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能不能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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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理由，终于被他的吻吞噬。
若不是一次次真实的感受，她几乎不敢相信那个冷若冰霜的男人会有这样热烈的一面。
因为早朝，他才没有和她过多纠缠，临走前看着她疲惫的小脸，眼里划过一丝心疼，“去补眠吧。”
“嗯。”她面色红润的点点头。
躺在床上，她的心里全是太后的旨意。
从她知道的那一刻，她就想避开楚元昭，既然不能留在他身边，不如早早做出了断。
他却一反常态，一连多日宠幸于她。
即便如此，她也终将离开他，又有何用。
……
转眼便是新年。
白鹿台里一派热闹的景象，一切都是按照楚元昭的意思从简，但来的人却不少，几乎每一位朝臣和家眷都到齐了。
云苓看着下面的人，除了常见的朝臣们，高朗也在。
每次宫宴都不见高朗，这次他竟也来了。
楚元昭和庄宛宜坐于上方，品级最高的云榛和庄文裕率领众嫔妃向两人辞岁，“臣妾恭祝皇上与太后福运绵长！”
才一说完，便传来一阵咳嗽声。
云苓看见，出声的正是庄文裕。
她今日穿了一身明亮讨喜的粉色，脸上施了粉点了唇，可即便如此，也掩盖不住她虚弱的样子。
“平身。”楚元昭伸手示意。
庄宛宜今日穿了一件暗红色的凤纹锦裙，让她看起来精神不错，她目光扫过下面的一众宫妃，满意的点点头，“每人各赐荷包一件。”
宫妃们才下去，楚元晖立刻起身，“儿臣特意命人从南境送来新鲜的果品，请母后品尝。”
说着一挥手，立刻有一队人捧着琉璃盘走了上来。
如今正值寒冬，少有鲜果，可此时此刻这些琉璃盘里面竟是各种各样的水果，只是看了都叫人流口水。
庄宛宜见了，很是满意的点头，“元晖有心了，哀家也该赏赐你才是。”
楚元晖却谦虚的笑笑，“不瞒母后，前些日子儿臣在宫中偶遇夏容华，是夏容华向儿臣提议，儿臣只是代劳，母后要赏也该赏夏容华才是呢！”
庄宛宜眼波一转，“是啊。”她看着夏希淳，“淳儿能有这样的孝心，哀家很是满意呢。”
夏希淳立刻回道：“这件事一直是云南王忙前忙后，臣妾只是嘴把式，未受一点苦劳，不敢受赏。”
庄宛宜却摇头，“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份心呢。”说完，朝她一摆手，“过来。”
“是。”夏希淳起身到庄宛宜面前，“太后？”
庄宛宜从头上摘下一枚凤钗，“来。”
夏希淳见了顿时一惊，低下头，“臣妾不敢受如此重赏！”
“哀家说你可以，你便可以。”庄宛宜声音肯定，“过来。”
“是。”夏希淳也不好再说什么，慎重的走到太后面前俯身蹲下。
庄宛宜亲自将凤钗别在夏希淳头上，满意的点点头。
夏希淳起身，“臣妾多谢太后赏赐！”
“好了，去坐吧。”庄宛宜笑着转向下面在坐的众人。
这一切看在杜纤容眼中，她死死的攥着拳头。
这个夏希淳竟然让楚元晖帮她在太后面前说话，如今当着这么多人面得太后重赏，而她不过是容华，这让她的表姐云榛的脸往哪放。
一个声音打断了她怒意，楚元昊看见那些新鲜的果品，立刻大喜，“六哥真是有办法，这个时节能吃到这些东西真是有口服，我就不客气了！”
楚元昊在哪都这样不拘小节，太后也只是笑笑。
除了喝酒，就是赏歌赏舞，那些年过半百的老臣们早就习惯了这些，可是楚元昊却坐不住了。
“皇兄。”他转向楚元昭，“臣弟去放烟花，你去不去？”
“朕不去了。”楚元昭但看了他一眼，一口回绝。
楚元昊一脸遗憾，又转向楚元晖，“六哥呢，去不去？”
楚元晖总是面带笑意，听到楚元昊的提议，欣然同意，“好啊。”
楚元昊立刻一喜，“那皇兄，我和六哥去了！”
在楚元昭的默许中，楚元昊兴致勃勃的出去，楚元晖也随后跟了出去。
看到楚元晖离开，杜纤容也变得心不在焉。
这是个和楚元晖共处的好机会，可碍于这是宫宴，她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是不是的向外瞧着，希望能看到他的身影。
不一会儿，窗户外面的夜空中就被烟火染亮，色彩各异好不漂亮！
毕竟是年轻人，在坐的宫妃们见了，也不由面露期待，窃窃私语，“瞧啊，好漂亮！……方才那个是朵牡丹的形状呢！”
庄宛宜朝外面瞧了瞧，转身看了一眼身边的宫妃，又看了看下面的年轻人，“哀家知道你们在这坐不住，愿意去放烟花的，就都去吧，不用都跟这儿杵着。”
太后才一发话，立刻有人回应，“是，太后！”
最欢喜的，还是杜纤容，她立刻朝云榛使眼色，云榛会意，笑了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罗心冉和夏希淳也站起来，经过庄文裕的时候，夏希淳特意问了句，“庄妃一起吗？”
庄宛宜微微摇了摇头，“我不去了，你们去吧。”
她的声音依旧娇滴滴的，还带些病弱。
庄宛宜见了，立刻问道：“文裕怎么不随她们同去？”
庄宛宜温温的笑着，“臣妾昨日身子就不太舒服，外面又冷得很，太医说臣妾不宜受寒，所以臣妾还是不去了。”
庄宛宜听了，不由叹了口气，“你这身子，是要好好的调理一番，这样下去可怎么行。”
庄文裕立刻弯唇笑出，“臣妾让太后操心了，臣妾已经让贺太医开了方子，每日都喝药呢。”
“这就好。”庄宛宜点点头，眼中却还是露出不放心的神色。
“臣妾留在这倒也不错呀！”庄文裕俏皮的扫了一眼外面，朝庄宛宜一笑，“她们都走了，臣妾陪太后说话。”
庄宛宜这才不禁笑出，“还是你最乖巧。”
庄文裕立刻露出几分羞涩的笑意。
……
云林待在楚元昭身边，心却早到了白鹿台外面。
她看着窗外燃放的眼花，时不时传来的笑声，自己也想出去瞧瞧。
她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守岁了，也很久没在这个时候穿过新衣裳了。
前些日子，她看着宫妃们置办的新衣裳，心里还是有些羡慕的。没想到来白鹿台之前，楚元昭竟拿给她一件新的宫衣。
虽是宫衣，可这件衣裳的细节却很用心，穿在她的身上好看的很呢。再加上她人又漂亮，与其他宫人站在一起，顿时显得与众不同，说是主子也有人信呢。
又是一朵烟花升入空中，那好象当年无伤哥哥放给她的那样，一时间，她竟看得痴了。
“想去，就去吧。”
耳边，传来男人轻缓的声音。
她一怔，忽的转头看着他。
他看着她，眼中是默许之色。
“奴婢可以吗？”云苓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眸子里满是惊喜。
她的神色也感染了他，看着她像个孩子似的样子，他不禁弯了唇角，“去吧。”
“是！”她感激的看了楚元昭一眼，悄悄的从后门溜了出去。
外面，一众人正聚在一起说笑着嬉闹着。
远远的，云苓的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那边不是宫妃就是官员家眷，他们都是主子，而她只是个奴才，也只好和其他宫人一样，远远的瞧着。
她还记得，小时候她买不起烟花，见她一脸羡慕又可怜巴巴的瞧着别的孩子放烟花的时候，是无伤哥哥亲手做了烟花给她。
她不敢点，无伤哥哥就握着她的手，把她保护在怀里。
想起无伤哥哥，她不由许愿，“无伤哥哥，我在京城还好，你在司州还好吗？来年愿你四季常平安。”
说完，她合起双手闭起双眼。
再次睁开眼时，眼前突然多了个人，她吓得顿时向后撤了一步。
看到她睁开眼睛，眼前的人立刻朝她笑了出来，“你在这干什么呢？”
见是楚元昊，云苓呼了口气，“奴婢在许愿祈福。”
“哦？许的什么愿？”
“王爷恕罪，奴婢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他不解。
“在我的家乡，对着燃得最大的烟花许愿，愿望就会实现，不过说出来就不灵了。”
“真的？”他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突然一道响声传来，天上立刻绽开一朵烟花，他立刻转身，学着她方才的样子对着烟花许愿。
片刻之后，他睁开眼睛重新转向她，扬唇一笑，“我也不告诉你，是你说的，说出来就不灵了。”
她不禁瞧了他一眼，“奴婢又没问王爷。”
他一撇嘴，脸上闪过些不自然，忽然拉起她的手，“走，去放烟花！”
“诶！”她向后撤着身子。
他一回头，“怎么了？”
“那边都是主子们，奴婢不能去。”
“谁说不能！”他才不管，“我带去的人，谁敢乱说！”
她还想再说什么，人已经被她拉着走了。
宫里许久没有这样热闹的气氛，人们有的围在一起，有的三三两两的说笑着。
大部分时间都是男人们在放烟花，偶尔也会有胆子大一些的姑娘去放。
云苓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楚元昊拉着，心中总觉得不大好，趁他不注意，她想将手从他掌中抽出来。
只是他将她的手握得好紧，她毫无办法。
无奈之下，她只得晃了晃与他相握的手，“王爷能不能放开？”
她的理由，终于被他的吻吞噬。
若不是一次次真实的感受，她几乎不敢相信那个冷若冰霜的男人会有这样热烈的一面。
因为早朝，他才没有和她过多纠缠，临走前看着她疲惫的小脸，眼里划过一丝心疼，“去补眠吧。”
“嗯。”她面色红润的点点头。
躺在床上，她的心里全是太后的旨意。
从她知道的那一刻，她就想避开楚元昭，既然不能留在他身边，不如早早做出了断。
他却一反常态，一连多日宠幸于她。
即便如此，她也终将离开他，又有何用。
……
转眼便是新年。
白鹿台里一派热闹的景象，一切都是按照楚元昭的意思从简，但来的人却不少，几乎每一位朝臣和家眷都到齐了。
云苓看着下面的人，除了常见的朝臣们，高朗也在。
每次宫宴都不见高朗，这次他竟也来了。
楚元昭和庄宛宜坐于上方，品级最高的云榛和庄文裕率领众嫔妃向两人辞岁，“臣妾恭祝皇上与太后福运绵长！”
才一说完，便传来一阵咳嗽声。
云苓看见，出声的正是庄文裕。
她今日穿了一身明亮讨喜的粉色，脸上施了粉点了唇，可即便如此，也掩盖不住她虚弱的样子。
“平身。”楚元昭伸手示意。
庄宛宜今日穿了一件暗红色的凤纹锦裙，让她看起来精神不错，她目光扫过下面的一众宫妃，满意的点点头，“每人各赐荷包一件。”
宫妃们才下去，楚元晖立刻起身，“儿臣特意命人从南境送来新鲜的果品，请母后品尝。”
说着一挥手，立刻有一队人捧着琉璃盘走了上来。
如今正值寒冬，少有鲜果，可此时此刻这些琉璃盘里面竟是各种各样的水果，只是看了都叫人流口水。
庄宛宜见了，很是满意的点头，“元晖有心了，哀家也该赏赐你才是。”
楚元晖却谦虚的笑笑，“不瞒母后，前些日子儿臣在宫中偶遇夏容华，是夏容华向儿臣提议，儿臣只是代劳，母后要赏也该赏夏容华才是呢！”
庄宛宜眼波一转，“是啊。”她看着夏希淳，“淳儿能有这样的孝心，哀家很是满意呢。”
夏希淳立刻回道：“这件事一直是云南王忙前忙后，臣妾只是嘴把式，未受一点苦劳，不敢受赏。”
庄宛宜却摇头，“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份心呢。”说完，朝她一摆手，“过来。”
“是。”夏希淳起身到庄宛宜面前，“太后？”
庄宛宜从头上摘下一枚凤钗，“来。”
夏希淳见了顿时一惊，低下头，“臣妾不敢受如此重赏！”
“哀家说你可以，你便可以。”庄宛宜声音肯定，“过来。”
“是。”夏希淳也不好再说什么，慎重的走到太后面前俯身蹲下。
庄宛宜亲自将凤钗别在夏希淳头上，满意的点点头。
夏希淳起身，“臣妾多谢太后赏赐！”
“好了，去坐吧。”庄宛宜笑着转向下面在坐的众人。
这一切看在杜纤容眼中，她死死的攥着拳头。
这个夏希淳竟然让楚元晖帮她在太后面前说话，如今当着这么多人面得太后重赏，而她不过是容华，这让她的表姐云榛的脸往哪放。
一个声音打断了她怒意，楚元昊看见那些新鲜的果品，立刻大喜，“六哥真是有办法，这个时节能吃到这些东西真是有口服，我就不客气了！”
楚元昊在哪都这样不拘小节，太后也只是笑笑。
除了喝酒，就是赏歌赏舞，那些年过半百的老臣们早就习惯了这些，可是楚元昊却坐不住了。
“皇兄。”他转向楚元昭，“臣弟去放烟花，你去不去？”
“朕不去了。”楚元昭但看了他一眼，一口回绝。
楚元昊一脸遗憾，又转向楚元晖，“六哥呢，去不去？”
楚元晖总是面带笑意，听到楚元昊的提议，欣然同意，“好啊。”
楚元昊立刻一喜，“那皇兄，我和六哥去了！”
在楚元昭的默许中，楚元昊兴致勃勃的出去，楚元晖也随后跟了出去。
看到楚元晖离开，杜纤容也变得心不在焉。
这是个和楚元晖共处的好机会，可碍于这是宫宴，她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是不是的向外瞧着，希望能看到他的身影。
不一会儿，窗户外面的夜空中就被烟火染亮，色彩各异好不漂亮！
毕竟是年轻人，在坐的宫妃们见了，也不由面露期待，窃窃私语，“瞧啊，好漂亮！……方才那个是朵牡丹的形状呢！”
庄宛宜朝外面瞧了瞧，转身看了一眼身边的宫妃，又看了看下面的年轻人，“哀家知道你们在这坐不住，愿意去放烟花的，就都去吧，不用都跟这儿杵着。”
太后才一发话，立刻有人回应，“是，太后！”
最欢喜的，还是杜纤容，她立刻朝云榛使眼色，云榛会意，笑了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罗心冉和夏希淳也站起来，经过庄文裕的时候，夏希淳特意问了句，“庄妃一起吗？”
庄宛宜微微摇了摇头，“我不去了，你们去吧。”
她的声音依旧娇滴滴的，还带些病弱。
庄宛宜见了，立刻问道：“文裕怎么不随她们同去？”
庄宛宜温温的笑着，“臣妾昨日身子就不太舒服，外面又冷得很，太医说臣妾不宜受寒，所以臣妾还是不去了。”
庄宛宜听了，不由叹了口气，“你这身子，是要好好的调理一番，这样下去可怎么行。”
庄文裕立刻弯唇笑出，“臣妾让太后操心了，臣妾已经让贺太医开了方子，每日都喝药呢。”
“这就好。”庄宛宜点点头，眼中却还是露出不放心的神色。
“臣妾留在这倒也不错呀！”庄文裕俏皮的扫了一眼外面，朝庄宛宜一笑，“她们都走了，臣妾陪太后说话。”
庄宛宜这才不禁笑出，“还是你最乖巧。”
庄文裕立刻露出几分羞涩的笑意。
……
云林待在楚元昭身边，心却早到了白鹿台外面。
她看着窗外燃放的眼花，时不时传来的笑声，自己也想出去瞧瞧。
她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守岁了，也很久没在这个时候穿过新衣裳了。
前些日子，她看着宫妃们置办的新衣裳，心里还是有些羡慕的。没想到来白鹿台之前，楚元昭竟拿给她一件新的宫衣。
虽是宫衣，可这件衣裳的细节却很用心，穿在她的身上好看的很呢。再加上她人又漂亮，与其他宫人站在一起，顿时显得与众不同，说是主子也有人信呢。
又是一朵烟花升入空中，那好象当年无伤哥哥放给她的那样，一时间，她竟看得痴了。
“想去，就去吧。”
耳边，传来男人轻缓的声音。
她一怔，忽的转头看着他。
他看着她，眼中是默许之色。
“奴婢可以吗？”云苓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眸子里满是惊喜。
她的神色也感染了他，看着她像个孩子似的样子，他不禁弯了唇角，“去吧。”
“是！”她感激的看了楚元昭一眼，悄悄的从后门溜了出去。
外面，一众人正聚在一起说笑着嬉闹着。
远远的，云苓的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那边不是宫妃就是官员家眷，他们都是主子，而她只是个奴才，也只好和其他宫人一样，远远的瞧着。
她还记得，小时候她买不起烟花，见她一脸羡慕又可怜巴巴的瞧着别的孩子放烟花的时候，是无伤哥哥亲手做了烟花给她。
她不敢点，无伤哥哥就握着她的手，把她保护在怀里。
想起无伤哥哥，她不由许愿，“无伤哥哥，我在京城还好，你在司州还好吗？来年愿你四季常平安。”
说完，她合起双手闭起双眼。
再次睁开眼时，眼前突然多了个人，她吓得顿时向后撤了一步。
看到她睁开眼睛，眼前的人立刻朝她笑了出来，“你在这干什么呢？”
见是楚元昊，云苓呼了口气，“奴婢在许愿祈福。”
“哦？许的什么愿？”
“王爷恕罪，奴婢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他不解。
“在我的家乡，对着燃得最大的烟花许愿，愿望就会实现，不过说出来就不灵了。”
“真的？”他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突然一道响声传来，天上立刻绽开一朵烟花，他立刻转身，学着她方才的样子对着烟花许愿。
片刻之后，他睁开眼睛重新转向她，扬唇一笑，“我也不告诉你，是你说的，说出来就不灵了。”
她不禁瞧了他一眼，“奴婢又没问王爷。”
他一撇嘴，脸上闪过些不自然，忽然拉起她的手，“走，去放烟花！”
“诶！”她向后撤着身子。
他一回头，“怎么了？”
“那边都是主子们，奴婢不能去。”
“谁说不能！”他才不管，“我带去的人，谁敢乱说！”
她还想再说什么，人已经被她拉着走了。
宫里许久没有这样热闹的气氛，人们有的围在一起，有的三三两两的说笑着。
大部分时间都是男人们在放烟花，偶尔也会有胆子大一些的姑娘去放。
云苓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楚元昊拉着，心中总觉得不大好，趁他不注意，她想将手从他掌中抽出来。
只是他将她的手握得好紧，她毫无办法。
无奈之下，她只得晃了晃与他相握的手，“王爷能不能放开？”