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毒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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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苓若有所思，“不管是云氏还是庄氏，你都要盯紧。”
“是。”云杞应允，“大人在宫中多加小心，我有空就会来见大人。”
……
宫中先是发生宫女命案，紧跟着郭婕妤又被人暗中下毒致死，接连发生的两件事让整个后宫都被笼罩在阴郁的气氛中，每个人都盼着能快些查清凶手。
如云苓所料，因为毒药，所有矛头都指向了云榛。云榛先是涉嫌指使郭芙依谋害云苓，事情败露之后又毒杀郭芙依，此事令楚元昭大为震怒。
“臣妾没有做过！”云榛一脸委屈的跪在楚元昭面前，“臣妾没有指使郭婕妤害人，更没有下毒害过郭婕妤！”
听着她辩解的话，楚元昭一言不发，只是冷眼看着她。
“皇上不肯信臣妾吗？臣妾真的没有杀人！凌大人是唯一有希望救皇儿的人，臣妾岂能恩将仇报？假若臣妾真的做过什么，可郭婕妤已经疯了，对臣妾根本够不成威胁，臣妾为何还要杀她让自己遭到怀疑啊？”云榛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受伤的猫，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几乎就要落泪，“究竟要臣妾怎样，皇上才肯相信？”
“你让朕如何相信？”楚元昭丝毫不为所动。
云榛反问，“臣妾不值得皇上信任吗？”
“那你先告诉朕，毒药的事，该怎样解释？”
“皇上……”
在男人冰冷的面容中，云榛只觉得语塞。
“郭氏腹中的毒，出自云家，一般人怎么可能得到？如果不是你出面，云戈怎么可能会给别人？”
面对楚元昭的质问，云榛无言以对。事情看似的确是这样，可她真的没有问父亲要毒药，更没有毒杀郭芙依的意思，她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也许……”云榛想着可能的原因，“也许……是有人从父亲那里偷走的，故意想要陷害臣妾！”
对，一定是这样，云榛在心中这样想。
楚元昭不以为然，“你的意思是云大将军轻易泄露军中机密了？”
“啊？”云苓愣了下，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身为当朝大将军，泄露军事机密，这样的罪责他们云家承担不起。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是说……说……”一向款款而谈的云榛竟也有了说不出话的时候，“皇上，臣妾不懂前朝之事，随意猜测，还请皇上恕罪！”
这种事，岂能让云家来背，她宁可一人揽下。
“关于毒药的事，你要再解释吗？”
面对楚元昭的一再逼问，云榛无言以对，“不管皇上怎么想臣妾，臣妾没做过的事就是没有做过呀，皇上要臣妾承认什么？”
“现在并非是朕怎么想，证据摆在眼前，你要朕怎么想？”
素雪和流风见此情景刷的跪在楚元昭面前，“奴婢们愿为娘娘作证！”
素雪急道：“奴婢每日伺候娘娘，从没听说娘娘有毒杀谁的想法，更没见娘娘私藏毒药啊！”
流风跟着连连点头，“是啊皇上，皇上不信，大可搜查惜颜宫，查到证据再来向娘娘问罪不迟呀！”
“事情发生了这么久，你们岂会将证据留在宫中？”楚元昭冷眼扫过两人，“你们两个都是云府出来的丫头，难道不会包庇你们的主子么？”
“奴婢不敢！”两人胆战心惊的齐齐叩拜下去。
男人不容置疑的眼神让云榛的心越来越沉，因为云家的毒药，宫中接连死去的两条人命都算在她的头上，谋害朝臣、毒杀宫妃，任何一条罪状都能动摇她的后位，就算是父亲出面求情，也不会有任何作用。
果然，男人轻声开口，“你身为皇后，该知道自己犯下的是何种罪孽。”
云榛凄然，却不服输，她的眼睛里透出了云家嫡长女的傲气，“臣妾还是那句话，臣妾没做过的事，就算是死也不会承认，若是皇上坚信都是臣妾所为，那臣妾无话可说！”
楚元昭仿佛没有听到，“如此不知悔改，你有何资格做大祁的皇后？”
流风和素雪顿时慌了，皇上这是有废后之意呀！虽然她们知道这样的罪行足够楚元昭下旨废后，可忠心的两个人岂能眼看着主子失掉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后位，“奴婢们愿以性命担保，娘娘绝不会做那种事，奴婢恳请皇上明察！”
“你们的命，也可用来担保么？”楚元昭几乎没有看一直在叩头的两人，语气充满了轻蔑，一句话说得两个人一下子禁了声，
云榛的心突然好疼，她还在想着男人方才的那句话：你有何资格做大祁的皇后？
他说的是大祁的皇后，而不是他的皇后。也许从立后的那一日起，他就仅仅将她当作是皇后而已。
她眸光颤抖，扬起头瞧着他，“皇上就一点不顾念皇上与臣妾的夫妻情分吗？”
男人冷声，“朕与你并非寻常夫妻，朕首先是君，然后才是你的夫君，朕以为，你早该懂得。”
“臣妾当然懂，只是，臣妾还有个问题想问皇上。”
“讲。”
“如果今日做错事的是臣妾的妹妹，皇上也要这般处置妹妹吗？”云榛始终在看着他，他眼神的变化让她心寒。
男人的声音里一直没有任何温度，但现在，他的情绪竟有了波动。他看着她，仿佛透过她在看另外一个人，片刻之后，声音低沉却态度坚决，“她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云榛突然暗暗觉得庆幸，还好她早早的就了解了那个贱人的性命，若是留她到今日，还会有她云榛什么事，那个贱人早已踩在她的头上，抢走她皇后的位置了！
哈哈哈……她的心中大声笑着，一颗眼泪竟然从她的眼睑低落下来，“妹妹如果在天上看到皇上如此怀疑臣妾，心里一定不好受吧……”
说话间，又一颗眼泪落下来，方才还倔强的云榛委屈的像个孩子，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止不住的划过细嫩的脸颊。
“若是妹妹还在这世上，一定不会像皇上一样怀疑臣妾，妹妹一定会相信臣妾是无罪的……”云榛越说，语气却悲凉，“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带走苓儿妹妹？”
听到云苓的名字，楚元昭忍不住心中一震。
云榛梨花带雨，“如果苓儿妹妹还在，我们姐妹一定会相互扶持，绝不会给别人机会陷害我们，如果苓儿妹妹还在，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臣妾也不至于蒙受冤屈啊！”
她凄苦的摇摇头，硬是挤出一丝苦笑，“苓儿妹妹，你为什么就这么走了啊，姐姐心中苦楚，竟无人去说……”
话说到这里，云榛几乎讲不出话，她悲痛的捂着自己的心口，声音悲切哽咽，“还好，妹妹还留下了皇儿，臣妾就把所有委屈都说给皇儿……这些年，臣妾也算没辜负了妹妹，皇儿有出息得很呢……”
“够了！”楚元昭再也听不下去半句。
云榛虽然住了口，情绪波动剧烈的她还在抽噎着。
男人静静的看了云榛片刻，终于没再多说什么，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一颗眼泪再次从云榛的眼中滑落。流泪的同时，她的十指紧紧的攥了起来。
她的后位总算是保住了，可令她保住后位的，竟然是那个死人！
几年过去了，她没有想到云苓在楚元昭心中还是那么重要，甚至比她活着的时候更令他牵挂。
她恨不得再杀她一次，或者将她的遗骨挖出来好好鞭打一番，然而这些都不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不管怎样，云榛的后位总算是保住了，素雪和流风见楚元昭走远连忙爬起来直奔云榛身边，“地上凉，娘娘还是快起来吧……是啊娘娘，娘娘……”
“滚！”两个丫头的话还没说完，云榛已经气急败坏甩开过来搀扶她的两个人，“都给本宫滚下去！”
流风知道云榛受了委屈，不肯离开，“不管怎么说，皇上应该不会再继续追究下去了，娘娘的后位也算是保住了。”
啪的一个巴掌，落在流风的脸上，流风一愣，旁边的素雪亦是大吃一惊。
云榛仿佛把刚才所受的屈辱全部发泄在流风身上，流风那张小脸顿时就映出五个指印，霎时半张脸都红肿起来。
流风心中委屈，可自己的委屈怎么比得上主子的，她忍着疼向云榛认错，“奴婢嘴笨，说错了话，愿受娘娘责罚。”
云榛再也忍不下去，“死丫头，本宫什么时候需要保住后位了？这皇后的位置本来就该是本宫的，谁也抢不走！”
“是，是，娘娘说的是！”流风连忙附和。
“皇上今日若敢废了本宫的后位，云氏一族是绝对不肯就此罢休的！”
云榛正在气头上，素雪连忙过去把门关了再回来，“奴婢恳请娘娘先冷静一下。”
“你也敢来教训本宫吗？”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提醒娘娘，这个时候，娘娘不该再有更多把柄落在别人手里。”
云榛也渐渐意识到自己的太过失态，只得压下怒火任流风和素雪把自己缠起来。
素雪为云榛到了杯茶，“奴婢知道娘娘是被陷害的，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陷害娘娘的人。”
云榛也在想这个问题，“此人真是神通广大，竟然有办法从父亲眼皮子底下偷东西，一旦本宫抓到此人，一定不会放过他！”
云苓若有所思，“不管是云氏还是庄氏，你都要盯紧。”
“是。”云杞应允，“大人在宫中多加小心，我有空就会来见大人。”
……
宫中先是发生宫女命案，紧跟着郭婕妤又被人暗中下毒致死，接连发生的两件事让整个后宫都被笼罩在阴郁的气氛中，每个人都盼着能快些查清凶手。
如云苓所料，因为毒药，所有矛头都指向了云榛。云榛先是涉嫌指使郭芙依谋害云苓，事情败露之后又毒杀郭芙依，此事令楚元昭大为震怒。
“臣妾没有做过！”云榛一脸委屈的跪在楚元昭面前，“臣妾没有指使郭婕妤害人，更没有下毒害过郭婕妤！”
听着她辩解的话，楚元昭一言不发，只是冷眼看着她。
“皇上不肯信臣妾吗？臣妾真的没有杀人！凌大人是唯一有希望救皇儿的人，臣妾岂能恩将仇报？假若臣妾真的做过什么，可郭婕妤已经疯了，对臣妾根本够不成威胁，臣妾为何还要杀她让自己遭到怀疑啊？”云榛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受伤的猫，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几乎就要落泪，“究竟要臣妾怎样，皇上才肯相信？”
“你让朕如何相信？”楚元昭丝毫不为所动。
云榛反问，“臣妾不值得皇上信任吗？”
“那你先告诉朕，毒药的事，该怎样解释？”
“皇上……”
在男人冰冷的面容中，云榛只觉得语塞。
“郭氏腹中的毒，出自云家，一般人怎么可能得到？如果不是你出面，云戈怎么可能会给别人？”
面对楚元昭的质问，云榛无言以对。事情看似的确是这样，可她真的没有问父亲要毒药，更没有毒杀郭芙依的意思，她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也许……”云榛想着可能的原因，“也许……是有人从父亲那里偷走的，故意想要陷害臣妾！”
对，一定是这样，云榛在心中这样想。
楚元昭不以为然，“你的意思是云大将军轻易泄露军中机密了？”
“啊？”云苓愣了下，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身为当朝大将军，泄露军事机密，这样的罪责他们云家承担不起。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是说……说……”一向款款而谈的云榛竟也有了说不出话的时候，“皇上，臣妾不懂前朝之事，随意猜测，还请皇上恕罪！”
这种事，岂能让云家来背，她宁可一人揽下。
“关于毒药的事，你要再解释吗？”
面对楚元昭的一再逼问，云榛无言以对，“不管皇上怎么想臣妾，臣妾没做过的事就是没有做过呀，皇上要臣妾承认什么？”
“现在并非是朕怎么想，证据摆在眼前，你要朕怎么想？”
素雪和流风见此情景刷的跪在楚元昭面前，“奴婢们愿为娘娘作证！”
素雪急道：“奴婢每日伺候娘娘，从没听说娘娘有毒杀谁的想法，更没见娘娘私藏毒药啊！”
流风跟着连连点头，“是啊皇上，皇上不信，大可搜查惜颜宫，查到证据再来向娘娘问罪不迟呀！”
“事情发生了这么久，你们岂会将证据留在宫中？”楚元昭冷眼扫过两人，“你们两个都是云府出来的丫头，难道不会包庇你们的主子么？”
“奴婢不敢！”两人胆战心惊的齐齐叩拜下去。
男人不容置疑的眼神让云榛的心越来越沉，因为云家的毒药，宫中接连死去的两条人命都算在她的头上，谋害朝臣、毒杀宫妃，任何一条罪状都能动摇她的后位，就算是父亲出面求情，也不会有任何作用。
果然，男人轻声开口，“你身为皇后，该知道自己犯下的是何种罪孽。”
云榛凄然，却不服输，她的眼睛里透出了云家嫡长女的傲气，“臣妾还是那句话，臣妾没做过的事，就算是死也不会承认，若是皇上坚信都是臣妾所为，那臣妾无话可说！”
楚元昭仿佛没有听到，“如此不知悔改，你有何资格做大祁的皇后？”
流风和素雪顿时慌了，皇上这是有废后之意呀！虽然她们知道这样的罪行足够楚元昭下旨废后，可忠心的两个人岂能眼看着主子失掉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后位，“奴婢们愿以性命担保，娘娘绝不会做那种事，奴婢恳请皇上明察！”
“你们的命，也可用来担保么？”楚元昭几乎没有看一直在叩头的两人，语气充满了轻蔑，一句话说得两个人一下子禁了声，
云榛的心突然好疼，她还在想着男人方才的那句话：你有何资格做大祁的皇后？
他说的是大祁的皇后，而不是他的皇后。也许从立后的那一日起，他就仅仅将她当作是皇后而已。
她眸光颤抖，扬起头瞧着他，“皇上就一点不顾念皇上与臣妾的夫妻情分吗？”
男人冷声，“朕与你并非寻常夫妻，朕首先是君，然后才是你的夫君，朕以为，你早该懂得。”
“臣妾当然懂，只是，臣妾还有个问题想问皇上。”
“讲。”
“如果今日做错事的是臣妾的妹妹，皇上也要这般处置妹妹吗？”云榛始终在看着他，他眼神的变化让她心寒。
男人的声音里一直没有任何温度，但现在，他的情绪竟有了波动。他看着她，仿佛透过她在看另外一个人，片刻之后，声音低沉却态度坚决，“她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云榛突然暗暗觉得庆幸，还好她早早的就了解了那个贱人的性命，若是留她到今日，还会有她云榛什么事，那个贱人早已踩在她的头上，抢走她皇后的位置了！
哈哈哈……她的心中大声笑着，一颗眼泪竟然从她的眼睑低落下来，“妹妹如果在天上看到皇上如此怀疑臣妾，心里一定不好受吧……”
说话间，又一颗眼泪落下来，方才还倔强的云榛委屈的像个孩子，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止不住的划过细嫩的脸颊。
“若是妹妹还在这世上，一定不会像皇上一样怀疑臣妾，妹妹一定会相信臣妾是无罪的……”云榛越说，语气却悲凉，“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带走苓儿妹妹？”
听到云苓的名字，楚元昭忍不住心中一震。
云榛梨花带雨，“如果苓儿妹妹还在，我们姐妹一定会相互扶持，绝不会给别人机会陷害我们，如果苓儿妹妹还在，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臣妾也不至于蒙受冤屈啊！”
她凄苦的摇摇头，硬是挤出一丝苦笑，“苓儿妹妹，你为什么就这么走了啊，姐姐心中苦楚，竟无人去说……”
话说到这里，云榛几乎讲不出话，她悲痛的捂着自己的心口，声音悲切哽咽，“还好，妹妹还留下了皇儿，臣妾就把所有委屈都说给皇儿……这些年，臣妾也算没辜负了妹妹，皇儿有出息得很呢……”
“够了！”楚元昭再也听不下去半句。
云榛虽然住了口，情绪波动剧烈的她还在抽噎着。
男人静静的看了云榛片刻，终于没再多说什么，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一颗眼泪再次从云榛的眼中滑落。流泪的同时，她的十指紧紧的攥了起来。
她的后位总算是保住了，可令她保住后位的，竟然是那个死人！
几年过去了，她没有想到云苓在楚元昭心中还是那么重要，甚至比她活着的时候更令他牵挂。
她恨不得再杀她一次，或者将她的遗骨挖出来好好鞭打一番，然而这些都不能解她的心头之恨。
不管怎样，云榛的后位总算是保住了，素雪和流风见楚元昭走远连忙爬起来直奔云榛身边，“地上凉，娘娘还是快起来吧……是啊娘娘，娘娘……”
“滚！”两个丫头的话还没说完，云榛已经气急败坏甩开过来搀扶她的两个人，“都给本宫滚下去！”
流风知道云榛受了委屈，不肯离开，“不管怎么说，皇上应该不会再继续追究下去了，娘娘的后位也算是保住了。”
啪的一个巴掌，落在流风的脸上，流风一愣，旁边的素雪亦是大吃一惊。
云榛仿佛把刚才所受的屈辱全部发泄在流风身上，流风那张小脸顿时就映出五个指印，霎时半张脸都红肿起来。
流风心中委屈，可自己的委屈怎么比得上主子的，她忍着疼向云榛认错，“奴婢嘴笨，说错了话，愿受娘娘责罚。”
云榛再也忍不下去，“死丫头，本宫什么时候需要保住后位了？这皇后的位置本来就该是本宫的，谁也抢不走！”
“是，是，娘娘说的是！”流风连忙附和。
“皇上今日若敢废了本宫的后位，云氏一族是绝对不肯就此罢休的！”
云榛正在气头上，素雪连忙过去把门关了再回来，“奴婢恳请娘娘先冷静一下。”
“你也敢来教训本宫吗？”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提醒娘娘，这个时候，娘娘不该再有更多把柄落在别人手里。”
云榛也渐渐意识到自己的太过失态，只得压下怒火任流风和素雪把自己缠起来。
素雪为云榛到了杯茶，“奴婢知道娘娘是被陷害的，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陷害娘娘的人。”
云榛也在想这个问题，“此人真是神通广大，竟然有办法从父亲眼皮子底下偷东西，一旦本宫抓到此人，一定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