
“狗，粮食都给我拉走。”看着士兵们怯懦的样子，殷勇不耐烦的催促道。
“都有什么？”没回头看一连长，殷勇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通讯员发疯一般的将老头手里的狗绳拽回来，一边简短的询问道。
“计划已经通过了。”看着焦急的等待在办公室外面的海军第一大臣班德，戈登·布朗微笑着点头说道。
“团长，真有那么严重吗？”听到殷勇的命令，一连长不禁打了个冷颤，随后试探的问道。
如果中国与越南之间的战争没有持续十年，而是持续二十年的话，那么此刻，香港仍然会在英国的手中，可是，战争结束了，中国人可以从容的调动军队卫戍海疆，这就是战争的不可预料性。而眼前，如果中国与日本之间的战争能持续数年，甚至十年的话，那么整个东亚的格局无疑将会被改写，社会发展了，我们需要的不再是一次性的掠夺，而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是的，不过这并不重要，战争总是要来的，我们之间的利益与矛盾，都需要战争来解决，同时我们也希望对方知道，主宰决定这个世界的首先是我们的规则，我们的价值观。”戈登·布朗没有停下脚步，一边快步向前走着，一边说道。
“恩，差不多了，告诉其他人，全力搜寻生活补给和粮食，无比要在后天，不，明天傍晚前，搜集到足够的可以吃一个月的东西，我不管他们是抢，偷，还是杀人放火，只要能搞到粮食，我就给他们记大功。”听到一连长的报告，殷勇冷酷的命令道。
“和上次一样，全是武器弹药。”听到殷勇的询问，一连长回答道。
“狭路相逢勇者胜，可并不是一时的激奋与勇敢，而是在长期的优秀传统积累下产生的必然结果，所以这句话，只有中国人敢说，也只有中国人能说。”丁文彦的以庄严的口气回答道。
“敌人事先监测了我们所有的在轨卫星，并且有意避开了我们的卫星侦察系统，通过他们完善的情报系统和通讯系统的欺骗以及数个军事港口和航线迂回隐蔽完成了向日本前进的任务，制造了战役的突然性，应该说，在战术上，他们的手段极为高明。”看着对面稍显清瘦的丁文彦，张曙光郁闷的说道。
“两个魔鬼的制衡虽然不是什么好的统治方法，但是绝对是最好的驭下之术。”听到张曙光的询问，丁文彦笑着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张曙光道。
“是，首相阁下，我会在晚饭前将报告交上去的。”从戈登·布朗的眼神中，班德知道了事情没有丝毫的回转余地，终于低声屈服道。
丁文彦的回来，虽然引起了好奇，但却并没引起混乱，很多人只是抬头看了看这个熟悉的老上司一眼后，就再次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
“几十万人，说放弃就放弃，那绝对不可能。”张曙光以丝毫不容商量的态度回答道。
“恐怕，比你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出人意料的，殷勇没有隐瞒，而是心事忡忡的说道。
※※※
“……”
“三大纪律？哼，那是对群众说的，你觉得，他们是你群众吗，他们能拿你当他们子弟兵吗？”听到士兵的提醒，殷勇冷笑着说道。
话说远了，这次让你来，可不是谈论家家酒，你这次来是负责把我接回去，按照总参对我下达的处罚命令，我在这段时间要住在情报科那边，没军衔，没职务，只负责协调你的工作，对外，你仍然是作战科的科长。”忽然想了起什么似的，丁文彦笑着指着身后的那堆行李，向张曙光说道。
“唉，两个魔鬼的制衡，哼，我们可不是变成魔鬼了吗？我们俩的话已经决定了部队那巨大的损失。”张曙光抑郁的长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
“没军衔，没职务，上面这搞的是哪一出啊？”听到丁文彦的话，张曙光一脸惊愕的说道。
“可是……”回头看了看勇敢的护在粮食和狗身前的日本老头，士兵再次犹豫起来。
“记得，是我们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好了，无论死活，把那条你放走的狗，给我要回来，如果有人阻拦你的行动，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记得，如果我们因仁慈放走了敌人，而导致输了这场战争，那么，同样的一幕，将会在我们的国土上演，那个老头，有可能将是你的父亲。”满意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殷勇指着前方正拼命抱着狗跑的日本老头向通讯员命令道。
“那只能说现在只有我这个方法了。”丁文彦冷静的说道。
“那，那个……”迟疑了一下，一连长指着海峡方向，支吾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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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不可能，我绝对不能同意。”之前因丁文彦的出现而感到欣喜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解开风纪扣，挑衅的看着对方的如同兵痞子一般的表情。
“那也是明天的事，今天的命令还是你要下的。”丁文彦进逼着说道。
“你指的是什么？”听到一连长的询问，殷勇忽然回头问道。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听到张曙光的回答，丁文彦慢条斯理的反问道。
“都通过了，所有人全票通过。莫非参谋长先生，你恐惧打仗吗？还是其他的什么？如果你真的觉得不适合现在这个位置的话，我完全可以任命其他人来接管你的权利，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那么你可以去准备战役计划了，我以及联席会议的其他人，都希望能在，呃，晚饭前看到这份报告的概况。”戈登·布朗生气的看着不识时务的班德一眼，随后威胁道。
“可是首相阁下，我们的盟军，法国，德国还有……”班德似乎在这个问题上保持了英国人应有的倔强，顶着戈登·布朗严厉的眼神，没完没了的说道。
“团长，咱们不是有三大纪律……”听到团长的命令，身边的士兵立刻小声提醒道。
“我可不是魔鬼，我是军人。”听到丁文彦的比喻，张曙光立刻机敏的回答道。
“这个计划我可提不出来，要提你自己提，这个命令可能引起的无法预料的后果谁也保证不了。”虽然仍持拒绝态度，但是张曙光的口气明显变的松动起来。
眼前的情况不容大家不紧张，敌人在下发通牒的同时，已经摆出威胁海上运输通道的姿态，或者说，敌人恐怕已经料想到了中国人所能给出的答案，此刻正在为下一场战役做着必要的准备。而在办公室内，丁文彦与张曙光两人的争论，也如同一场战争般激烈上演了。
※※※
“李克农先生似乎没多少人了解，不过作为中国特工的前辈，他首创的情报搜集方法和侦察手段，我想我们应该比谁都清楚。现在的高信技术太过发达，似乎让我们忘记了老式的，但是却永不会过时的方法。以这次突袭来说，虽然敌人完美的隐藏了自己的行踪，但是在某些相关的行动上，肯定不会做的那么完美，无论从对方港口忽然增加的补给，还是其他相关的动员，甚至地方报纸上一些毫无关联的报道，我们本来都可以找到蛛丝马迹，但是，一时的顺利，让我们忽略了这些问题。”丁文彦的话语中虽然没有表露出任何批评的意思，但是却让张曙光感到无地自容。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军事是为政治服务的，在能得到巨大的政治利益面前，发动一两次战争完全可以说的过去。
“参谋长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一点，战争的决定权，不是在他们，而是在我们，这和萨达姆有没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是同样的问题。中国人有句古话，叫玉壁无罪，怀壁其罪，要怪只能怪中国人那极强的民族性吧，如果他们分裂成象欧洲这样的诸多国家的话，那么自然不会有现在这场战争发生。”戈登·布朗忽然停下脚步，眼神严厉的向班德说道。
“没什么可是的，我们又不是不给钱，前两天团侦察连不是把人家日本银行抄了吗，问他们要多少钱，一分不少的给他们。”殷勇再次强硬着说道。
“呵呵，是啊，朝鲜战场上一个连一个团的胜利可不代表报仇雪恨，我们需要的是在面对面的战斗中，让敌人倒在自己脚下。不过我可不建议到欧洲的博物馆把那些我看不懂的抽象艺术抢回来，但是至少付点利息还是应该的。
“必须制造出转机，我可没脸让中国再次失败于欧洲列强手下。”张曙光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团长，补给到了。”目送着通讯员拿枪追了上去，殷勇轻轻的叹了口气，就在此刻，他的身后一连长跑来报告道。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很快就可以知道了，这场战争一旦胜利，那么，西方人将会被迫按照我们中国人的玩法来游戏，可如果失败呢？我们仍然要下国际象棋。那些无论是哪里的小丑，都可以打着所谓人权和自由的旗号，接见那些从中国的角落里跑出去的无聊的渣滓和垃圾。我知道，你太年轻，可能不懂着代表着什么含义，不过既然我腾出时间来为你解释，那么也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跟我说，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听到通讯员的回答，殷勇耐心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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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作战科长，你当然要负责下达命令了，难道你以为，我的位置是白做的？”听到张曙光的话，丁文彦一脸阴谋的笑道。
“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通讯员坚决的说道。
“明天我就找周副参谋长辞职，这个职务我看还是你个冷血动物干的好。”听到丁文彦的话，张曙光立刻反驳道。
“可是，中国人不是还没有回答我们的通牒吗？”听到戈登·布朗的回答，班德立刻在旁边说道。
“这个该死的家伙，一个披着好战者的懦夫。”目送着对方的背影离开，戈登·布朗愤恨的在心中咒骂道。在之前的谈话中，他已经听出班德试图表明的含义，这个家伙显然不希望战争，对于他来说，战争只不过被定义成一次惩罚性的军事行动，可是戈登·布朗知道，这远远不够。
“价值观，谁的价值观？中国人的，美国人的，法国人的，英国人的？或者简略的说，是东方的，还是西方的？为什么我们要按照他们的规则玩游戏？为什么他们可以肆意的用自由凌驾在我们的头上？至少和中国有关的事情，应该按照中国人的玩法来进行，而不是法国人的。在中国象棋中，炮永远是隔山打，而不能象国际象棋里的皇后可以横冲直撞。你觉得我们如果和对方比赛的话，是应该和他们下国际象棋呢，还是中国象棋呢？”看着如同做错事一般的通讯员，殷勇耐心的询问道。
“那中国人如果答应了呢？我想他们应该知道自己面临的困境。或许他们会聪明的……”班德不甘心的继续说道。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已经发生的事情的时候，懊悔过去只是架空小说作者的专利，我们的目标是怎么决定未来，虽然现在看来我们的前途似乎有点危险，不过却不代表必败无疑，说不定，这也是个转机。”看出张曙光的窘境，丁文彦立刻开导道。
“狗，粮食都给我拉走。”看着士兵们怯懦的样子，殷勇不耐烦的催促道。
“都有什么？”没回头看一连长，殷勇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通讯员发疯一般的将老头手里的狗绳拽回来，一边简短的询问道。
“计划已经通过了。”看着焦急的等待在办公室外面的海军第一大臣班德，戈登·布朗微笑着点头说道。
“团长，真有那么严重吗？”听到殷勇的命令，一连长不禁打了个冷颤，随后试探的问道。
如果中国与越南之间的战争没有持续十年，而是持续二十年的话，那么此刻，香港仍然会在英国的手中，可是，战争结束了，中国人可以从容的调动军队卫戍海疆，这就是战争的不可预料性。而眼前，如果中国与日本之间的战争能持续数年，甚至十年的话，那么整个东亚的格局无疑将会被改写，社会发展了，我们需要的不再是一次性的掠夺，而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是的，不过这并不重要，战争总是要来的，我们之间的利益与矛盾，都需要战争来解决，同时我们也希望对方知道，主宰决定这个世界的首先是我们的规则，我们的价值观。”戈登·布朗没有停下脚步，一边快步向前走着，一边说道。
“恩，差不多了，告诉其他人，全力搜寻生活补给和粮食，无比要在后天，不，明天傍晚前，搜集到足够的可以吃一个月的东西，我不管他们是抢，偷，还是杀人放火，只要能搞到粮食，我就给他们记大功。”听到一连长的报告，殷勇冷酷的命令道。
“和上次一样，全是武器弹药。”听到殷勇的询问，一连长回答道。
“狭路相逢勇者胜，可并不是一时的激奋与勇敢，而是在长期的优秀传统积累下产生的必然结果，所以这句话，只有中国人敢说，也只有中国人能说。”丁文彦的以庄严的口气回答道。
“敌人事先监测了我们所有的在轨卫星，并且有意避开了我们的卫星侦察系统，通过他们完善的情报系统和通讯系统的欺骗以及数个军事港口和航线迂回隐蔽完成了向日本前进的任务，制造了战役的突然性，应该说，在战术上，他们的手段极为高明。”看着对面稍显清瘦的丁文彦，张曙光郁闷的说道。
“两个魔鬼的制衡虽然不是什么好的统治方法，但是绝对是最好的驭下之术。”听到张曙光的询问，丁文彦笑着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张曙光道。
“是，首相阁下，我会在晚饭前将报告交上去的。”从戈登·布朗的眼神中，班德知道了事情没有丝毫的回转余地，终于低声屈服道。
丁文彦的回来，虽然引起了好奇，但却并没引起混乱，很多人只是抬头看了看这个熟悉的老上司一眼后，就再次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
“几十万人，说放弃就放弃，那绝对不可能。”张曙光以丝毫不容商量的态度回答道。
“恐怕，比你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出人意料的，殷勇没有隐瞒，而是心事忡忡的说道。
※※※
“……”
“三大纪律？哼，那是对群众说的，你觉得，他们是你群众吗，他们能拿你当他们子弟兵吗？”听到士兵的提醒，殷勇冷笑着说道。
话说远了，这次让你来，可不是谈论家家酒，你这次来是负责把我接回去，按照总参对我下达的处罚命令，我在这段时间要住在情报科那边，没军衔，没职务，只负责协调你的工作，对外，你仍然是作战科的科长。”忽然想了起什么似的，丁文彦笑着指着身后的那堆行李，向张曙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