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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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苓一脸乞求，“太后，奴婢求您，您的旨意奴婢都答应，求您不要伤害这个孩子！”
“留下这孩子？那哀家如何向豫东王交代？”庄宛宜的态度毋庸置疑，“把孩子打掉，你还是豫东王的宠妾。”
“不……不……”云苓看着方华手里的落胎药，眼中的绝望渐渐加深。
当初毒药摆在她面前，她也不曾有这种绝望之感。
楚元昭呢？他在哪儿啊？
她几乎崩溃的看着庄宛宜，“如果太后一定要打掉这孩子，就连奴婢一同处死吧！”
她知道，她的命在太后眼中不过如鸿毛，可她也是楚元昊看上的人，她赌太后不会置她于死地。
只是，她的这句话似乎并未威胁到庄宛宜，“你当哀家不敢处死你吗？”
云苓的心倏地沉了下去，只听太后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可惜，“活着，你便有了尊贵的身份，往后还会有你的孩子，死了，你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看出云苓在犹豫，庄宛宜又道：“不如哀家再退一步。”
云苓慢慢的抬起眸子，她不知道太后又会说出什么。
“哀家答应你，只要你拿掉这个孩子，哀家立刻去请皇上下旨，封你为郡主，到时候你以郡主身份嫁入豫东王府，足以令你风光无限，怎么样？”
云苓睁大了眸子看着庄宛宜，满心惊讶。
惊讶的同时，她清楚，这是庄宛宜最后的让步。
这样一来，看似是给她一个尊贵的身份，可也是这个身份，她便再不能做楚元昭的人。
她也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要么风光无限，要么死路一条。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庄宛宜瞥了她一眼，“该说的，哀家都已经说过了，你最好在哀家改变注意之前做出决定，否则，你失去的不只是这个孩子。”
庄宛宜仿佛在与她聊天，说话的时候，唇角微微上扬，看上去还是那个慈祥的太后。
云苓知道自己再没有第三条路可选，她咬着牙，尽量稳住自己几近崩溃的情绪，朝着方华手里的拿碗落胎药伸出手去。
太后的唇边露出满意的一丝笑容。
云苓的指尖在碰到那碗药的时候，全身都是一抖，她把药端在手里，从接过到送到嘴边，双手一直在颤抖。
她看着拿碗比毒药还毒的落胎药，绝望的闭上眼睛。
一颗晶莹的泪珠儿从她的眼中流了下来，太后却如没有看见，转过头看向别处。
方华见云苓迟迟不肯喝，催促着，“奴婢劝你最好照着太后说的做，否则你定会受苦！”
碗的边缘终于碰到云苓的唇，她微微扬头，苦涩的药汁立刻漫进口中。
那浓烈的药味立刻引得她一阵翻心，还没有咽下去，便一口气吐了出来。
方华看着云苓吐在地上的药，眼睛一瞪，“你敢抗旨吗？”
云苓忍着腹痛，“姑姑，奴婢不敢，是奴婢腹中翻搅，喝不得药。”
“没关系。”庄宛宜不紧不慢，“忍一下，就好了。这药的分量足，你只需喝下一口，这孩子便保不住了。”
云苓的心在颤抖，她干呕了几声，再次看了一眼手里的药。
苦涩的味道再次进入口中，她心中一紧，一口药再次吐了出来。
这一次，并不是因为干呕，而是她不想再喝这药。
她怎能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啊！她要留住这孩子！
“你干什么？”方华一下子便明白了云苓的意思，“你要抗旨吗？”
云苓扬头看着庄宛宜，“启禀太后，请恕奴婢不能从命！”
“哦？”太后并不惊讶，一边捻着佛珠，一边看着云苓，“你的意思，是一心求死了？”
“这世间有哪个母亲会亲手将自己的孩子送上绝路，如果一定要奴婢这样做，倒不如让奴婢陪这孩子一起下地狱，也省得奴婢往后在这世上日日自责不得安宁！”
“大胆！”庄宛宜的手重重的拍在桌上，震得掌心发麻，桌子上的茶杯也嗡嗡作响。
就连方华都不由回过身去，她很少见太后会如此动怒。
庄宛宜直直的盯着云苓，连眼睛也不眨一下，佛珠倏地停在指尖，她仿佛想起了什么让她害怕的事，呼吸也变得不稳起来。
“太后？”方华担心的唤了庄宛宜一声，顾不得云苓过去给太后抚着背，“太后您怎么了？”
连云苓也大吃一惊，被太后现在的样子吓了一跳。
难道是自己方才的那句话触怒了太后，她回想着，却并不觉得有什么啊！
方华狠狠的瞪了云苓一眼，焦急的问着，“太后，您好些了没有？”说罢，又倒了杯茶给她，“太后，喝杯茶，顺顺气吧。”
这时，庄宛宜才终于又有了些反应，她轻轻推开方华递过来的茶，目光重新落在云苓身上。
云苓整个人都是一颤。
太后极度平静的目光，反倒令她害怕。
“哀家再问你一次，这药你喝还是不喝？”庄宛宜的语气同样让她紧张。
云苓再怕，表面还是强硬，“奴婢不能喝。”
她不能就这样妥协，她至少要一搏，至少要挨到楚元昭找到她。
“方华。”庄宛宜看了一眼天色，吩咐，“去，把这碗药灌下去。”
“是。”方华答应着转过身，才迈出步子，就见云苓看着她，手腕一翻，一弯腰瞬间全部撒在地上。
“大胆奴才！”方华顿时火了，上来朝着云苓的脸就是一个巴掌，“你连太后的旨意也敢不听吗？”
方华再次扬起手，身后传来了庄宛宜的声音，“慢着。”
方华的手一收，转过身，“太后？”
“你把她打伤了，如何向豫东王交代？”庄宛宜看向云苓，“哀家只是要这个孩子。”
方华立刻会意，“是，太后。”
说罢，她朝下面吩咐，“来人！”
云苓不明所以时，已经有两个太监上来，一人一边将她的胳膊架住。
“你们干嘛？”云苓用力挣扎却动弹不得，眼中顿时映出恐惧，“太后！”
她大声呼着，“太后，奴婢求你，求你了！”
太后根本没有理会她，倒是方华走进告诉她，“云姑娘，不是只有服药才能落胎。既然你不肯听太后的话，那也只有委屈你了。”
“方华姑姑！”云苓惊恐的盯着她，只见她挽起了袖子，“姑姑要做什么？”
“放心，不会很疼，也不会影响你以后再怀孩子。”方华说完，已经走到云苓跟前。
“姑姑！……啊！”
方华的手附上云苓的小腹时，她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全身都僵硬了起来。
她以为方华会用最恨的方式捶打她的小腹，却发现她只是在她的腹部推拿。
这样，她的孩子便保不住了吗？
“不！”她顿悟过来，“方华姑姑，求你，求你不要！”
“别乱动！”方华警告的瞪了她一眼，“若是伤到你，以后怀不得孩子可不要后悔！”
“不可以！不可以啊！”云苓用力扭着身子，躲着方华的手，“太后！太后！”
方华一恼，朝两个太监命令，“你们两个，把她看好！”
方华没有多余的动作，她只是要拿掉云苓的孩子。在云苓的小腹上揉了没有多久，云苓就开始觉得一阵头晕，胸口又是一阵翻搅。
她的孩子，怕是真的保不住了。
心中满是绝望，她也不再挣扎，失去神采的眸子，沉沉的垂了下去。
突然，一道通传声从外面传来，透过紧闭的大门直接进入房内。
“皇上驾到！”
云苓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刷的抬起眸子，求救般的朝着大门处望了过去。
门开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风声走了进来。
楚元昭一眼落在云苓身上，眉间不由一动，眼中划过一道惊愕之色。
早上还好好的她，现在被两个太监架住，方华在她的小腹处不知做着什么。
她的面无血色嘴唇惨白，还有几缕发丝散乱着，她脚边的地上的水渍，散发着浓烈的苦涩。
他一眼便明白了眼前的这一幕，刷的转向庄宛宜，“母后在做什么？”
庄宛宜却毫无惧色，“皇上还记得对豫东王的许诺吗？”
他唇角紧绷，“朕记得。”
“既然皇上记得，就该明白哀家在做什么。”
“朕是记得，可朕也记得，这是太后对豫东王的许诺，而并非朕的。”
“可是哀家已经和豫东王说过了，难道皇上要让哀家出尔反尔吗？”
“元昊那里，朕会亲自和他讲明，太后放心就是。”
“哀家如何能放心？”庄宛宜轻叹，“你真的不懂哀家的苦心呐！”
楚元昭看了看庄宛宜，“母后不必担心，元昊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他自会懂朕。”
庄宛宜却摇头，“就算他懂皇上，那其他人呢，天下百姓呢，他们会说皇上出尔反尔，夺兄弟之妻，这样也可以吗？”
“太后言重了。”楚元昭解释，“朕已经为元昊物色了合适的人选，况且只是纳妾并未昭告天下，不会有人去说的。”
“别人不说，那元昊呢？”庄宛宜语重心长，“皇上别忘了，元昊看上的是云苓，而非别人，皇上真的要因此与元昊交恶吗？”
“可云苓已是朕的人，还有了朕的骨肉，朕如何再把她送予他人？”
“即便如此，皇上也应该以大局为重，云苓的这个孩子，不可以留！”
云苓一脸乞求，“太后，奴婢求您，您的旨意奴婢都答应，求您不要伤害这个孩子！”
“留下这孩子？那哀家如何向豫东王交代？”庄宛宜的态度毋庸置疑，“把孩子打掉，你还是豫东王的宠妾。”
“不……不……”云苓看着方华手里的落胎药，眼中的绝望渐渐加深。
当初毒药摆在她面前，她也不曾有这种绝望之感。
楚元昭呢？他在哪儿啊？
她几乎崩溃的看着庄宛宜，“如果太后一定要打掉这孩子，就连奴婢一同处死吧！”
她知道，她的命在太后眼中不过如鸿毛，可她也是楚元昊看上的人，她赌太后不会置她于死地。
只是，她的这句话似乎并未威胁到庄宛宜，“你当哀家不敢处死你吗？”
云苓的心倏地沉了下去，只听太后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可惜，“活着，你便有了尊贵的身份，往后还会有你的孩子，死了，你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看出云苓在犹豫，庄宛宜又道：“不如哀家再退一步。”
云苓慢慢的抬起眸子，她不知道太后又会说出什么。
“哀家答应你，只要你拿掉这个孩子，哀家立刻去请皇上下旨，封你为郡主，到时候你以郡主身份嫁入豫东王府，足以令你风光无限，怎么样？”
云苓睁大了眸子看着庄宛宜，满心惊讶。
惊讶的同时，她清楚，这是庄宛宜最后的让步。
这样一来，看似是给她一个尊贵的身份，可也是这个身份，她便再不能做楚元昭的人。
她也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要么风光无限，要么死路一条。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庄宛宜瞥了她一眼，“该说的，哀家都已经说过了，你最好在哀家改变注意之前做出决定，否则，你失去的不只是这个孩子。”
庄宛宜仿佛在与她聊天，说话的时候，唇角微微上扬，看上去还是那个慈祥的太后。
云苓知道自己再没有第三条路可选，她咬着牙，尽量稳住自己几近崩溃的情绪，朝着方华手里的拿碗落胎药伸出手去。
太后的唇边露出满意的一丝笑容。
云苓的指尖在碰到那碗药的时候，全身都是一抖，她把药端在手里，从接过到送到嘴边，双手一直在颤抖。
她看着拿碗比毒药还毒的落胎药，绝望的闭上眼睛。
一颗晶莹的泪珠儿从她的眼中流了下来，太后却如没有看见，转过头看向别处。
方华见云苓迟迟不肯喝，催促着，“奴婢劝你最好照着太后说的做，否则你定会受苦！”
碗的边缘终于碰到云苓的唇，她微微扬头，苦涩的药汁立刻漫进口中。
那浓烈的药味立刻引得她一阵翻心，还没有咽下去，便一口气吐了出来。
方华看着云苓吐在地上的药，眼睛一瞪，“你敢抗旨吗？”
云苓忍着腹痛，“姑姑，奴婢不敢，是奴婢腹中翻搅，喝不得药。”
“没关系。”庄宛宜不紧不慢，“忍一下，就好了。这药的分量足，你只需喝下一口，这孩子便保不住了。”
云苓的心在颤抖，她干呕了几声，再次看了一眼手里的药。
苦涩的味道再次进入口中，她心中一紧，一口药再次吐了出来。
这一次，并不是因为干呕，而是她不想再喝这药。
她怎能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啊！她要留住这孩子！
“你干什么？”方华一下子便明白了云苓的意思，“你要抗旨吗？”
云苓扬头看着庄宛宜，“启禀太后，请恕奴婢不能从命！”
“哦？”太后并不惊讶，一边捻着佛珠，一边看着云苓，“你的意思，是一心求死了？”
“这世间有哪个母亲会亲手将自己的孩子送上绝路，如果一定要奴婢这样做，倒不如让奴婢陪这孩子一起下地狱，也省得奴婢往后在这世上日日自责不得安宁！”
“大胆！”庄宛宜的手重重的拍在桌上，震得掌心发麻，桌子上的茶杯也嗡嗡作响。
就连方华都不由回过身去，她很少见太后会如此动怒。
庄宛宜直直的盯着云苓，连眼睛也不眨一下，佛珠倏地停在指尖，她仿佛想起了什么让她害怕的事，呼吸也变得不稳起来。
“太后？”方华担心的唤了庄宛宜一声，顾不得云苓过去给太后抚着背，“太后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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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华狠狠的瞪了云苓一眼，焦急的问着，“太后，您好些了没有？”说罢，又倒了杯茶给她，“太后，喝杯茶，顺顺气吧。”
这时，庄宛宜才终于又有了些反应，她轻轻推开方华递过来的茶，目光重新落在云苓身上。
云苓整个人都是一颤。
太后极度平静的目光，反倒令她害怕。
“哀家再问你一次，这药你喝还是不喝？”庄宛宜的语气同样让她紧张。
云苓再怕，表面还是强硬，“奴婢不能喝。”
她不能就这样妥协，她至少要一搏，至少要挨到楚元昭找到她。
“方华。”庄宛宜看了一眼天色，吩咐，“去，把这碗药灌下去。”
“是。”方华答应着转过身，才迈出步子，就见云苓看着她，手腕一翻，一弯腰瞬间全部撒在地上。
“大胆奴才！”方华顿时火了，上来朝着云苓的脸就是一个巴掌，“你连太后的旨意也敢不听吗？”
方华再次扬起手，身后传来了庄宛宜的声音，“慢着。”
方华的手一收，转过身，“太后？”
“你把她打伤了，如何向豫东王交代？”庄宛宜看向云苓，“哀家只是要这个孩子。”
方华立刻会意，“是，太后。”
说罢，她朝下面吩咐，“来人！”
云苓不明所以时，已经有两个太监上来，一人一边将她的胳膊架住。
“你们干嘛？”云苓用力挣扎却动弹不得，眼中顿时映出恐惧，“太后！”
她大声呼着，“太后，奴婢求你，求你了！”
太后根本没有理会她，倒是方华走进告诉她，“云姑娘，不是只有服药才能落胎。既然你不肯听太后的话，那也只有委屈你了。”
“方华姑姑！”云苓惊恐的盯着她，只见她挽起了袖子，“姑姑要做什么？”
“放心，不会很疼，也不会影响你以后再怀孩子。”方华说完，已经走到云苓跟前。
“姑姑！……啊！”
方华的手附上云苓的小腹时，她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全身都僵硬了起来。
她以为方华会用最恨的方式捶打她的小腹，却发现她只是在她的腹部推拿。
这样，她的孩子便保不住了吗？
“不！”她顿悟过来，“方华姑姑，求你，求你不要！”
“别乱动！”方华警告的瞪了她一眼，“若是伤到你，以后怀不得孩子可不要后悔！”
“不可以！不可以啊！”云苓用力扭着身子，躲着方华的手，“太后！太后！”
方华一恼，朝两个太监命令，“你们两个，把她看好！”
方华没有多余的动作，她只是要拿掉云苓的孩子。在云苓的小腹上揉了没有多久，云苓就开始觉得一阵头晕，胸口又是一阵翻搅。
她的孩子，怕是真的保不住了。
心中满是绝望，她也不再挣扎，失去神采的眸子，沉沉的垂了下去。
突然，一道通传声从外面传来，透过紧闭的大门直接进入房内。
“皇上驾到！”
云苓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刷的抬起眸子，求救般的朝着大门处望了过去。
门开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风声走了进来。
楚元昭一眼落在云苓身上，眉间不由一动，眼中划过一道惊愕之色。
早上还好好的她，现在被两个太监架住，方华在她的小腹处不知做着什么。
她的面无血色嘴唇惨白，还有几缕发丝散乱着，她脚边的地上的水渍，散发着浓烈的苦涩。
他一眼便明白了眼前的这一幕，刷的转向庄宛宜，“母后在做什么？”
庄宛宜却毫无惧色，“皇上还记得对豫东王的许诺吗？”
他唇角紧绷，“朕记得。”
“既然皇上记得，就该明白哀家在做什么。”
“朕是记得，可朕也记得，这是太后对豫东王的许诺，而并非朕的。”
“可是哀家已经和豫东王说过了，难道皇上要让哀家出尔反尔吗？”
“元昊那里，朕会亲自和他讲明，太后放心就是。”
“哀家如何能放心？”庄宛宜轻叹，“你真的不懂哀家的苦心呐！”
楚元昭看了看庄宛宜，“母后不必担心，元昊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他自会懂朕。”
庄宛宜却摇头，“就算他懂皇上，那其他人呢，天下百姓呢，他们会说皇上出尔反尔，夺兄弟之妻，这样也可以吗？”
“太后言重了。”楚元昭解释，“朕已经为元昊物色了合适的人选，况且只是纳妾并未昭告天下，不会有人去说的。”
“别人不说，那元昊呢？”庄宛宜语重心长，“皇上别忘了，元昊看上的是云苓，而非别人，皇上真的要因此与元昊交恶吗？”
“可云苓已是朕的人，还有了朕的骨肉，朕如何再把她送予他人？”
“即便如此，皇上也应该以大局为重，云苓的这个孩子，不可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