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百般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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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苓终于明白了楚元昭那句话的意思，更知道了云榛这些年横行霸道的原因。正是他的那句“绝不废后”，才让云榛有恃无恐的做出一件又一件伤天害理的事。
她好恨，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借她的名义先是将后位骗到手，又夺去了她的孩子，直到现在还以她的名义继续恬不知耻的做皇后。
她看到云榛一脸委屈的倾诉的时候，视线几次扫过她的脸，眸底暗藏的得意，刺扎着她的心。
她好想冲上去撕开她虚伪的面具，露出那张面目可憎的脸！
云榛竟然越说越哀伤，仿佛她才是受害的一方，“皇上如果执意废后，臣妾也会像从前那样毫无怨言，只是可惜了皇儿，他还这么小，失去了生母又没了臣妾的照顾，他真的是太可怜了……”
她竟然哽咽起来，乞求的看着男人，“臣妾只求皇上能善待皇儿，不要因为臣妾而迁怒皇儿，臣妾……皇儿他……”
“够了！”他打断她。
她每一次提起云苓，都会令他心烦意乱。她声泪俱下的控诉，让他无法再摒除杂念专心处理云家的事。
“下去！”他冷声下令。
“皇上？”她扬头看着他。
“下去！”这一次，他冷冷的合上眼睛。
看着男人的表情，云苓知道，他终是妥协了。
云榛尚且带着泪痕的脸上，划过得意一笑，像一个胜利者看着云苓。她到底还是大祁国的皇后，他是不会废了她的！
她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之前，挑衅的看了云苓一眼：只要我还是皇后一日，就会和你斗下去，你休想染指后位，更别想夺回你的孩子！
云苓只能看着云榛趾高气扬的离开，她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转而望向楚元昭，看到轻轻的睁开眼睛。
“臣知道了。”她的声音低哑，他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
看着他稳了稳神，再次拿起笔，她知道他暂不会对云榛如何。
但她，不能。
……
一夜之间，云府从京城最奢华的府邸，变成了人人唾骂之地。
包括云棠在内的所有人都被提去问话，唯有云杞因为脱离了云家而避过此劫。
“该死的云苓！”得到消息的云榛气得咬牙切齿，啪的将一只名贵的花瓶扒拉到地上。
流风眼看着主子连脸色也跟着变了，好心到了一杯温茶小心的劝着，“娘娘千万别气坏了身子，留得青山在，咱们可以再想办法呀！”
“父亲被贬，云家遭殃，本宫还有什么办法！”她不由分说一把打翻了流风手里的茶，茶水全部拍在流风的身上，茶杯应声而落，流风却一声也不敢吭。
“你们两个废物，当年做事留下后患，现在竟要本宫承担，本宫要你们何用，滚！都给我滚！”云榛指着两个人的鼻子破口大骂，两人刷的跪了下来。
“是奴婢们连累娘娘，任凭娘娘处置！”
“处置你们就能换回云家吗？你们看看，现在云家成了什么样子！”
打骂根本不解她的恨，她一件又一件的将桌子上搁架上的摆设纷纷甩在地上，一时间，惜颜宫里像是过年放了爆竹噼里啪啦的一阵喧闹。
素雪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她几次想要去拉主子，都被她劈头盖脸的大声训斥，“没用的东西，滚远点！”
素雪冒着被砸伤的危险跟在云榛身边，“娘娘出气就是了，千万别伤到自己呀！”
“本宫怎么能出气！”说着她抄起一只翡翠瓶，看也不看就朝地上砸了下去。
碎掉的翡翠弹起来，嚓的一声擦破了云榛昂贵的衣料，这更让她气恼，“真是谁都敢欺负到本宫头上来了！”
她随手抄起搁架上最后一件东西，距离来就要往地上砸。
“娘娘！”素雪惊得连声音都变了，顾不得满地的碎瓷片扎脚，扑过来托住云榛的双手，“娘娘不可以呀！”
“滚开！”云榛正在气头上，大吼着，“给本宫滚开！”
“不！”素雪趁着云榛训斥自己，手疾眼快的一把躲过云榛手里的东西。
“死丫头，反了你了！”云榛瞪着素雪，“连你也敢管起本宫来了！”
“娘娘看看，这是什么呀！”素雪将夺过来的东西捧到云榛面前。
云榛扫了一眼，一下子呆住了，素雪手里捧得竟是她的皇后印玺！
“娘娘真的不想做皇后了吗？！”素雪心疼的望着主子，带了哭腔。
云榛打开锦匣，看着里面闪闪发亮的皇后印玺，唇角抽动，“是啊，本宫还是皇后，永远都是皇后，本宫怕什么，本宫就不信，本宫没办法对付一个低贱的丫头！”
素雪听着，脸上并没有认同的表情，眼睛里更是透着担心。
“本宫说的不对吗？”云榛一巴掌甩在素雪的脸上，“你这是什么表情，你眼里已经没有本宫这个主子了吗？”
“奴婢不敢！”素雪连忙认错，“奴婢心里只有娘娘，绝无二心啊！”
“那你是觉得本宫对付不了她吗？”
素雪一咬牙，“奴婢有些话，想对娘娘说。”
素雪冷静的样子，让云榛也稍稍冷静一些，“说！”
“皇上虽然说“永不废后”的话，可那只是皇上酒后说的，当时只有皇上与娘娘，又空口无凭，咱们这次只是权宜之计才重提此事，娘娘切勿把这句话当作救命草啊！
“你说什么？”云榛不屑的看了眼素雪，“皇上金口玉言，难道只是说说罢了吗，难道还能反悔不成？”
“话固然是这么说的，可娘娘想想，皇上为了那个女人，曾更改旧制，当时那么多大臣反对，甚至是太后都没能阻止皇上的决定。这无凭无据的，再加上她在皇上耳边添油加醋，万一皇上哪一天真的恼了，迁怒于娘娘，娘娘又没了云家做倚靠，娘娘的后位就真的危险了呀！”
云榛的眼神刷的一变，素雪的话立刻让她警醒。她到底是气昏了头，才拿着他的话当做护身符。多亏了机智的素雪在旁提醒，她才渐渐的平复下来。
“娘娘不是没有看到皇上的决绝，娘娘若不是提到殿下，上演了一幕母子情深的戏，奴婢不敢确定，皇上是不是会免了娘娘的罪呀！”
素雪的话，让云榛认识到了自己的危机，“那你说，本宫该怎么办？”
素雪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伺候在旁的其他丫头，又一一检查过窗子都关好了，嘱咐流风，“你去门外守着，谁也不许进来，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对娘娘说。”
流风知道素雪心思比自己灵活，她二话不说就走了出去。
看着关好的门，素雪转回来看着云榛，“云家败落，娘娘已经没了退路，从今日起，娘娘不能再心软！”
云榛咬牙切齿，“本宫什么时候对那个女人心软过，只是她的命太好而已。”
“奴婢说的不是她，是皇上。”
“什么？”云榛大为惊讶的瞪着素雪，“你再说一遍？”
“奴婢自幼跟随娘娘，娘娘对皇上的心意奴婢最清楚，可奴婢敢问娘娘，皇上对娘娘如何？”
云榛一愣，心也跟着一痛，失落的垂下眼眸。
“既然娘娘明白，为什么还要心存幻想？这么多年，娘娘还没有看清楚吗？即使娘娘做了皇后，皇上的心还不是轻易就被一个小小的女医勾走了！”
“你别说了。”云榛紧紧的握着拳头，不想再听这些扎心的话。
“奴婢说的有错吗？娘娘还想继续欺骗自己吗？”
“够了！”云榛的情绪有了波动。
“奴婢说的还不够！”素雪盯着云榛的眼睛，“娘娘就是因为心中还对皇上有所期盼，才把自己弄成这样，娘娘难道真的等待皇上颁下废后圣旨才能看清楚吗！”
“你住口！不准再说了！”云榛多一个字都不想再听。
“娘娘！”素雪重重的唤着，“娘娘什么时候才肯不再自欺欺人呀！”
云榛的声音在微微颤抖，“若是真的能够放下，本宫早就放下了。”
“现在放下，也不晚！”
云榛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素雪严肃的眼神，“什么意思？”
“既然皇上心中没有娘娘，娘娘何必还要将真心错付，一错再错！”素雪沉下声音，“如果皇上不能够和娘娘一心，那么，他也是娘娘的敌人！”
云榛大吃一惊，“你……你胡说什么！”
“所有与云苓一心的人，都是娘娘的敌人，皇上亦然！”
云榛的心一震，可素雪的话并无过错。
“娘娘如果再对敌人心软下去，云大将军没得救，娘娘后位必然不保，整个云家就真的万劫不复了，难道这就是娘娘希望看到的吗？娘娘真的愿意亲手葬送云家吗？”
云榛的心好乱，她赞同却一时无法接受素雪的话。那个男人，到底是她深爱多年的男人啊！
“娘娘不要再犹豫了，想想还在牢里受苦的大将军，想想无辜被提审的夫人，他们才是珍惜娘娘的人啊！娘娘在这里伤心难过，皇上可曾知道！就算皇上知道，他可曾关心过娘娘？说不定他正和那个低贱的女人百般缠绵呢！”
云榛猛然抬起头，她的脑中仿佛已经看到了素雪描述的那幅画面。
楚元昭，既然你有负于我，那么就别怪我心狠！
“你说，本宫该怎么做？”
云苓终于明白了楚元昭那句话的意思，更知道了云榛这些年横行霸道的原因。正是他的那句“绝不废后”，才让云榛有恃无恐的做出一件又一件伤天害理的事。
她好恨，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借她的名义先是将后位骗到手，又夺去了她的孩子，直到现在还以她的名义继续恬不知耻的做皇后。
她看到云榛一脸委屈的倾诉的时候，视线几次扫过她的脸，眸底暗藏的得意，刺扎着她的心。
她好想冲上去撕开她虚伪的面具，露出那张面目可憎的脸！
云榛竟然越说越哀伤，仿佛她才是受害的一方，“皇上如果执意废后，臣妾也会像从前那样毫无怨言，只是可惜了皇儿，他还这么小，失去了生母又没了臣妾的照顾，他真的是太可怜了……”
她竟然哽咽起来，乞求的看着男人，“臣妾只求皇上能善待皇儿，不要因为臣妾而迁怒皇儿，臣妾……皇儿他……”
“够了！”他打断她。
她每一次提起云苓，都会令他心烦意乱。她声泪俱下的控诉，让他无法再摒除杂念专心处理云家的事。
“下去！”他冷声下令。
“皇上？”她扬头看着他。
“下去！”这一次，他冷冷的合上眼睛。
看着男人的表情，云苓知道，他终是妥协了。
云榛尚且带着泪痕的脸上，划过得意一笑，像一个胜利者看着云苓。她到底还是大祁国的皇后，他是不会废了她的！
她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之前，挑衅的看了云苓一眼：只要我还是皇后一日，就会和你斗下去，你休想染指后位，更别想夺回你的孩子！
云苓只能看着云榛趾高气扬的离开，她的心一下子跌到谷底。转而望向楚元昭，看到轻轻的睁开眼睛。
“臣知道了。”她的声音低哑，他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
看着他稳了稳神，再次拿起笔，她知道他暂不会对云榛如何。
但她，不能。
……
一夜之间，云府从京城最奢华的府邸，变成了人人唾骂之地。
包括云棠在内的所有人都被提去问话，唯有云杞因为脱离了云家而避过此劫。
“该死的云苓！”得到消息的云榛气得咬牙切齿，啪的将一只名贵的花瓶扒拉到地上。
流风眼看着主子连脸色也跟着变了，好心到了一杯温茶小心的劝着，“娘娘千万别气坏了身子，留得青山在，咱们可以再想办法呀！”
“父亲被贬，云家遭殃，本宫还有什么办法！”她不由分说一把打翻了流风手里的茶，茶水全部拍在流风的身上，茶杯应声而落，流风却一声也不敢吭。
“你们两个废物，当年做事留下后患，现在竟要本宫承担，本宫要你们何用，滚！都给我滚！”云榛指着两个人的鼻子破口大骂，两人刷的跪了下来。
“是奴婢们连累娘娘，任凭娘娘处置！”
“处置你们就能换回云家吗？你们看看，现在云家成了什么样子！”
打骂根本不解她的恨，她一件又一件的将桌子上搁架上的摆设纷纷甩在地上，一时间，惜颜宫里像是过年放了爆竹噼里啪啦的一阵喧闹。
素雪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她几次想要去拉主子，都被她劈头盖脸的大声训斥，“没用的东西，滚远点！”
素雪冒着被砸伤的危险跟在云榛身边，“娘娘出气就是了，千万别伤到自己呀！”
“本宫怎么能出气！”说着她抄起一只翡翠瓶，看也不看就朝地上砸了下去。
碎掉的翡翠弹起来，嚓的一声擦破了云榛昂贵的衣料，这更让她气恼，“真是谁都敢欺负到本宫头上来了！”
她随手抄起搁架上最后一件东西，距离来就要往地上砸。
“娘娘！”素雪惊得连声音都变了，顾不得满地的碎瓷片扎脚，扑过来托住云榛的双手，“娘娘不可以呀！”
“滚开！”云榛正在气头上，大吼着，“给本宫滚开！”
“不！”素雪趁着云榛训斥自己，手疾眼快的一把躲过云榛手里的东西。
“死丫头，反了你了！”云榛瞪着素雪，“连你也敢管起本宫来了！”
“娘娘看看，这是什么呀！”素雪将夺过来的东西捧到云榛面前。
云榛扫了一眼，一下子呆住了，素雪手里捧得竟是她的皇后印玺！
“娘娘真的不想做皇后了吗？！”素雪心疼的望着主子，带了哭腔。
云榛打开锦匣，看着里面闪闪发亮的皇后印玺，唇角抽动，“是啊，本宫还是皇后，永远都是皇后，本宫怕什么，本宫就不信，本宫没办法对付一个低贱的丫头！”
素雪听着，脸上并没有认同的表情，眼睛里更是透着担心。
“本宫说的不对吗？”云榛一巴掌甩在素雪的脸上，“你这是什么表情，你眼里已经没有本宫这个主子了吗？”
“奴婢不敢！”素雪连忙认错，“奴婢心里只有娘娘，绝无二心啊！”
“那你是觉得本宫对付不了她吗？”
素雪一咬牙，“奴婢有些话，想对娘娘说。”
素雪冷静的样子，让云榛也稍稍冷静一些，“说！”
“皇上虽然说“永不废后”的话，可那只是皇上酒后说的，当时只有皇上与娘娘，又空口无凭，咱们这次只是权宜之计才重提此事，娘娘切勿把这句话当作救命草啊！
“你说什么？”云榛不屑的看了眼素雪，“皇上金口玉言，难道只是说说罢了吗，难道还能反悔不成？”
“话固然是这么说的，可娘娘想想，皇上为了那个女人，曾更改旧制，当时那么多大臣反对，甚至是太后都没能阻止皇上的决定。这无凭无据的，再加上她在皇上耳边添油加醋，万一皇上哪一天真的恼了，迁怒于娘娘，娘娘又没了云家做倚靠，娘娘的后位就真的危险了呀！”
云榛的眼神刷的一变，素雪的话立刻让她警醒。她到底是气昏了头，才拿着他的话当做护身符。多亏了机智的素雪在旁提醒，她才渐渐的平复下来。
“娘娘不是没有看到皇上的决绝，娘娘若不是提到殿下，上演了一幕母子情深的戏，奴婢不敢确定，皇上是不是会免了娘娘的罪呀！”
素雪的话，让云榛认识到了自己的危机，“那你说，本宫该怎么办？”
素雪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伺候在旁的其他丫头，又一一检查过窗子都关好了，嘱咐流风，“你去门外守着，谁也不许进来，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对娘娘说。”
流风知道素雪心思比自己灵活，她二话不说就走了出去。
看着关好的门，素雪转回来看着云榛，“云家败落，娘娘已经没了退路，从今日起，娘娘不能再心软！”
云榛咬牙切齿，“本宫什么时候对那个女人心软过，只是她的命太好而已。”
“奴婢说的不是她，是皇上。”
“什么？”云榛大为惊讶的瞪着素雪，“你再说一遍？”
“奴婢自幼跟随娘娘，娘娘对皇上的心意奴婢最清楚，可奴婢敢问娘娘，皇上对娘娘如何？”
云榛一愣，心也跟着一痛，失落的垂下眼眸。
“既然娘娘明白，为什么还要心存幻想？这么多年，娘娘还没有看清楚吗？即使娘娘做了皇后，皇上的心还不是轻易就被一个小小的女医勾走了！”
“你别说了。”云榛紧紧的握着拳头，不想再听这些扎心的话。
“奴婢说的有错吗？娘娘还想继续欺骗自己吗？”
“够了！”云榛的情绪有了波动。
“奴婢说的还不够！”素雪盯着云榛的眼睛，“娘娘就是因为心中还对皇上有所期盼，才把自己弄成这样，娘娘难道真的等待皇上颁下废后圣旨才能看清楚吗！”
“你住口！不准再说了！”云榛多一个字都不想再听。
“娘娘！”素雪重重的唤着，“娘娘什么时候才肯不再自欺欺人呀！”
云榛的声音在微微颤抖，“若是真的能够放下，本宫早就放下了。”
“现在放下，也不晚！”
云榛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素雪严肃的眼神，“什么意思？”
“既然皇上心中没有娘娘，娘娘何必还要将真心错付，一错再错！”素雪沉下声音，“如果皇上不能够和娘娘一心，那么，他也是娘娘的敌人！”
云榛大吃一惊，“你……你胡说什么！”
“所有与云苓一心的人，都是娘娘的敌人，皇上亦然！”
云榛的心一震，可素雪的话并无过错。
“娘娘如果再对敌人心软下去，云大将军没得救，娘娘后位必然不保，整个云家就真的万劫不复了，难道这就是娘娘希望看到的吗？娘娘真的愿意亲手葬送云家吗？”
云榛的心好乱，她赞同却一时无法接受素雪的话。那个男人，到底是她深爱多年的男人啊！
“娘娘不要再犹豫了，想想还在牢里受苦的大将军，想想无辜被提审的夫人，他们才是珍惜娘娘的人啊！娘娘在这里伤心难过，皇上可曾知道！就算皇上知道，他可曾关心过娘娘？说不定他正和那个低贱的女人百般缠绵呢！”
云榛猛然抬起头，她的脑中仿佛已经看到了素雪描述的那幅画面。
楚元昭，既然你有负于我，那么就别怪我心狠！
“你说，本宫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