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她的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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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云妃娘娘也喜欢小皇子呢。”白卉看了一眼云榛离开的方向，低头看着她留给孩子的玉坠，“看娘娘的眼神，像是把小皇子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
云苓轻轻笑了，“这孩子若是能得姐姐喜欢，也是他的福气。”
白卉却若有所思，“小皇子能得娘娘喜爱自是好事，可奴婢总觉得……”
话说到一半，白卉回忆着，今日的云榛有些不同寻常。尤其是她看小皇子的眼神，透出浓烈的渴望，仿佛已经超越了喜欢，而是要把这个孩子据为己有。
“卉姑姑觉得怎样？”云苓探寻的看着白卉。
“奴婢觉得娘娘……”白卉想了想，也说不出哪里不对，“总之和往常不同。”
“哦？”云苓身子虚弱，心思又都在孩子和母亲的事上，未过多注意云榛，“哪里不同？”
最终，白卉只是摇头，“奴婢也说不出，只是觉得。”
云苓笑了，“卉姑姑一定是太紧张我了，是我不好，偏要坚持，才让卉姑姑担心。姐姐一直待我很好，如今待皇儿好也在情理之中，姑姑就不要多心了。”
“二小姐说的是。”白卉终究摇摇头，同根同姓的姐妹，怎么会有所企图，“是奴婢糊涂了，请二小姐不要怪罪。”
“我怎么会怪卉姑姑，反而要谢卉姑姑呢！”云苓朝白卉招手，“姑姑快过来坐吧。”
云苓躺在床上，心里却一直惦记这摇篮里的小皇子，“卉姑姑，能不能让我再抱抱皇儿？”
白卉很想让云苓多养身，看着她眼中泛出的浓浓母爱，还是不忍心拒绝，抱了孩子过来到她身边。
云苓抱孩子的姿势还很生疏，从内而外透着小心，“看着怀里的孩子，她的心软软的，也想到了他。”
云苓的每一个表情都落在白卉眼里，白卉的目光也变得慈暖，“送信的人应该已经进了宫，皇上应该已经得到小皇子出生的消息了呢！”
云苓甜甜笑着，多日不见，她是想他了呢，“卉姑姑，今天是什么日子？”
白卉明白她的意思，“小皇子的生辰是八月初六。”
“八月初六。”她口中重复着，看着怀里的孩子，“以后每一年的八月初六，我都和皇上一起为你庆贺生辰可好？”
孩子乖巧的睡着，云苓幸福满满的看着他的睡颜，听见白卉叮嘱，“二小姐坐的太久，还是奴婢来抱小皇子吧。”
云苓不舍得放下孩子，可身子虚弱也只好依了白卉。
白卉抱着怀里的孩子，目光变得悠远，“奴婢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好看的孩子了。”她的视线慢慢落在婴孩的脸上，“想想，也只有当年的皇长子有这样的容颜，仔细看来，小皇子与皇长子有几分想象呢。”
“真的么？”云苓也看向自己的孩子，“我对卉姑姑说的皇长子倒是更好奇了，只是可惜，不能见到他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在这世上。”
白卉沉默着，突然正色，“奴婢以为，皇长子尚在人世。”
“卉姑姑？”云苓被白卉一本正经的样子而牵动。
“皇长子患病的前夜，方华的举止着实古怪，奴婢出宫去寻也没看到一点踪迹，还有莫名出现的僧人，整件事情都太过蹊跷，尤其是太后的举动，若是奴婢猜测有错，她为何要让奴婢立下毒誓！”
自从听白卉讲过当年的事，云苓在潜意识里也相信，皇长子并没有死。
只是可惜，明明有着尊贵的身份，却只能平凡一生。
正说着，一阵敲门声传来。
白卉看看天色，自言自语，“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打开门，白卉略显吃惊，“习秋姑姑？”
习秋看了白卉一眼，直接进来，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女人。
云苓奇怪之时，习秋已经进到里面，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小皇子，“产婆说二小姐有难产之象，这个孩子亦有轻恙，所以特招了大夫为小皇子看诊。”
“多谢夫人。”云苓朝习秋点头，却有奇怪，“大夫呢？”
“大夫已经在夫人那里等候。”说着，回头朝身后的女人一使眼色，那女人立刻过来到摇篮边，伸手就要抱起小皇子。
“这是何意？”白卉立刻过来拦在那女人面前，不解的看着习秋。
习秋面不改色，“当然是给小皇子看诊。”
“为何不请大夫过来，而是要带走小皇子？”
“夫人体贴二小姐，担心会扰了二小姐歇息。”说着，朝那女人又使了个眼色。
白卉还是不肯，怀疑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陌生女人，“你是谁？”
习秋把话接过，“这是夫人为小皇子请的奶娘，有奶娘照顾小皇子，二小姐也该放心了。”
云苓虽然舍不得与孩子分开，可是一想到这个孩子可能会有些轻恙，也略有些担心，只是……
她看着习秋，“习秋姑姑能不能让大夫过来，万一皇儿有什么不适，我这个做母亲的也好心里有数。”
习秋拒不相让，“这是夫人的意思，夫人不希望二小姐因此而扰了心情。”
“我没事的。”云苓摇头，“再说皇儿不在我身边，我又怎能踏实？”
“二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习秋面露不满，“难不成二小姐还怕夫人伤害小皇子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
云苓略显迟缓的回答让习秋沉下脸，“二小姐放心，就算夫人对二小姐曾有成见，可这个孩子毕竟是老爷的亲外孙，而是大祁的皇长子，天底下任谁也不敢打这个孩子的主意，不是吗？”
习秋说的信誓旦旦，云苓也觉得的确是这个道理。
她慢慢的转过头看着摇篮里的孩子，他的脸色的确不是很好，若是真的耽搁了，只怕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权衡之后，云苓也只得点头。
她眼看着那个被习秋称作奶娘的人抱起她的孩子，跟着习秋离开。
白卉对杜徽芝的这一举动心存怀疑，可在云苓面前，她也只得安慰，“皇上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最晚明天一早就会来接二小姐回宫，有谁敢这个节骨眼儿上对小皇子不利呢？再说小皇子被她们带走，万一出了事，她们岂能脱得了干系？”
这些云苓不是没想过，“卉姑姑说的是，只是皇儿不在我身边，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二小姐千万别胡思乱想，不过是问诊，不会太久的，若是二小姐想小皇子了，奴婢就去先把小皇子抱回来可好？”
云苓叹了口气，也只得点头。
白卉看看天色，“二小姐该服药了，素雪……素雪？”
一连唤了几声，都没人答应，白卉皱起眉，“素雪那丫头又跑去哪里了，明知道二小姐这里需要人，还总不见人影。”
云苓虽然没注意，但这一整天，大多数时候都是白卉在她身边。
“许是府里还有别的事。”
云苓随口说着，白卉却心存怀疑，“有件事，奴婢不知当不当说。”
云苓一笑，“卉姑姑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吧。”
白卉想着，“自从二小姐来到云府，素雪常常不在芳菲阁，奴婢曾悄悄的跟着她，发现她每一次都是去见云妃娘娘。”
云苓不以为然，“卉姑姑有所不知，素雪原本就是姐姐的丫头，是我初回云家时，姐姐把她送给了我。”
“原来是这样。”白卉若有所思，“罢了，奴婢去给二小姐端药去。”
……
喝过药，云苓躺在床上睡不安稳。
才刚生下的孩子不在自己身边，她难以入眠。
听着云苓发出的轻微响动，白卉悄悄过来，“二小姐？”
云苓睁开眼睛，面带惆怅，“卉姑姑，我睡不着。”
白卉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奴婢知道二小姐心系小皇子，只要过了今晚就好，明天一早，姑娘不止能见到小皇子，还能见到皇上不是。”
一听到楚元昭，云苓才勉强笑了笑，“可是卉姑姑，我还是觉得不踏实。”
“再怎么样，也该歇息了，二小姐才生下孩子，身子虚得很，若不养好身子，如何照顾小皇子。”
云苓这才点点头，“卉姑姑说得是，许是我想的太多了。”
白卉为她拉了拉被子，“二小姐睡吧，奴婢就在外面。”
“嗯。”云苓看着白卉出去，轻轻呼了口气，才迟迟闭上眼睛。
……
“皇儿……你快回来呀……皇儿……”
漆黑的深夜里，房间内传来焦急的低唤。
床上的女子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皇儿……皇儿！”
猛然睁开眼睛，云苓瞪着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床帐，胸口急促的起伏着，脸上尽是怖色。
“二小姐！”听到动静，白卉推门进来奔到云苓床边，“怎么了二小姐？”
她看着一脸惊恐的云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二小姐是做恶梦了。”
云苓的目光直勾勾的，听到白卉的话，才渐渐有了些反映。
白卉拿出手帕为云苓擦去额头的汗，微微晃了晃她的身子，“没事了二小姐，没事的！”
云苓呆呆的摇头，“太可怕了……我的皇儿……我的皇儿不见了。”
“怎么会，小皇子在夫人那边呢，二小姐忘了吗？”
“可是……可是那个梦……”那个梦太过真实，云苓醒来仍心有余悸。
白卉像个母亲一样安抚这云苓，“二小姐梦到了什么？”
“看样子，云妃娘娘也喜欢小皇子呢。”白卉看了一眼云榛离开的方向，低头看着她留给孩子的玉坠，“看娘娘的眼神，像是把小皇子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
云苓轻轻笑了，“这孩子若是能得姐姐喜欢，也是他的福气。”
白卉却若有所思，“小皇子能得娘娘喜爱自是好事，可奴婢总觉得……”
话说到一半，白卉回忆着，今日的云榛有些不同寻常。尤其是她看小皇子的眼神，透出浓烈的渴望，仿佛已经超越了喜欢，而是要把这个孩子据为己有。
“卉姑姑觉得怎样？”云苓探寻的看着白卉。
“奴婢觉得娘娘……”白卉想了想，也说不出哪里不对，“总之和往常不同。”
“哦？”云苓身子虚弱，心思又都在孩子和母亲的事上，未过多注意云榛，“哪里不同？”
最终，白卉只是摇头，“奴婢也说不出，只是觉得。”
云苓笑了，“卉姑姑一定是太紧张我了，是我不好，偏要坚持，才让卉姑姑担心。姐姐一直待我很好，如今待皇儿好也在情理之中，姑姑就不要多心了。”
“二小姐说的是。”白卉终究摇摇头，同根同姓的姐妹，怎么会有所企图，“是奴婢糊涂了，请二小姐不要怪罪。”
“我怎么会怪卉姑姑，反而要谢卉姑姑呢！”云苓朝白卉招手，“姑姑快过来坐吧。”
云苓躺在床上，心里却一直惦记这摇篮里的小皇子，“卉姑姑，能不能让我再抱抱皇儿？”
白卉很想让云苓多养身，看着她眼中泛出的浓浓母爱，还是不忍心拒绝，抱了孩子过来到她身边。
云苓抱孩子的姿势还很生疏，从内而外透着小心，“看着怀里的孩子，她的心软软的，也想到了他。”
云苓的每一个表情都落在白卉眼里，白卉的目光也变得慈暖，“送信的人应该已经进了宫，皇上应该已经得到小皇子出生的消息了呢！”
云苓甜甜笑着，多日不见，她是想他了呢，“卉姑姑，今天是什么日子？”
白卉明白她的意思，“小皇子的生辰是八月初六。”
“八月初六。”她口中重复着，看着怀里的孩子，“以后每一年的八月初六，我都和皇上一起为你庆贺生辰可好？”
孩子乖巧的睡着，云苓幸福满满的看着他的睡颜，听见白卉叮嘱，“二小姐坐的太久，还是奴婢来抱小皇子吧。”
云苓不舍得放下孩子，可身子虚弱也只好依了白卉。
白卉抱着怀里的孩子，目光变得悠远，“奴婢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好看的孩子了。”她的视线慢慢落在婴孩的脸上，“想想，也只有当年的皇长子有这样的容颜，仔细看来，小皇子与皇长子有几分想象呢。”
“真的么？”云苓也看向自己的孩子，“我对卉姑姑说的皇长子倒是更好奇了，只是可惜，不能见到他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在这世上。”
白卉沉默着，突然正色，“奴婢以为，皇长子尚在人世。”
“卉姑姑？”云苓被白卉一本正经的样子而牵动。
“皇长子患病的前夜，方华的举止着实古怪，奴婢出宫去寻也没看到一点踪迹，还有莫名出现的僧人，整件事情都太过蹊跷，尤其是太后的举动，若是奴婢猜测有错，她为何要让奴婢立下毒誓！”
自从听白卉讲过当年的事，云苓在潜意识里也相信，皇长子并没有死。
只是可惜，明明有着尊贵的身份，却只能平凡一生。
正说着，一阵敲门声传来。
白卉看看天色，自言自语，“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打开门，白卉略显吃惊，“习秋姑姑？”
习秋看了白卉一眼，直接进来，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女人。
云苓奇怪之时，习秋已经进到里面，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小皇子，“产婆说二小姐有难产之象，这个孩子亦有轻恙，所以特招了大夫为小皇子看诊。”
“多谢夫人。”云苓朝习秋点头，却有奇怪，“大夫呢？”
“大夫已经在夫人那里等候。”说着，回头朝身后的女人一使眼色，那女人立刻过来到摇篮边，伸手就要抱起小皇子。
“这是何意？”白卉立刻过来拦在那女人面前，不解的看着习秋。
习秋面不改色，“当然是给小皇子看诊。”
“为何不请大夫过来，而是要带走小皇子？”
“夫人体贴二小姐，担心会扰了二小姐歇息。”说着，朝那女人又使了个眼色。
白卉还是不肯，怀疑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陌生女人，“你是谁？”
习秋把话接过，“这是夫人为小皇子请的奶娘，有奶娘照顾小皇子，二小姐也该放心了。”
云苓虽然舍不得与孩子分开，可是一想到这个孩子可能会有些轻恙，也略有些担心，只是……
她看着习秋，“习秋姑姑能不能让大夫过来，万一皇儿有什么不适，我这个做母亲的也好心里有数。”
习秋拒不相让，“这是夫人的意思，夫人不希望二小姐因此而扰了心情。”
“我没事的。”云苓摇头，“再说皇儿不在我身边，我又怎能踏实？”
“二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习秋面露不满，“难不成二小姐还怕夫人伤害小皇子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
云苓略显迟缓的回答让习秋沉下脸，“二小姐放心，就算夫人对二小姐曾有成见，可这个孩子毕竟是老爷的亲外孙，而是大祁的皇长子，天底下任谁也不敢打这个孩子的主意，不是吗？”
习秋说的信誓旦旦，云苓也觉得的确是这个道理。
她慢慢的转过头看着摇篮里的孩子，他的脸色的确不是很好，若是真的耽搁了，只怕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权衡之后，云苓也只得点头。
她眼看着那个被习秋称作奶娘的人抱起她的孩子，跟着习秋离开。
白卉对杜徽芝的这一举动心存怀疑，可在云苓面前，她也只得安慰，“皇上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最晚明天一早就会来接二小姐回宫，有谁敢这个节骨眼儿上对小皇子不利呢？再说小皇子被她们带走，万一出了事，她们岂能脱得了干系？”
这些云苓不是没想过，“卉姑姑说的是，只是皇儿不在我身边，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二小姐千万别胡思乱想，不过是问诊，不会太久的，若是二小姐想小皇子了，奴婢就去先把小皇子抱回来可好？”
云苓叹了口气，也只得点头。
白卉看看天色，“二小姐该服药了，素雪……素雪？”
一连唤了几声，都没人答应，白卉皱起眉，“素雪那丫头又跑去哪里了，明知道二小姐这里需要人，还总不见人影。”
云苓虽然没注意，但这一整天，大多数时候都是白卉在她身边。
“许是府里还有别的事。”
云苓随口说着，白卉却心存怀疑，“有件事，奴婢不知当不当说。”
云苓一笑，“卉姑姑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吧。”
白卉想着，“自从二小姐来到云府，素雪常常不在芳菲阁，奴婢曾悄悄的跟着她，发现她每一次都是去见云妃娘娘。”
云苓不以为然，“卉姑姑有所不知，素雪原本就是姐姐的丫头，是我初回云家时，姐姐把她送给了我。”
“原来是这样。”白卉若有所思，“罢了，奴婢去给二小姐端药去。”
……
喝过药，云苓躺在床上睡不安稳。
才刚生下的孩子不在自己身边，她难以入眠。
听着云苓发出的轻微响动，白卉悄悄过来，“二小姐？”
云苓睁开眼睛，面带惆怅，“卉姑姑，我睡不着。”
白卉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奴婢知道二小姐心系小皇子，只要过了今晚就好，明天一早，姑娘不止能见到小皇子，还能见到皇上不是。”
一听到楚元昭，云苓才勉强笑了笑，“可是卉姑姑，我还是觉得不踏实。”
“再怎么样，也该歇息了，二小姐才生下孩子，身子虚得很，若不养好身子，如何照顾小皇子。”
云苓这才点点头，“卉姑姑说得是，许是我想的太多了。”
白卉为她拉了拉被子，“二小姐睡吧，奴婢就在外面。”
“嗯。”云苓看着白卉出去，轻轻呼了口气，才迟迟闭上眼睛。
……
“皇儿……你快回来呀……皇儿……”
漆黑的深夜里，房间内传来焦急的低唤。
床上的女子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皇儿……皇儿！”
猛然睁开眼睛，云苓瞪着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床帐，胸口急促的起伏着，脸上尽是怖色。
“二小姐！”听到动静，白卉推门进来奔到云苓床边，“怎么了二小姐？”
她看着一脸惊恐的云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二小姐是做恶梦了。”
云苓的目光直勾勾的，听到白卉的话，才渐渐有了些反映。
白卉拿出手帕为云苓擦去额头的汗，微微晃了晃她的身子，“没事了二小姐，没事的！”
云苓呆呆的摇头，“太可怕了……我的皇儿……我的皇儿不见了。”
“怎么会，小皇子在夫人那边呢，二小姐忘了吗？”
“可是……可是那个梦……”那个梦太过真实，云苓醒来仍心有余悸。
白卉像个母亲一样安抚这云苓，“二小姐梦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