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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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七日九时二十五分。
等到卓自遥跑远，老头还在那纳闷。
“那你爬这么高干吗？”老高说，“好啦，女生的心思就像高考作文题，猜是猜不到的。爱谁谁吧。”
“我在通过你脑中的芯片和你对话。”
“这……是只有我能看见还是所有人都能看见？”
“传送给我？怎么传送？”卓自遥正问着，突然眼前的空中出现了一行绿色的字，他吃惊地望着前方，露出惊愕的表情。
“那我们住哪？没有宿舍么？”
“当然，这芯片只能监听你说的话，但是不能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啊。”
坐在小山的防滑石壁边缘，可以俯视整个校园，是个想心事的好地方。卓自遥望着下方喧嚷的操场，突然觉得自己宁愿一人呆在这里，被所有人忘掉。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大潘老高阿东很快大呼小叫地赶了上来。
“你们够了没？！”卓自遥跳起来。
“给我们临时征用了旁边的水景豪宅小区当宿舍，怎么样，牛吧？”大潘一指学校旁耸立的那几座挂着“仅售25000元每平米超值跳楼价”巨型条幅的高楼，“以后我上了大学，就去学建筑设计，专门设计只供外星人购买的房子，你说那得多少钱一平米？”
“人家喜欢和上进学生一起进步，就你这成绩，还是放弃希望吧，别自取其辱了。”大潘勒住他脖子，“走！上街逛去。”
“两个校区的学生，就这么些教室，当然是轮换上了。他们上白天的课，我们晚上上课。”
“字太小了，能不能放大点？”卓自遥眯着眼睛。身边那老头也学着他眯起眼睛去看，可戴上老花镜还是一无所获。
“别跳别跳！”三人拉住他，“受了暂时的打击，也不用自杀嘛。”
“可惜找人的把自己丢了。”
他猛转身，却看不见人影，“你在哪？”
“你这傻小子真的冒死去找周意舒了啊？”
卓自遥正漫无目的在街头游荡，突然耳边响起白霜的声音：“你在哪？”
“谁说我要自杀？”
“要我一个人说话？那我岂不是会被当成傻瓜？”卓自遥大喊着，引得路人纷纷转头注目。
※※※※※
“那……那我还用说话吗？”
“我们的新地址会传送给你，按这个地址来找我们。”
“当然只有你，这字是把信号直接传入你视神经所造成的影像，它并不真的存在，你可以把它称为幻觉。”
“不用上课了么？”
十一月七日十四时十七分。
旁边的一个晒太阳老头也慢慢走过来，歪头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呆滞望向前方的人，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想看看那里有什么。
“果然是痴心一片哦。”
十一月七日九时二十五分。
等到卓自遥跑远，老头还在那纳闷。
“那你爬这么高干吗？”老高说，“好啦，女生的心思就像高考作文题，猜是猜不到的。爱谁谁吧。”
“我在通过你脑中的芯片和你对话。”
“这……是只有我能看见还是所有人都能看见？”
“传送给我？怎么传送？”卓自遥正问着，突然眼前的空中出现了一行绿色的字，他吃惊地望着前方，露出惊愕的表情。
“那我们住哪？没有宿舍么？”
“当然，这芯片只能监听你说的话，但是不能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啊。”
坐在小山的防滑石壁边缘，可以俯视整个校园，是个想心事的好地方。卓自遥望着下方喧嚷的操场，突然觉得自己宁愿一人呆在这里，被所有人忘掉。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大潘老高阿东很快大呼小叫地赶了上来。
“你们够了没？！”卓自遥跳起来。
“给我们临时征用了旁边的水景豪宅小区当宿舍，怎么样，牛吧？”大潘一指学校旁耸立的那几座挂着“仅售25000元每平米超值跳楼价”巨型条幅的高楼，“以后我上了大学，就去学建筑设计，专门设计只供外星人购买的房子，你说那得多少钱一平米？”
“人家喜欢和上进学生一起进步，就你这成绩，还是放弃希望吧，别自取其辱了。”大潘勒住他脖子，“走！上街逛去。”
“两个校区的学生，就这么些教室，当然是轮换上了。他们上白天的课，我们晚上上课。”
“字太小了，能不能放大点？”卓自遥眯着眼睛。身边那老头也学着他眯起眼睛去看，可戴上老花镜还是一无所获。
“别跳别跳！”三人拉住他，“受了暂时的打击，也不用自杀嘛。”
“可惜找人的把自己丢了。”
他猛转身，却看不见人影，“你在哪？”
“你这傻小子真的冒死去找周意舒了啊？”
卓自遥正漫无目的在街头游荡，突然耳边响起白霜的声音：“你在哪？”
“谁说我要自杀？”
“要我一个人说话？那我岂不是会被当成傻瓜？”卓自遥大喊着，引得路人纷纷转头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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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还用说话吗？”
“我们的新地址会传送给你，按这个地址来找我们。”
“当然只有你，这字是把信号直接传入你视神经所造成的影像，它并不真的存在，你可以把它称为幻觉。”
“不用上课了么？”
十一月七日十四时十七分。
旁边的一个晒太阳老头也慢慢走过来，歪头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呆滞望向前方的人，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想看看那里有什么。
“果然是痴心一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