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他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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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苓紧紧的攥着母亲的牌位，指骨泛白也不肯松手。
她曾暗暗发誓，一定要亲手将母亲带回云家，怎可半途而废。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竭尽全力想要站起来，一阵剧痛袭来，她终是撑不住痛呼出声。
“姑娘！”白卉吓得不轻，“姑娘别再撑了！”
云苓遗憾的看着前面为母亲留出的那一处空位，视线渐渐模糊，在白卉焦急的呼唤中痛苦的闭上眼睛。
……
“姑娘，再坚持一下！”白卉紧紧握着云苓的手，心疼的看着她。
云苓疼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眉头紧紧皱着。
屋里屋外忙成一团，素雪倒是很冷静的陪着云苓，时不时的问产婆，“还要多久孩子才能生下来？”
一道啼哭声从芳菲阁传出，云苓全身像是散掉一样，长长的呼了口气。
产婆抱着才出世的孩子，“是个男孩！”
白卉亦是满脸喜悦的又对云苓说了一遍，“姑娘，是位小皇子呢！”
即便不久之前才受了很大的罪，听到孩子的哭声，云苓的心立刻变得柔软，唇角微微上扬，映出一抹笑意。
她吃力的张开嘴，还没说话，白卉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将孩子抱到她身边，“姑娘，你瞧！”
云苓侧过头，看着这个得来不易的孩子，眼中满满都是欣慰。
“真是个好漂亮的孩子！”白卉禁不住赞叹，“这双眼睛和姑娘一模一样的呢！”
云苓也瞧着这孩子，孩子的眼睛的确很像她小时候，而那高挺的鼻子和她的父亲如出一辙，整个轮廓也处处都是楚元昭的影子。
心中的遗憾暂且被初为人母的喜悦代替，云苓看着这个孩子，仿佛看到了楚元昭。
只是可惜，他现在不在她的身边。
当白卉以为母子平安之时，产婆一脸凝重，“姑娘早就有了生产的迹象，怎么到现在才产子，要是再等下去，定会胎死腹中！”
云苓大吃一惊，身边的白卉亦是吃惊不小。
怎么可能？云苓回忆着。
她这些日子只是偶尔腹痛，又一直服用高朗给她的安胎药，怎么会有早产的迹象？
白卉也奇怪，问产婆，“你是不是弄错了？”
“怎么会。”她指着孩子，“你们看他的脸色和肤色，白中泛青，口唇暗紫，分明是难产的样子，若是再耽搁，只怕性命不保！”
云苓这才仔细瞧着孩子，果然如产婆所说。
看着这个孩子，她的心里不由后怕，她的坚持差一点害了她的孩子呢。
“阿弥陀佛！”白卉双掌合十叹了一声，“姑娘吉人天相，是有福之人。”
不管怎样，孩子总算平安无事，可母亲的遗愿却没有完成。
唇边带着淡淡笑容，眼中却透着担忧。
这下认祖的事算是耽搁了，若重新合计还要再等吉日，她才生下孩子至少要等上一个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继续没做完的事。
白卉看出云苓的焦虑，“姑娘先不要急，如今小皇子的事才更重要，只愿小皇子不会因难缠而有损康健才好。”
经白卉提醒，云苓也不禁点头，“卉姑姑说的是。”
“姑娘也不要太过担心，姑娘产子的事，奴婢已经派人进宫传信去了，估计皇上很快就会接姑娘回宫了呢！”白卉笑着，突然摇摇头，“瞧奴婢这脑子，如今该称呼姑娘二小姐了呢！”
云苓淡淡，那些称呼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倒是因为方才出了太多汗，现在口渴的很，“卉姑姑帮我倒杯水。”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云榛带着流风进来。
看到云苓，云榛立刻露出笑容，“苓儿！”
碍于身子还很虚弱，云苓没有起身，可还是稍稍欠起些身子向云榛点头，“云妃娘娘。”
“不必多礼。”云榛快走了几步到她身边坐下，看着她的脸色，“身子如何？”
云苓笑着回应，“我还好。”
白卉却笑不出来，“请娘娘恕奴婢多嘴，二小姐难产，身子虚弱，要好好调理才是。”
云榛朝云苓点头，“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下去，你且安信修养就是了。”
云苓点头，“多谢娘娘。”
云榛一笑，“孩子呢，让我瞧瞧。”
云苓忙吩咐白卉，“卉姑姑，把孩子抱过来吧。”
云榛从白卉手里接过孩子，目光落在孩子脸上的时候，眼神中露出无比惊讶，“好漂亮的孩子！”
这该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孩子，即使因为难缠而肤色暗沉，也掩盖不了精致的容貌。
她不由又将孩子往怀里抱得紧一些，仿佛这是她的孩子，视线一刻也不离开。
还是流风提醒，“娘娘不是准备了礼物给小皇子么？”
“是啊。”云榛这才反应过来，从身上摸出一枚玉坠子，“我这个做姨母的总该给孩子见面礼。”
那玉坠贵重，云苓忙谢恩，“谢娘娘赏赐。”
“何来赏赐，倒是我与这孩子有眼缘，这样漂亮的奶娃娃，真是少见呢！”
听到云榛的赞美，云苓禁不住笑了，“还是个奶娃娃，哪里看得出漂亮。娘娘以后的孩子，才是真正的好看呢。”
听到后面半句，云榛抱着孩子的手微微收紧，眼中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
她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苓儿可给这孩子取名字了？”
云苓的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他曾说，若是个男孩，就叫安恒。
楚安恒。
云苓眼中温暖的笑意落在云榛眼睛里，“苓儿可是已经想好了？”
云苓腼腆一笑，“是皇上取的。”
“哦？”云榛惊讶，“是什么，说来听听？”
“叫安恒。”
“安恒？”云榛重复着这两个字，笑容还挂在脸上，眼神却变了。
嗟尔君子，无恒安处。靖共尔位，正直是与。嗟尔君子，无恒安息。靖共尔位，好是正直。
云榛心中默念着，楚元昭的心思太过明显，这分明是有欲立储君之意。
只是，这才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啊，这足以说明云苓在他心中的地位。
惊讶只是一瞬间，云榛随之点头，“真是个好名字，我也喜欢呢。”
得到云榛的肯定，云苓的欣喜又多了几分。
同时，她也想起了认祖的事，“娘娘。”
云榛回过神，从云苓的眼神中看出她有心事，“嗯？”
“我有一件事想求娘娘。”
“什么事？”
“是……是我母亲的事。”
云榛明白云苓的意思，安慰道：“舒姨娘的事你且不要急，安心养好身子才是。”
云苓摇头，“可我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父亲会改变主意。”
“不会的。”云榛笑，“父亲原本就答应了你的事，如今你又顺利生下皇子，即将封妃，有皇上的面子在，父亲也不会反悔的。”
“可是……可是这样耽搁下去，不知道要耽搁多久呢。”
云榛拍拍她的手，“你不要想太多，就算是皇上在这，也会让你先养好身子的不是吗？万一你因为舒姨娘的事而折腾坏了身子，皇上不只会心疼你，还会责怪云家照看不利，你也不希望这样吧？”
云苓犹豫了，她绝不能给云家带来一丁点灾祸。
想了想，她忍不住撑起身子，惊得一旁的白卉连忙过来扶着她，“二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卉姑姑，麻烦你扶我起来。”
“不可以呀二小姐！”白卉一个劲儿的摇头，“姑娘才生了孩子，身子虚得很，大夫和产婆都吩咐姑娘不许下床的！”
云苓摇头，重复，“扶我起来，卉姑姑。”
见云苓坚持，白卉只得依她的的意思，托着她的背，没有让她使一点力气，“姑娘小心！”
艰难的起身时，云苓的腿还是软的。
站起来的云苓朝云榛恭敬一拜，云榛一惊，连忙将她扶起，“你这是做什么？”
云苓诚恳的看着云榛，“我想求娘娘一件事。”
云榛也跟着站起来，“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说？”
云苓摇头，“我知道尊卑有别，可我还是想请娘娘帮我！”
“什么事？”
“认祖大典虽然没有完成，可我已经给父亲和夫人敬过茶，算是云家的女儿，也算是娘娘的妹妹。妹妹的母亲，到底算是娘娘的姨娘，所以妹妹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请娘娘代劳，帮妹妹把母亲的牌位供入祠堂？”
云榛先是一愣，然后拉着云苓的手，“你先坐下。”
“娘娘？”即使坐下，云苓的目光始终在云榛身上。
云榛笑了下，“这事对我来说不过举手之劳，我也愿意帮你，只是，你忘了你曾说过的话了吗？你说你曾对天上的舒姨娘保证，一定要亲手送舒姨娘回来？”
云苓也想起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只是，她真的不想再等了，“我都记得，可是……”
她也知道这样做不合情理，可她想不到别的办法。
云榛握住她的手，“舒姨娘的事，我一直记在心里，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和父亲母亲商议再选日子，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云榛肯帮她到这，已经算是尽力，她再放不下，也必须要接受，“多谢娘娘！”
她朝云榛又是一拜，云榛忙扶她起来，“你我姐妹还客气什么，你现在身子弱，该卧床才是，有什么需要就叫素雪去传话给我。”
临走之前，云榛忍不住又看了孩子一眼。
转过身，她的笑容瞬间荡然无存。
云苓紧紧的攥着母亲的牌位，指骨泛白也不肯松手。
她曾暗暗发誓，一定要亲手将母亲带回云家，怎可半途而废。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竭尽全力想要站起来，一阵剧痛袭来，她终是撑不住痛呼出声。
“姑娘！”白卉吓得不轻，“姑娘别再撑了！”
云苓遗憾的看着前面为母亲留出的那一处空位，视线渐渐模糊，在白卉焦急的呼唤中痛苦的闭上眼睛。
……
“姑娘，再坚持一下！”白卉紧紧握着云苓的手，心疼的看着她。
云苓疼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眉头紧紧皱着。
屋里屋外忙成一团，素雪倒是很冷静的陪着云苓，时不时的问产婆，“还要多久孩子才能生下来？”
一道啼哭声从芳菲阁传出，云苓全身像是散掉一样，长长的呼了口气。
产婆抱着才出世的孩子，“是个男孩！”
白卉亦是满脸喜悦的又对云苓说了一遍，“姑娘，是位小皇子呢！”
即便不久之前才受了很大的罪，听到孩子的哭声，云苓的心立刻变得柔软，唇角微微上扬，映出一抹笑意。
她吃力的张开嘴，还没说话，白卉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将孩子抱到她身边，“姑娘，你瞧！”
云苓侧过头，看着这个得来不易的孩子，眼中满满都是欣慰。
“真是个好漂亮的孩子！”白卉禁不住赞叹，“这双眼睛和姑娘一模一样的呢！”
云苓也瞧着这孩子，孩子的眼睛的确很像她小时候，而那高挺的鼻子和她的父亲如出一辙，整个轮廓也处处都是楚元昭的影子。
心中的遗憾暂且被初为人母的喜悦代替，云苓看着这个孩子，仿佛看到了楚元昭。
只是可惜，他现在不在她的身边。
当白卉以为母子平安之时，产婆一脸凝重，“姑娘早就有了生产的迹象，怎么到现在才产子，要是再等下去，定会胎死腹中！”
云苓大吃一惊，身边的白卉亦是吃惊不小。
怎么可能？云苓回忆着。
她这些日子只是偶尔腹痛，又一直服用高朗给她的安胎药，怎么会有早产的迹象？
白卉也奇怪，问产婆，“你是不是弄错了？”
“怎么会。”她指着孩子，“你们看他的脸色和肤色，白中泛青，口唇暗紫，分明是难产的样子，若是再耽搁，只怕性命不保！”
云苓这才仔细瞧着孩子，果然如产婆所说。
看着这个孩子，她的心里不由后怕，她的坚持差一点害了她的孩子呢。
“阿弥陀佛！”白卉双掌合十叹了一声，“姑娘吉人天相，是有福之人。”
不管怎样，孩子总算平安无事，可母亲的遗愿却没有完成。
唇边带着淡淡笑容，眼中却透着担忧。
这下认祖的事算是耽搁了，若重新合计还要再等吉日，她才生下孩子至少要等上一个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继续没做完的事。
白卉看出云苓的焦虑，“姑娘先不要急，如今小皇子的事才更重要，只愿小皇子不会因难缠而有损康健才好。”
经白卉提醒，云苓也不禁点头，“卉姑姑说的是。”
“姑娘也不要太过担心，姑娘产子的事，奴婢已经派人进宫传信去了，估计皇上很快就会接姑娘回宫了呢！”白卉笑着，突然摇摇头，“瞧奴婢这脑子，如今该称呼姑娘二小姐了呢！”
云苓淡淡，那些称呼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倒是因为方才出了太多汗，现在口渴的很，“卉姑姑帮我倒杯水。”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云榛带着流风进来。
看到云苓，云榛立刻露出笑容，“苓儿！”
碍于身子还很虚弱，云苓没有起身，可还是稍稍欠起些身子向云榛点头，“云妃娘娘。”
“不必多礼。”云榛快走了几步到她身边坐下，看着她的脸色，“身子如何？”
云苓笑着回应，“我还好。”
白卉却笑不出来，“请娘娘恕奴婢多嘴，二小姐难产，身子虚弱，要好好调理才是。”
云榛朝云苓点头，“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下去，你且安信修养就是了。”
云苓点头，“多谢娘娘。”
云榛一笑，“孩子呢，让我瞧瞧。”
云苓忙吩咐白卉，“卉姑姑，把孩子抱过来吧。”
云榛从白卉手里接过孩子，目光落在孩子脸上的时候，眼神中露出无比惊讶，“好漂亮的孩子！”
这该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孩子，即使因为难缠而肤色暗沉，也掩盖不了精致的容貌。
她不由又将孩子往怀里抱得紧一些，仿佛这是她的孩子，视线一刻也不离开。
还是流风提醒，“娘娘不是准备了礼物给小皇子么？”
“是啊。”云榛这才反应过来，从身上摸出一枚玉坠子，“我这个做姨母的总该给孩子见面礼。”
那玉坠贵重，云苓忙谢恩，“谢娘娘赏赐。”
“何来赏赐，倒是我与这孩子有眼缘，这样漂亮的奶娃娃，真是少见呢！”
听到云榛的赞美，云苓禁不住笑了，“还是个奶娃娃，哪里看得出漂亮。娘娘以后的孩子，才是真正的好看呢。”
听到后面半句，云榛抱着孩子的手微微收紧，眼中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
她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苓儿可给这孩子取名字了？”
云苓的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他曾说，若是个男孩，就叫安恒。
楚安恒。
云苓眼中温暖的笑意落在云榛眼睛里，“苓儿可是已经想好了？”
云苓腼腆一笑，“是皇上取的。”
“哦？”云榛惊讶，“是什么，说来听听？”
“叫安恒。”
“安恒？”云榛重复着这两个字，笑容还挂在脸上，眼神却变了。
嗟尔君子，无恒安处。靖共尔位，正直是与。嗟尔君子，无恒安息。靖共尔位，好是正直。
云榛心中默念着，楚元昭的心思太过明显，这分明是有欲立储君之意。
只是，这才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啊，这足以说明云苓在他心中的地位。
惊讶只是一瞬间，云榛随之点头，“真是个好名字，我也喜欢呢。”
得到云榛的肯定，云苓的欣喜又多了几分。
同时，她也想起了认祖的事，“娘娘。”
云榛回过神，从云苓的眼神中看出她有心事，“嗯？”
“我有一件事想求娘娘。”
“什么事？”
“是……是我母亲的事。”
云榛明白云苓的意思，安慰道：“舒姨娘的事你且不要急，安心养好身子才是。”
云苓摇头，“可我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父亲会改变主意。”
“不会的。”云榛笑，“父亲原本就答应了你的事，如今你又顺利生下皇子，即将封妃，有皇上的面子在，父亲也不会反悔的。”
“可是……可是这样耽搁下去，不知道要耽搁多久呢。”
云榛拍拍她的手，“你不要想太多，就算是皇上在这，也会让你先养好身子的不是吗？万一你因为舒姨娘的事而折腾坏了身子，皇上不只会心疼你，还会责怪云家照看不利，你也不希望这样吧？”
云苓犹豫了，她绝不能给云家带来一丁点灾祸。
想了想，她忍不住撑起身子，惊得一旁的白卉连忙过来扶着她，“二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卉姑姑，麻烦你扶我起来。”
“不可以呀二小姐！”白卉一个劲儿的摇头，“姑娘才生了孩子，身子虚得很，大夫和产婆都吩咐姑娘不许下床的！”
云苓摇头，重复，“扶我起来，卉姑姑。”
见云苓坚持，白卉只得依她的的意思，托着她的背，没有让她使一点力气，“姑娘小心！”
艰难的起身时，云苓的腿还是软的。
站起来的云苓朝云榛恭敬一拜，云榛一惊，连忙将她扶起，“你这是做什么？”
云苓诚恳的看着云榛，“我想求娘娘一件事。”
云榛也跟着站起来，“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说？”
云苓摇头，“我知道尊卑有别，可我还是想请娘娘帮我！”
“什么事？”
“认祖大典虽然没有完成，可我已经给父亲和夫人敬过茶，算是云家的女儿，也算是娘娘的妹妹。妹妹的母亲，到底算是娘娘的姨娘，所以妹妹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请娘娘代劳，帮妹妹把母亲的牌位供入祠堂？”
云榛先是一愣，然后拉着云苓的手，“你先坐下。”
“娘娘？”即使坐下，云苓的目光始终在云榛身上。
云榛笑了下，“这事对我来说不过举手之劳，我也愿意帮你，只是，你忘了你曾说过的话了吗？你说你曾对天上的舒姨娘保证，一定要亲手送舒姨娘回来？”
云苓也想起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只是，她真的不想再等了，“我都记得，可是……”
她也知道这样做不合情理，可她想不到别的办法。
云榛握住她的手，“舒姨娘的事，我一直记在心里，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和父亲母亲商议再选日子，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云榛肯帮她到这，已经算是尽力，她再放不下，也必须要接受，“多谢娘娘！”
她朝云榛又是一拜，云榛忙扶她起来，“你我姐妹还客气什么，你现在身子弱，该卧床才是，有什么需要就叫素雪去传话给我。”
临走之前，云榛忍不住又看了孩子一眼。
转过身，她的笑容瞬间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