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难道是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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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这个冰冷的声音是何铮的。
聂氏的手一僵，颤抖着，死死的盯着丈夫的脸，“不会的，不可能！”
可是眼前的人一动不动，聂氏终于在绝望中相信了这个事实，哽咽着，“如果我们还在青桑镇，你就不会染上鼠疫呀！”
“并非因为鼠疫。”何铮不留任何情面，“他见色起意，罪有应得。”
聂氏这才看出来，丈夫的身上除了鼠疫留下的瘢痕，还有拷打的伤痕，“这不可能！我丈夫不会做那种事！”
她抬头本想弄个清楚，却看到了容颜绝色的云苓，想必丈夫侵犯的就是那个绝色的女人吧，这一瞬间，她一下子就信了。只是她想不通，自己青梅竹马的丈夫为什么变成成这个样子。
“带走！”事已清楚，何铮不许闲杂人等再待在昱宸宫。
看着其他人陆续离开，云苓走上前，“臣谢皇上圣恩。”
他静静的看着她，“现在，你告诉朕，那晚为什么要深夜前往瑞语阁？”
他能够查清无常，必然也能查到她的底细，她毫不犹豫，“臣误以为，无常是臣的一位朋友。”
“朋友？”
“是，他叫无伤。”她没有任何隐瞒，“他是臣的先生，也是臣的知己。”
一句“知己”，让他的心莫名烦躁，“朕倒是很想见见你的这位知己。”
她微微一怔，心中带些警惕的看着他，听他不紧不慢，“能做你的先生，想必是位高僧，朕向来求贤若渴，若能得见真正的高僧，是朕之幸。”
云苓深知无伤不喜欢尘世中事，淡笑，“先生他久居山林，早就与俗世分隔，只怕会不领这个情，还请皇上不要见怪。”
“若是朕亲自请他呢？”男人脸上三分疑问，三分认真，还有几分是云苓看不懂的东西。
“臣先代先生谢过皇上，只是先生恐怕会让皇上失望。”
他没有再坚持，目光稍稍柔和一些，“你去吧。”
……
云榛回到惜颜宫，还没坐下就随手将一只架上的花瓶用力一推，哗啦一声，花瓶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这似乎还不解气，云榛一路走一路砸，桌子上架子上凡是她觉得碍眼的东西全部被掀翻在地，整个寝殿随着她的回来瞬间变得一片狼藉。
前面几次虽然没能得手，至少倒霉的是别人，这次竟然落在自己头上，她怎能不气。她隐忍多年塑造出的德才兼备的皇后形象一瞬间轰然倒塌，现在整个皇宫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这叫她皇后的脸面往哪搁。就算楚元昭看在云家的面子上从轻发落了她，但对她来讲根本没什么两样。
一想到这，云榛忍不住把手边最后一套茶具也打翻在地，“该死的凌云！”
她看着地上碎成一片的茶具，仿佛那就是云苓，她恨不得将她碾成粉末，也难消她心头之恨。
“娘娘息怒啊！”流风冒着被骂的危险上前劝着，果然听到了云榛一声呼喝。
“本宫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云榛狠狠地瞪了一眼地上的残片，怒不可遏，“如果让本宫逮到机会，本宫一定扒了她的皮！”
“是啊娘娘，机会还有的是，得罪了娘娘的人，一定不会有好日子过的。”流风给云榛宽心，“只是那个凌云好没眼力，胆敢与娘娘做对，竟然找来那对母子，还逼得无常认罪，才害得娘娘吃了亏！”
“你懂什么！”云榛狠狠地白了流风一眼，“她哪有那个本事，这一切都是皇上做的！”
“皇上？”不只是流风，素雪也跟着一愣。
云榛冷哼一声，“此事本宫精心算计，天衣无缝，她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翻盘，也只有皇上才能查的如此之快如此详细，不然你们以为任谁都能悄无声息的抓走本宫的人吗？”
流风倒吸了口凉气，“娘娘的意思是，皇上在护着她？”
“哼！”云榛的眼中映出浓浓怨恨。
突然，素雪刷的跪在地上，“是奴婢连累了娘娘！”
云榛微征，心生怀疑，“你又怎么了？”
“无常的事发生之后，奴婢因为不放心，又让刘英前往青桑镇一趟，嘱咐那母子俩如果有人问起千万不可乱说话，还有那箱银子也让他们先融了或者来不及就找个地方藏起来。只是刘英出去好久都没回来，奴婢开始以为是路上耽搁了，今日才明白，算算时间，他该在路上就被皇上的人劫走了。”
“你说什么？”云榛难以置信的看着素雪，“你怎么……？”
素雪一向心思缜密，没想到竟然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气得云榛腾的站起来，过去就照着素雪的脸正反给了两个巴掌，“死丫头，竟是你坏本宫的好事！”
素雪心中害怕，却没有任何推脱，“奴婢知错了，奴婢任由娘娘责罚！”
云榛完全在气头上，指着素雪的鼻子，“本宫早就跟你说过，这件事根本不用担心，你倒好，敢做本宫的主，本宫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你当真不知道是谁做主了！”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啊！”流风吓得连忙拉住云榛的手，“素雪虽然犯了错，可也是因为担心娘娘啊！娘娘想想，那几年素雪委身跟着云苓吃了多少苦，还不都是为了娘娘，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娘娘就别再罚她了呀！”
“不好好的罚她，本宫怎能消气！”云榛咬着牙，“是谁害本宫被人指指点点，是谁害本宫的后位动摇！”
就算楚元昭没有明说，云榛心里也清楚，经过这件事，楚元昭对她的态度也跟着变了。也许在这之前，他对她的态度已经有了变化，否则他怎会暗中差她。
“娘娘千万别这么说！”流风不停的摇着头，“害娘娘的人不是素雪，是凌云啊！”
云榛倏地一怔，凌云这个名字，让她冷静下来。
流风趁机道：“娘娘忘了，今日在昱宸宫，素雪为了娘娘自己承担下一切罪责，差一点就被皇上问罪，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娘娘，怎么会害娘娘呢？”
听着流风的话，云榛的情绪也稍稍缓和，她实在是太冲动了，差一点害了自己人。
“都是那个凌云！”云榛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帕子，咬牙切齿。她竟因为她变得这样不冷静。
在流风的搀扶下，云榛重新坐好，瞧了素雪一眼，没好气。“起来吧。”
流风连忙取了套新茶具倒了茶给云榛，“娘娘先消消气，身子是自己的，岂能让那个凌云看笑话。”
云榛哪有喝茶的心思，淡淡抿了一小口，若有所思，“除了那个和尚，她一定还有别的把柄。”
素雪想了想，突然开口，“奴婢正巧有件事，想禀告娘娘。”
素雪到底是云榛最贴心的丫头，云榛对她的气已经消了大半，随口问：“什么事？”
“娘娘可还记得芹儿被害的那晚？”
“记得，怎么了？”
“娘娘可知道，那天晚上凌云为什么会去佛堂？”
“本宫怎么知道！”云榛没好气的瞥了素雪一眼，她才没工夫想这些。
素雪并不介意云榛恶劣的态度，“奴婢听说，那晚是凌云母亲的忌日。”
“你跟本宫说这个干嘛，真是丧气！”云榛刷的瞪着素雪，这个伶俐的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没有分寸。
素雪摇摇头，“娘娘当年把奴婢赐给云苓，就是让奴婢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奴婢突然想起来，云苓的生母忌日，也是那天。”
“你说什么？”云榛心中倏地一动。
“娘娘不是早就怀疑过凌云，其实不只娘娘，奴婢也对她有所怀疑了，奴婢跟着云苓那么久，对于她的习惯十分清楚，奴婢觉得，她们两个有些地方实在是太像了。”
流风听着也不禁点点头，“素雪要是不说，奴婢还不觉得。奴婢记得云苓回云府的时候恰好赶上娘娘生辰，当时她送了娘娘一把她用过的旧的桃木梳，可是在咱们京城，大多都是用檀木梳，而凌云用的，也是桃木梳呢，这难道只是巧合吗？”
云榛也动起了心思，自言自语着，“云苓，凌云……云苓，凌云……？”
天下之大重名的人那么多，姓名颠倒的人更不在少数，她并未在意，可是现在，她不得不多想。
素雪看着云榛的表情，看出了她在想什么，压低了声音，“当年云府大火，芳菲阁里明明有两个人，可最终只找到了一具尸体，对外虽宣称被找到的云家二小姐，可是咱们谁也不确定那个人到底是谁！”
一句话重重的砸进云榛的心里，她当时最担心的也是这个，所以他们才全城搜查，只是直到今日也没有发现云苓的下落，“你的意思是，她还活着？”
曾经好一阵子，云榛都担心云苓会回来，时间久了，事情也就淡了，没想到这种担心再次升起。
云榛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她不敢说出凌云就是云苓的话。
流风却犹疑，“就算她还活着，就算凌云就是云苓，可是一个人的容貌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变化？再说……如果真的是她，她为什么不向皇上告发当年的事？”
素雪的声音突然变得狠戾，“不管凌云是不是她，也不必管她到底是谁，只要是我们怀疑的，只要挡了娘娘的路，就不能让她在世上多留！”
“他死了。”这个冰冷的声音是何铮的。
聂氏的手一僵，颤抖着，死死的盯着丈夫的脸，“不会的，不可能！”
可是眼前的人一动不动，聂氏终于在绝望中相信了这个事实，哽咽着，“如果我们还在青桑镇，你就不会染上鼠疫呀！”
“并非因为鼠疫。”何铮不留任何情面，“他见色起意，罪有应得。”
聂氏这才看出来，丈夫的身上除了鼠疫留下的瘢痕，还有拷打的伤痕，“这不可能！我丈夫不会做那种事！”
她抬头本想弄个清楚，却看到了容颜绝色的云苓，想必丈夫侵犯的就是那个绝色的女人吧，这一瞬间，她一下子就信了。只是她想不通，自己青梅竹马的丈夫为什么变成成这个样子。
“带走！”事已清楚，何铮不许闲杂人等再待在昱宸宫。
看着其他人陆续离开，云苓走上前，“臣谢皇上圣恩。”
他静静的看着她，“现在，你告诉朕，那晚为什么要深夜前往瑞语阁？”
他能够查清无常，必然也能查到她的底细，她毫不犹豫，“臣误以为，无常是臣的一位朋友。”
“朋友？”
“是，他叫无伤。”她没有任何隐瞒，“他是臣的先生，也是臣的知己。”
一句“知己”，让他的心莫名烦躁，“朕倒是很想见见你的这位知己。”
她微微一怔，心中带些警惕的看着他，听他不紧不慢，“能做你的先生，想必是位高僧，朕向来求贤若渴，若能得见真正的高僧，是朕之幸。”
云苓深知无伤不喜欢尘世中事，淡笑，“先生他久居山林，早就与俗世分隔，只怕会不领这个情，还请皇上不要见怪。”
“若是朕亲自请他呢？”男人脸上三分疑问，三分认真，还有几分是云苓看不懂的东西。
“臣先代先生谢过皇上，只是先生恐怕会让皇上失望。”
他没有再坚持，目光稍稍柔和一些，“你去吧。”
……
云榛回到惜颜宫，还没坐下就随手将一只架上的花瓶用力一推，哗啦一声，花瓶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这似乎还不解气，云榛一路走一路砸，桌子上架子上凡是她觉得碍眼的东西全部被掀翻在地，整个寝殿随着她的回来瞬间变得一片狼藉。
前面几次虽然没能得手，至少倒霉的是别人，这次竟然落在自己头上，她怎能不气。她隐忍多年塑造出的德才兼备的皇后形象一瞬间轰然倒塌，现在整个皇宫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这叫她皇后的脸面往哪搁。就算楚元昭看在云家的面子上从轻发落了她，但对她来讲根本没什么两样。
一想到这，云榛忍不住把手边最后一套茶具也打翻在地，“该死的凌云！”
她看着地上碎成一片的茶具，仿佛那就是云苓，她恨不得将她碾成粉末，也难消她心头之恨。
“娘娘息怒啊！”流风冒着被骂的危险上前劝着，果然听到了云榛一声呼喝。
“本宫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云榛狠狠地瞪了一眼地上的残片，怒不可遏，“如果让本宫逮到机会，本宫一定扒了她的皮！”
“是啊娘娘，机会还有的是，得罪了娘娘的人，一定不会有好日子过的。”流风给云榛宽心，“只是那个凌云好没眼力，胆敢与娘娘做对，竟然找来那对母子，还逼得无常认罪，才害得娘娘吃了亏！”
“你懂什么！”云榛狠狠地白了流风一眼，“她哪有那个本事，这一切都是皇上做的！”
“皇上？”不只是流风，素雪也跟着一愣。
云榛冷哼一声，“此事本宫精心算计，天衣无缝，她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翻盘，也只有皇上才能查的如此之快如此详细，不然你们以为任谁都能悄无声息的抓走本宫的人吗？”
流风倒吸了口凉气，“娘娘的意思是，皇上在护着她？”
“哼！”云榛的眼中映出浓浓怨恨。
突然，素雪刷的跪在地上，“是奴婢连累了娘娘！”
云榛微征，心生怀疑，“你又怎么了？”
“无常的事发生之后，奴婢因为不放心，又让刘英前往青桑镇一趟，嘱咐那母子俩如果有人问起千万不可乱说话，还有那箱银子也让他们先融了或者来不及就找个地方藏起来。只是刘英出去好久都没回来，奴婢开始以为是路上耽搁了，今日才明白，算算时间，他该在路上就被皇上的人劫走了。”
“你说什么？”云榛难以置信的看着素雪，“你怎么……？”
素雪一向心思缜密，没想到竟然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气得云榛腾的站起来，过去就照着素雪的脸正反给了两个巴掌，“死丫头，竟是你坏本宫的好事！”
素雪心中害怕，却没有任何推脱，“奴婢知错了，奴婢任由娘娘责罚！”
云榛完全在气头上，指着素雪的鼻子，“本宫早就跟你说过，这件事根本不用担心，你倒好，敢做本宫的主，本宫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你当真不知道是谁做主了！”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啊！”流风吓得连忙拉住云榛的手，“素雪虽然犯了错，可也是因为担心娘娘啊！娘娘想想，那几年素雪委身跟着云苓吃了多少苦，还不都是为了娘娘，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娘娘就别再罚她了呀！”
“不好好的罚她，本宫怎能消气！”云榛咬着牙，“是谁害本宫被人指指点点，是谁害本宫的后位动摇！”
就算楚元昭没有明说，云榛心里也清楚，经过这件事，楚元昭对她的态度也跟着变了。也许在这之前，他对她的态度已经有了变化，否则他怎会暗中差她。
“娘娘千万别这么说！”流风不停的摇着头，“害娘娘的人不是素雪，是凌云啊！”
云榛倏地一怔，凌云这个名字，让她冷静下来。
流风趁机道：“娘娘忘了，今日在昱宸宫，素雪为了娘娘自己承担下一切罪责，差一点就被皇上问罪，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娘娘，怎么会害娘娘呢？”
听着流风的话，云榛的情绪也稍稍缓和，她实在是太冲动了，差一点害了自己人。
“都是那个凌云！”云榛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帕子，咬牙切齿。她竟因为她变得这样不冷静。
在流风的搀扶下，云榛重新坐好，瞧了素雪一眼，没好气。“起来吧。”
流风连忙取了套新茶具倒了茶给云榛，“娘娘先消消气，身子是自己的，岂能让那个凌云看笑话。”
云榛哪有喝茶的心思，淡淡抿了一小口，若有所思，“除了那个和尚，她一定还有别的把柄。”
素雪想了想，突然开口，“奴婢正巧有件事，想禀告娘娘。”
素雪到底是云榛最贴心的丫头，云榛对她的气已经消了大半，随口问：“什么事？”
“娘娘可还记得芹儿被害的那晚？”
“记得，怎么了？”
“娘娘可知道，那天晚上凌云为什么会去佛堂？”
“本宫怎么知道！”云榛没好气的瞥了素雪一眼，她才没工夫想这些。
素雪并不介意云榛恶劣的态度，“奴婢听说，那晚是凌云母亲的忌日。”
“你跟本宫说这个干嘛，真是丧气！”云榛刷的瞪着素雪，这个伶俐的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没有分寸。
素雪摇摇头，“娘娘当年把奴婢赐给云苓，就是让奴婢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奴婢突然想起来，云苓的生母忌日，也是那天。”
“你说什么？”云榛心中倏地一动。
“娘娘不是早就怀疑过凌云，其实不只娘娘，奴婢也对她有所怀疑了，奴婢跟着云苓那么久，对于她的习惯十分清楚，奴婢觉得，她们两个有些地方实在是太像了。”
流风听着也不禁点点头，“素雪要是不说，奴婢还不觉得。奴婢记得云苓回云府的时候恰好赶上娘娘生辰，当时她送了娘娘一把她用过的旧的桃木梳，可是在咱们京城，大多都是用檀木梳，而凌云用的，也是桃木梳呢，这难道只是巧合吗？”
云榛也动起了心思，自言自语着，“云苓，凌云……云苓，凌云……？”
天下之大重名的人那么多，姓名颠倒的人更不在少数，她并未在意，可是现在，她不得不多想。
素雪看着云榛的表情，看出了她在想什么，压低了声音，“当年云府大火，芳菲阁里明明有两个人，可最终只找到了一具尸体，对外虽宣称被找到的云家二小姐，可是咱们谁也不确定那个人到底是谁！”
一句话重重的砸进云榛的心里，她当时最担心的也是这个，所以他们才全城搜查，只是直到今日也没有发现云苓的下落，“你的意思是，她还活着？”
曾经好一阵子，云榛都担心云苓会回来，时间久了，事情也就淡了，没想到这种担心再次升起。
云榛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她不敢说出凌云就是云苓的话。
流风却犹疑，“就算她还活着，就算凌云就是云苓，可是一个人的容貌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变化？再说……如果真的是她，她为什么不向皇上告发当年的事？”
素雪的声音突然变得狠戾，“不管凌云是不是她，也不必管她到底是谁，只要是我们怀疑的，只要挡了娘娘的路，就不能让她在世上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